“我……”
那天我問她“妖姬,你對我很失望,對嗎?我是不是很不知廉恥啊?”
“說不上失望,可是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我也沒有辦法去判定什麼,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就隨你吧。”隨後,她讓我回去,說她心裡很亂。
可是,她又勸我要採取保護措施,而且在我擔心懷孕,汪函也很矛盾的時候,一直都在支持我。
在我又害怕又着急地打電話給汪函後,他也很不安地說:“你這個月注意點,到時候看情況吧!大不了生下來!”
一整天,我被可能懷孕,擔心和汪函不一定能走到一起的想法反反覆覆地折磨着。因爲實在忍受不了,便撥通了妖姬的電話。
她說“你別想太多了,就算懷上了,大不了生下來。打什麼打,傷身體你不知道,你以爲打胎是那麼容易的事,吃藥,吃什麼藥,別說可能流不乾淨,還有可能造成大出血,風險太大了。而且如果真的打了小孩,你和汪函以後也不會太幸福!”
我問她爲什麼?
她說“有些事情,表面就算看不出來,也感覺沒怎樣,可是負面的東西已經植到骨子裡去了。雖然是個小豆芽,可那也是生命呀,你們的愛中間隔着親生骨肉的命呢,生命的代價太沉重,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輕巧容易。”
‘而什麼是我在表面沒看出來,而可能植到她骨子裡的呢?’
我當時又擔心又害怕地問她我該怎麼辦。
她說“你不是還沒確定是不是懷上了嗎?你們兩家不是知道你們在處嗎,到時候你和那男人結婚,什麼事不就沒了!”
聽了她說的話我問她“汪函要是不願意和我結婚呢?”
她竟然說了句“他要不跟你結婚,說不定還是你的福氣呢!”我一直都沒想明白她當時說的意思。
想起那時候,‘大姨媽’的準時造訪我傻傻的蹲在廁所笑了有半刻鐘,又是慶幸又是高興。汪函在聽了我說週期正常後,並沒有我擔心的可能會表現的很明顯的如釋重負,只是淡淡地說“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你懷上了,我們就趕緊結婚!樂樂,我愛你,我們已經這麼親密了,我想每晚都能抱着你,疼着你!你搬到我住的地方吧,你一個人租房子住,我不放心!”
在得知我和汪函已經住到一起的消息後。
妖姬打電話給我說:“樂樂,你們既然已經住到一起了,那就好好過吧,你們現在畢竟還沒有結婚,相處還不到一年,如果汪函不買套,那你就去買,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保護好自己纔是最重要的。”她這應該是爲我好的。
可是當我告訴妖姬,汪函說如果有孩子,我們就生下來。
她笑了笑說“說這話還太早,要孩子等你結婚再說吧,讓你買套不僅僅是爲了讓你避孕,還是爲了讓你保護好自己。”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讓你保護好自己!”後來莫名其妙給我講什麼婦科知識——諸如“女人的身體是非常乾淨的,我去參加社會調查時,去過一個鄉鎮,那裡80???的婦女都有婦科疾病,或者炎症什麼的。你們家那位應酬那麼多,萬一有個不好的病,還不得傳染給你。”
我提到汪函對我的許諾,讓她放心,他自己承諾決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但願吧……人說愛情裡的女人是用耳朵去談戀愛的,我看這話挺有道理的!”
我覺得這些話讓我越想越糊塗,是不是隻要起了疑心,什麼看着都不似以前了?她是真心對我好,還是離間了我和汪函後別有所圖!
她內心深處到底在想什麼?
無意識地轉動着手機,我沉思着!
可能是太久太入神,突然響起的鈴聲嚇地我一撒手把手機扔在了地上。會是誰?汪函?妖姬?還是媽媽?
拿起電話才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號,會不會是汪函怕我不接電話,才用別人的機子打給我?鈴聲還是不停地在響着……
不管怎樣,如果是汪函,我也是因爲這不是他的手機號接的。
按了接聽鍵:“您好,是蘇樂樂小姐嗎?我是XX送外賣的,您能不能開下門,我就在樓下!”不明白是失望還是慶幸……
是我喜歡的牛肉PIZZA,平時因爲工資少,都不捨得買。如今,我這麼久沒去上班了,公司一定已經把我除名了!
“多少錢?”
“姚小姐已經付賬了!這是我們的電話,姚小姐說了,您想吃什麼,直接打電話這上面的電話就可以了,我們給您送過來!”
“謝謝!”
妖姬……
是啊,不管怎樣,還是要吃飯的!
吃完東西,我打了個電話給公司:“啊,小蘇啊,你朋友來公司,給你請了假,你什麼時候身體好了來上班就可以了!”是微帶羨慕的口氣。
是啊,羨慕妖姬對我好的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如今,我心裡對妖姬起了懷疑,暫時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怎麼才能讓她不發現我的猜疑?這是一件傷神的事兒,不能再住在她這裡了,可我去哪呢?一直以來,我都是和汪函住在一起的!住賓館,我身上根本就沒有多少錢……
今天的電話真是多,這次會是誰呢?
“是樂樂嗎?我是周洋,還記得嗎?去年我們一起徒步過……”
“啊,是周洋,記得!可是……”
“是這樣,我們今天組織了幾個人,要去爬山,晚上在外面露營,你要不要參加啊?裡面有女生的哦……”
“是妖姬讓你找我的嗎?”
“是也不是,我打電話問妖姬,她說沒時間去,然後給了你的電話!給個面子,妖姬還說,我們不一定能請的動你呢!”
“嗯,好,我去!”
“哪好……我們來接你!”
我們一行七個人,算我一共三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