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寧凡三人就離開了讓他們糟心的偵緝隊。
無論是鄭志斌還是古一民,如今抓住機會,當然不會和寧凡客氣。
所以吃飯的時候,直接選擇了上海大飯店,這裡面飯菜可不是一般的貴,一般人根本就消費不起。
當然了可以在這裡面吃飯的主,也是非富即貴的。
吃飯的時候,三人也是不可避免的再次提到了被關在偵緝隊的那些人。
“你們說這些人到底會如何處理”古一民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估計會是老一套”鄭志斌無所謂的說道“交錢贖人,誰交的多誰就先離開”
“那樣一來的話,人我們就不找了?”古一民追問道。
“那你得問咱們的這位寧凡寧隊長了,找人可是他的事”鄭志斌揶揄的看着寧凡,打趣的說道。
寧凡沒有說話,只是白了一眼兩人。
就在鄭志斌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旁邊卻是忽然閃現出一道身影“原來三位隊長在這裡吃飯了,真的是幸會”
“您是李寧李老闆吧”寧凡第一時間就認出這位上海灘鼎鼎大名的菸草大王。
“寧隊長客氣了,什麼李老闆,不過是打開擡舉罷了,直接叫我老李好了”
李寧說完以後,朝着服務員道“這桌的消費記我賬上,另外再上兩瓶好酒”
“是”
“李老闆真的是太客氣了”寧凡也沒有拒絕李寧的意思,笑着說道“坐下咱們一起吃點?”
“今天就算了,我還有事,改天我請你們白大隊長還有諸位一起吃飯,到時候三位可不要拒絕”李寧笑着說道。
“李老闆的面子估計沒有人會不給吧”寧凡同樣笑着說道。
“寧隊長客氣了,您三位慢慢吃,我先走了”李寧說完以後,直接離開了。
看着李寧離開的背影,古一民悠悠的說道“他是爲了他的那個侄兒李琦吧”
“要不然你以爲憑藉那位的身份地位,用得着如此對我們,恐怕就算是白大隊長對方都不一定看的上”鄭志斌很是肯定的說道。
“也是,這位李老闆的生意可是做的很大很廣,除了日本人,就算是美國人,德國人,法國人都是他的合作伙伴”
“而且我聽說,他和山寧那邊也有生意來往,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古一民嘆息了一聲。
“是真的,不過具體的就不知道了”寧凡很是肯定的說道。
“行了,不說這些了,既然有人買單,那我們六放開了吃,吃好喝好比什麼都強”鄭志斌開口道。
“對,來乾一杯”
“幹”
………
等到三人酒足飯飽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所以也就沒有想着去跳舞了,而是各自回家了。
不過,當古一民回到家裡面的時候,卻是發現房子中間坐着一個人,當下也是直接掏出了手qiāng。
“是我”黑暗中的人影忽然出聲道。
“盧書記,你怎麼在這裡”古一民打開燈,看着沙發上的盧玄武,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一直在等你,你這是喝酒去了”盧玄武問道。
“恩,和寧凡鄭志斌他們一起喝酒去了”古一民點頭道。
“我今天找你,是有任務給你,你們偵緝隊關押的那批人裡面,有一個人需要你想辦法救出來”盧玄武道。
“他是誰”古一民問道。
“龐大海,這是他的相片”盧玄武說着也是遞給了古一民一張照片。
古一民看完以後,就將照片再次還給了盧玄武。
隨後問道“書記,寧凡正在尋找的那三個人是我們的人嗎?”
“不是”盧玄武搖了搖頭“我們的人那天並沒有執行任務”
“我知道了”古一民點了點頭。
隨後,盧玄武也是離開了古一民的家,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與此同時,類似的事情也在寧凡開家裡發生着,寧凡同樣接受了任務。
不過他的任務卻不是救人,而是查清楚那天的三人的具體身份,並且藉助此次的機會,再次加深和白澤少的關係。
從而利用白澤少的關係,獲得更多的有用情報。
相比於古一民的任務,寧凡的任務無疑則要簡單的多。
當然了,對於這一切,白澤少卻都不清楚,此時的白澤少也是朝着家裡面方向趕去。
只是,就在他即將到達家的時候,卻是發現前面路上有一道黑影,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行走着,仿若喝多了似得。
原本白澤少也不在意,只當是一個醉鬼而已,但是卻忽然發現地面上彷彿有血跡。
因爲路燈昏暗的緣故,白澤少爲了確定,乾脆趴在地上拿手抹了一下。
確定了這東西就是血跡,當下白澤少也是掏出了手qiāng,滿是警惕的朝着前面走去。
當白澤少靠近前面的那個傢伙的時候,前面那人也是反應了過來。
可惜。
這人受了傷,又豈是白澤少的對手,沒有幾下的功夫,這人就被白澤少給制服了。
隨後將人給帶到了住所,當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時候,白澤少也是有些意外。
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碰到這個人。
而就在白澤少發現對方身份的時候,這傢伙也是看清了白澤少的容貌,隨即整個人都變得驚恐起來。
因爲他就是那天在聽軒閣,刺殺白澤少的夥計。
此時,夥計也是陷入了絕望,本以爲逃脫了日本人的追殺,不想最後還是落在了白澤少的手裡。
“看來,咱們還真的是有緣分”這個時候的白澤少反而不着急殺死這傢伙了。
因爲白澤少非常的好奇,這傢伙當初到底和池上慧子他們說了什麼,竟然讓的池上慧子在田柔死亡以後,一直對於這件案子緊追不捨。
“白大哥,不,白爺,當初的事情全都是田柔指示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的”夥計很是沒骨氣的求饒道。
“放心,我暫時沒有想過要殺了你”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語,讓的夥計也是一愣,隨即變得驚喜起來“多謝白爺”
“先說說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吧”白澤少問道。
“日本人乾的,就是那個池上慧子的秘書帶人乾的”夥計憤憤不平說道。
“說說具體怎麼回事,當初你不是被放了嗎”白澤少好奇的問道。
隨後夥計也是一一的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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