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態度的變化,白澤少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卻讓他心裡不由得一鬆。
於是也是趁機說道:“亨利探長,聽說你們巡捕房前段時侯,抓捕了一搜船”
“沒錯”亨利撇了一眼白澤少,直接說道。
“我今天就是爲這艘船上的東西來的”白澤少沒有繞圈子,直接將自己的來意給講了出來。
“你說的東西我知道,但是你覺得我憑什麼給你,日本人來了,我都不一定給,更何況你了”
要不是顧忌白澤少這傢伙的兇名,亨利幾乎直接就喊他日本人的狗了。
對於亨利的嘲諷,白澤少卻不介意,只是平靜的說道:“我就是來試一下,再說了就算失敗了也沒什麼,權當是交朋友了”
“別,我們可不是朋友,我也沒有你這麼瘋狂的朋友”亨利急忙說道。
“怎麼,亨利探長是看不起我了”白澤少站起身來,似笑非笑的看着亨利。
“白隊長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我配不上你”看着白澤少好像有發飆的意思,亨利也是急忙解釋道。
他對於白澤少這傢伙是真的怕啊,因爲這傢伙就是一個災星,而且還是一個瘋子。
他可不想得罪白澤少,萬一這傢伙真的報復他的話,恐怕他真的逃脫不了。
“亨利探長,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不對了,交朋友又不是看身份與地位的,你說是不是朋友”
說話的時候,白澤少也是直直的盯着亨利。
“對,沒錯,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亨利急忙說道。
“呵呵,這就對了嘛,你還是不瞭解我,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了”白澤少隨即一把摟住了亨利的肩膀:“等會我請你吃飯,就在門口的那家西餐廳裡面”
白澤少說完以後,不等亨利回覆,就只轉身離開了亨利的辦公室裡面。
“我,我等會有事,我………”亨利看到白澤少離開,也是急忙喊道,可惜白澤少卻沒有聽到,甚至沒有說話。
一個人的房間。
亨利有些欲哭無淚,他沒有說謊,他等會是真的有事,租界的總探長要見他。
可是,如果真的放了白澤少鴿子,那麼到時候白澤少可就不會認他這個“朋友”了。
對於不是自己朋友的人,白澤少會怎麼對待,亨利只要想一下那些之前看到了畫面,就忍不住有些哆嗦。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以後,爲了自己以後的生活,更爲了生命的安全。
亨利拿起電話給總探長打了過去,目的只有一個,請假。
理由很強大也很讓人信服,昨天吃飯的時候,吃壞肚子了,今天一直在拉稀,腿都軟了。
胡謅八扯的聊了一頓以後,亨利在總探長不爽的情況下,請假成功了。
掛斷電話的亨利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裡面卻是將白澤少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就算是面對日本人,亨利也不怎麼懼怕,可是面對白澤少這個瘋狗,他卻不得不小心。
時間緩緩的流逝。
沒多久也是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亨利早早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來到了附近的西餐廳。
只是,讓亨利疑惑的是,餐廳裡面竟然沒有一個顧客,除了白澤少。
“很感謝亨利探長的賞光,這裡已經被我包場了,所以我們可以隨意的吃飯了”這時,白澤少出聲道。
“我們不是朋友嘛”亨利說話的時候,也是來到了白澤少的很跟前坐了下來。
“沒錯,朋友,乾杯”白澤少笑着舉起了桌上的酒杯。
“乾杯”
隨後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了起來,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是白澤少在說,而亨利在回答。
不過讓亨利意外的是,在他眼裡非常暴利粗魯的白澤少,在吃西餐的時候,動作舉止彷彿比他還正宗。
這種怪異的現象,讓的亨利也是有些無語。
當吃了一半的時候,白澤少忽然說道:“亨利探長應該知道我的目的了,那麼可以將那批貨還給我嗎?”
亨利放下手裡的餐具,看着白澤少道:“白大隊長,你知道那裡面是什麼嗎?”
“不知道”白澤少乾脆利落的說道。
“我………”亨利差點岔氣了。
“不過,我希望探長可以把東西交給我”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然而一直以來表現的彷彿很懦弱的亨利,此刻卻是變得硬氣起來:“這東西我還真的不能交給你”
“可以說說爲什麼嗎?”白澤少說話的時候,也是繼續吃着飯菜。
“因爲這東西可能會改變目前的戰局,但是卻被國際社會廣泛禁止,因爲這是生化武器”
就算池上慧子都沒有想到,亨利知道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多,隱藏的也更深。
聽到這裡,白澤少也是終於停止了自己吃飯的動物,擡起頭看着亨利道:“你們有證據證明這東西是日本人的嗎?”
“沒有”亨利搖了搖頭:“但是我覺對不會交給你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要了”說完以後,白澤少繼續起以前吃飯的動作來。
“啊,你……”亨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白澤少答應的太痛快了,痛快的讓亨利感到不安,甚至是懷疑起白澤少來了。
“怎麼,不相信我?”白澤少似笑非笑的看着亨利。
“相………相信……信”亨利有些結巴的說道。
“如果我說我不是衝着那批貨來的,而是衝其他事來的,你應該也會相信吧”白澤少繼續道。
亨利卻是沉默下來,因爲她不知道白澤少到底還安排了什麼等着他。
“別擔心,不會讓你爲難的”白澤少出聲保證道。
“難道你是爲了那批軍火?”亨利立馬就明白過來,追問道。
白澤少看着亨利點了點頭,不愧是探長,又怎麼可能真的那麼沒用了,別看亨利看起來很慫,可也是一個聰明人。
“那批軍火,我可以放行”亨利緩緩的說道。
“不,那批軍火就送給你了,權當是我交朋友的禮物”白澤少笑着說道。
“那你圖什麼”亨利很是嚴肅的說道。
“當然是圖更大的利益,更多的金錢了”白澤少理所當然的說道。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