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合上了。
辦公桌後面的白澤少也是鬆了一口氣,真要是被鄭志斌堵在這裡,他還真的難以脫身。
不過,他要想離開這裡,也是不能從正門走了,畢竟鄭志斌可就在外面守着了。
那麼唯一的途徑就是從窗戶口出去了,只是這個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逃離的。
主要是因爲外面的探照燈可是把這裡照的如白晝一般,白澤少可以保證一旦他被發現,恐怕很快就會被人打成篩子。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隻能從窗戶口這邊離開了,而且必須離開。
吱呀!
窗戶被打開了,一道冷風吹了進來,白澤少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踏上了窗臺。
然而就在這時,鄭志斌再次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原來,剛剛離開的鄭志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再次殺了一個回馬槍。
這一下,也是立馬就看到了窗戶口的白澤少,沒有廢話,直接就開槍了。
砰砰的就是一頓開槍,然後就看到窗戶口的黑衣人掉落了下去。
鄭志斌緊接着來到了窗口,往下看了過去,就看到一道跌跌撞撞不斷奔跑的黑衣人:“給我活捉他”
瞬間。
整個偵緝隊就變的熱鬧起來,所有人都朝着白澤少圍攻而去。
而辦公室裡面的鄭志斌,則是回頭看向了趴在辦公桌上面的吳小明。
這一看卻是讓的鄭志斌憤怒值一下子達到了最高點。
死了,被他重重保護的吳小明竟然死了,人死了也就罷了,關鍵的是,他沒有拿到那份名單。
啊!
憤怒的咆哮了一聲以後,鄭志斌也是帶着滿腔的憤怒,朝着樓下走去。
吳小明死了,那麼他必須抓住那個黑衣人,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到底是哪方面的人在和他作對。
樓下面。
受傷的白澤少在奮力的奔雖然逃着,雖然因爲鄭志斌下了活捉的命令,白澤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
白澤少還是受傷了,尤其是腿部,更是中了好幾槍,突圍的腳步也是變得越來越慢。
雖然已經處於絕境,但是,白澤少依舊沒有放棄。
而就在這時,鄭志斌也是從樓裡面走了出來,看着被圍在中間的黑衣人冷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接近着。
轟!
就在這時一道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從偵緝隊大門口傳了過來。
衆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只是這份好奇很快就變成了驚嚇。
因爲一大竄的手榴彈從車裡面朝着他們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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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倒!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衆人也是紛紛的趴在了地上,而白澤少看到這裡卻是笑了起來,因爲王剛來了。
今晚上,白澤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王剛一直在外面等着的。
如今查到偵緝隊的異狀,他也是開車衝了進來,而且來的非常的及時。
轟轟!
在一陣爆炸聲中,王剛來到了白澤少的身邊道:“快點,上車”
白澤少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上車離開了。
藉着炸彈的掩護,兩人也是順利的逃脫了偵緝隊。
路上。
王剛看着一臉蒼白的白澤少道:“去雜貨鋪吧,你的槍傷必須儘快處理,畢竟溫小婉是專業的醫生,這方面她做的比我們都好”
“不用”白澤少有些虛弱的說道。
“爲什麼?我知道你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現在情況這不是很危機”王剛不解的看着白澤少。
“不是暴不暴露的問題,而是今晚偵緝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身爲大隊長的我,必須找一個非常充分的理由,然後不去偵緝隊”
“否則只要我露面了,肯定會穿幫的,鄭志斌更加不會放棄調查我的”
“所以現在馬上送我去聽軒閣,然後你回去給老家去個電文,就說任務圓滿完成了,名單也沒有泄露”
“行吧,只是你的傷?”王剛依舊非常擔憂的說道。
“沒事,胡胭脂也學過這些,她會給我處理的”白澤少不在意的說道。
“好吧”
很快汽車就朝着聽軒閣趕去了。
因爲在來的路上,白澤少已經給胡胭脂打了電話,所以儘管時間很晚了,不過當白澤少到達的時候,聽軒閣的後門也是打開了。
而因爲時間很晚的緣故,監視聽軒閣的那些人也沒有發現白澤少他們的動靜。
溫暖的房間裡面。
胡胭脂看着受傷的白澤少道:“你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剛刺殺那個吳小明去了,最後被鄭志斌發現了,所以就變成這樣了,這段時間我可能要在你這裡呆一段時間了”白澤少有些虛弱的說道。
“先不要說了,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胡胭脂說着也是拿出急救包來。
“我這裡沒有麻醉,你忍一下”
“我沒事,你來吧”白澤少不在意的說道。
“恩”
隨後,胡胭脂也是展開了救治。
吧嗒吧嗒!
一顆顆子彈被取了出來,差不多過了兩個小時,在白澤少快要奔潰的時候,子彈也是終於全都取了出來,總共五顆。
等到處理完所有的傷勢以後,天都快要亮了起來。
白澤少忍着睏意,對着胡胭脂道:“等會,把我在你這裡過夜的消息給我散出去”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沒有”胡胭脂看着昏昏欲睡的白澤少追問道。
“沒有了,剩下的等我醒來再說”白澤少說完以後,也是閉上了眼睛。
胡胭脂安頓好白澤少以後,開始處理起房間裡面的血跡來,完了以後纔將白澤少在她這裡的消息給散了出去。
大概到了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寧凡來到了聽軒閣找白澤少了。
“胡老闆,老大在你這裡吧,我有事找他”寧凡笑着看着胡胭脂道。
“在的,不過他還在睡覺,昨晚睡得時候實在是太遲了,有什麼事你和我說好了,等小白醒來以後,我會轉告他的”胡胭脂一身睡衣的站在寧凡跟前,淡淡的說道。
“胡老闆,我真的有事,您看您能不能將老大給叫醒,我就說一句話”寧凡有些爲難的說道。
“那你自己去叫好了”胡胭脂說着讓開門口,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寧凡。
只是寧凡看着一身睡衣的胡胭脂,卻是不敢進去,甚至就連看都不敢看一眼,這可是白澤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