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學大家好啊！”
“在做這期視頻的時候呢，有一位做動畫的朋友找到了我，並問了我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食品造假，商品作假等不法行爲，那大家有沒有聽說過數據造假呢……”
羅教授好人吶！
顧淼只是給他提了一嘴，老教授便連夜肝了一期閒聊視頻，主要談的就是關於互聯網“各類數據造假”的話題。
其中最受關注的除了某小鮮肉百萬轉發百萬評論的微博流量造假，老教授還以動畫播放量爲例，指出一些作品存在“弄虛作假”的現象。
羅教授現在什麼熱度？
他發的這期夜間閒聊視頻，看似沒有點名道姓，也沒有說具體誰誰誰，但名偵探柯南附體的粉絲們，還是很快就揪出了“播放量注水”，一夜新增6億播放量的《蠻荒記》動畫。
姓顧的，你來這套？
企鵝那邊一邊臭罵顧三水不講武德，一邊發公告澄清，所謂一夜新增六億播放量純屬謠言，算法！算法的事怎麼能叫弄虛作假呢？
網友們都快笑死了。
【一晚上六億播放量，你跟我說算法？你家的算法挺牛啊，一夜間召來六億陰兵？】
【笑死！比不過人家《地獄少女》就改後臺數據是吧？改的時候怎麼不把評分一塊改了？你這7.2分貌似對不起十億播放量啊？】
【神了！你剛說改播放量不改評分，結果評分立馬改了，現在是7.4分！】
【膽子有點小啊，這才0.2分，能不能直接鎖定9.9分？省得後面麻煩？】
有一說一。
播放量注水這件事，基本每一家互聯網視頻網站都在幹，區別只在於各家算法不同，注水的幅度也有所不同罷了。
萬寶這個也有水分。
只不過萬寶這個注水的幅度不大，處於可控可接受範圍內，被人質疑也可以用“算法/誤差”來進行解釋。
其他網站的播放量注水，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企鵝這事幹的其實還好，在業界人士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畢竟你能改算法，難道我就不能改了？無非是大家一起改嘛！
關鍵在於……
顧三水這廝不願意同流合污，非得站出來戳破“皇帝的新衣”，搞的大夥下不來臺。
“可惡的顧蛆！”
友商一個勁的臭罵顧三水敗壞行業風氣，然後紛紛給網友們保證，別信外面的謠言，我的播放量絕對是靠譜可信的。
《蠻荒記》動畫也在輿論壓力下，被迫砍了注水的部分播放量，不復之前“單集一億”的輝煌了。
“好好好！”
做了一回大惡人的顧淼，絲毫不覺得愧疚，反倒是有些暢快地說道：“我就說以前，怎麼遍地都是單集破億的動畫，原來全都是水分。”
單集破億欸！
萬寶成立至今，在網絡平臺取得單集破億播放量的作品，也只有《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第一季與第二季罷了。
這種級別的動畫，萬寶都只有兩部或者說一部，憑什麼其他公司有那麼多啊？
戳破泡沫之後，原來大家都是注水豬肉，沒一個有真材實料的，甚至連單集千萬的都少得可憐。
……
在全網都掀起鑑別注水播放量的狂潮時，一部動畫悄然火了起來。
它也注水了？
那倒不是，不僅沒有注水，反倒是實誠的不能再實誠了，全網唯一一部單集播放量不到20萬的動畫。
這讓網友們心疼至極。
好傢伙！
全行業都在注水，你說你這單集20萬不到，總播放量還不到500萬的動畫，怎麼就不知道注點水呢？
一看片名，《海娃》！
那沒事了……
《海娃》第一季，就是那部讓顧淼憤而離開飛揚動漫，成立萬寶前身「狼堡動畫」走向創業之路，堪稱小熊總和王導黑歷史的作品。
慘是真的慘！
正因爲慘的有點過分了，評分也跌至谷底，反倒是意外火了起來，成爲互聯網新一代流量密碼。
時隔多年，無數動漫博主紛紛撿起《海娃》這部動畫，開始分析這部動畫爲什麼會失敗？
這一分析不得了！
好傢伙，當初《海娃》製作組竟然臥虎藏龍，隱藏着這麼多後來的業界大牛。
在動畫的片尾，也就是打出製作人員名單的時候，無數網友都看到了顧淼、黃昆、熊天偉、王導等一系列熟人的名稱。
“別翻舊賬了呀！”
當年跟顧淼鬧得很不愉快，還是《海娃》導演的王導，真是恨不得給這些網友嘴巴全縫上。
同樣，退出動畫行業繼承家業，結婚後又偷偷回來搞動畫的小熊總，得知《海娃》多年後翻紅，也沒忍住翻起了白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
海娃那是多少人的黑歷史，能不能別翻出來鞭屍了？他要是重生回去，肯定要第一時間斃掉這部動畫。
“那年十八，項目聚餐，站着如嘍羅……”
不知道是哪位神通廣大的網友，居然還翻出了，彼時《海娃》動畫製作組一起外出聚餐的合影。
那時候，王導高居首位，顧淼甚至都沒有正臉，只能坐在邊緣角落尷尬地舉起酒杯。
真是應了那句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看着那張老照片，還有照片中青澀卑微的顧三水，不少網友都腦補了一部500萬字的廢材逆襲爽文。
代入顧三水視角，暗爽一波之後，很快網友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海娃》怎麼回事？
製作組這麼多大牛，很多人後來都進了萬寶、企鵝、璇璣等一線國漫大廠任職。
其中還有黃昆、青澀版顧淼、王導、熊天偉等業界知名大人物。
可偏偏是這麼羣星璀璨的製作組，製作出來的卻是一坨大便，究竟是爲什麼呢？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誰的鍋最大？
“別說了，我的鍋。”
時隔多年，王導也徹底擺爛了，放棄爲當年的自己辯解，直接微博攬鍋，表示《海娃》項目的大夥都是好樣的，是他辜負了大家。
“別這麼說，我也有責任。”
小熊總也出來攬鍋，表示《海娃》項目他也有一份責任，現在很後悔很遺憾。
不止是兩人，很多當時供職于飛揚動漫，參與過《海娃》項目的人員，全都冒泡表示自己也有責任。
淚目了家人們！
正當網友們紛紛感動於這幫人的情誼，呼籲他們再度合作一次，重製一部《海娃》動畫時，有人不解風情，給大夥澆了一盆涼水。
顧水水水：“聚是一坨屎，散是滿天星，合作大可不必了！”
對噢！
話糙理不糙，這幫人分開後各有光明前途，聚在一起卻搞出《海娃》這種大便，那還合作什麼？
繼續搞答辯動畫嗎？
這鬼天氣，早上晚上冷得要死，中午下午又熱得發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