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白澤少的話語,池上慧子淡淡的笑了一下。
隨後讓人查看起白澤少的傷勢來,倒也沒有太過嚴重,不過還是說道“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這都是小傷,不礙事的”白澤少拒絕道。
“隨你好了,不過現在你的住處也毀了,回特高課對付一夜?”
“還是不用了,畢竟特高課現在也是一片混亂,我在外面找個旅店好了”
池上慧子沒有在開口,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澤少,然後就帶隊離開了。
確定池上慧子真的離開之後,白澤少看着被毀了的住所,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隨後快速的走進了他住所旁邊的房子。
這棟房子也是白澤少購買下來的,不過用的卻不是他的名字。
之所以買下這棟房子,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不想今天晚上還真的是用到了,走進房間的白澤少直奔臥室,查看起待在牀上的黑衣人來。
此刻的黑衣人依舊處於昏迷之中。
當下白澤少也是顧不上禮儀,直接將女子的黑衣給去了,同時將蒙面的面紗給撤走了。
女子的樣貌還算不錯,但是給白澤少的感覺卻有些特殊。
因爲女子的面容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兩人的打鬥來。
這女子一看就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角色來。
沒有在多想,白澤少隨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術器械,開始動起了手術。
雖然白澤少的動作有些粗笨,甚至是野蠻,但好歹把子彈給取出來了。
將傷口處理好之後,白澤少才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這一次真的是累壞他了。
看着熟睡女子,白澤少卻是皺起了眉頭。
眼下他雖然救了這名女子,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
一來,她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二來他自己的身份必須保持神秘,肯定不可以暴露出去。
一時間,白澤少也是有些頭大。
要不是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女子,他或許早就成功的拿到了向日葵計劃。
可惜今晚的行動打草驚蛇,池上慧子肯定會更加的小心的。
只是不知道,今晚他的遇襲,到底有沒有瞞過池上慧子,有沒有洗掉他的嫌疑。
原來,今晚上白澤少之所以遇襲,都是他自己一手導演的。
就在他返回自己住處的時候,第一時間就以水手的名義,給胡胭脂他們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除掉白澤少。
而胡胭脂他們收到水手命令之後,也是員出動。
等到池上慧子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白澤少被人襲擊的一幕。
這就是白澤少短時間內,想出的擺脫自己嫌疑的計劃。
不過,目前看來,好像起效果了,只是到底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
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女子,白澤少起身來到了電臺邊,給胡胭脂他們發起了電報。
電報的內容當然是詢問他們今晚的行動結果了。
聽軒閣裡面。
田柔將水手的電文交給了胡胭脂,然後問道“組長,我們該如何回覆他?”
“實話實說”胡胭脂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們任務失敗了,那萬一水手怪罪,我們豈不是要受處罰“
“要不咱們撒個謊,就說白澤少重傷逃走了,我們來不及追趕”
聽着田柔的話語,胡胭脂卻是搖了搖頭;“你太小看水手了,我敢保證他絕對知道我們今天的行動結果”
“不可能吧,他怎麼會知道的,再說了她如果真的知道,又何必問我們”田柔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
“白澤少的住處夠神秘吧,特務處,紅黨,幫派,那麼多人都找不到”
“可最後還不是被水手知道了,要不是日本人趕來,今晚上白澤少必死”
“這就是水手厲害的地方,他的情報實在是太厲害了”
聽着胡胭脂的訴說,田柔有些不甘的說道“那我們真的就實話實說?”
“彙報吧”胡胭脂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說道。
很快,白澤少就收到了田柔的電文,看着上面的內容,淡淡的笑了一下。
看來胡胭脂還算聰明,沒有搞虛報戰況的那一套,否則他就真的要考慮考慮如何對待這個小組了。
好在胡胭脂是一個聰明人,而他一直以來的努力也是沒有付之流水。
水手小組現在已經可以讓他如意的指揮了。
沉吟了一下,白澤少再次發起了電文。
當田柔將電文翻譯完之後,卻是愣了一下,並沒有第一時間將電文遞給胡胭脂。
“怎麼了?”胡胭脂不解的問道。
“水手說讓我們放棄刺殺白澤少的任務”
“放棄任務?只刺殺一次就放棄了,這可不是我們的作風啊,水手到底怎麼想的”胡胭脂有些不解的說道。
“對,就是放棄任務”
“給我繼續聯繫水手,我要知道爲什麼”
“是”
可惜,他們的電文是註定得不到白澤少的回覆了,因爲此刻的白澤少正被人拿qiāng頂着腦袋。
“說,你到底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拿qiāng的人正是剛剛被白澤少救醒的那個女子。
白澤少也沒有想到女子的身體素質會這麼的強,這纔多長時間就醒了過來。
不過,好在白澤少做事小心慣了,所以此刻他的臉上依舊蒙着黑布。
聽着女子的話語,苦笑的說道“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救命恩人的”
可惜,對於白澤少的話語,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
qiāng依舊盯着他的腦袋,但是視線卻落在了桌子上的電文與電臺來,問道“紅的,還是白的”
“我就是一個愛國者,紅白其實不重要”白澤少無所謂的說道。
“回到我之前的問題,少油嘴滑舌”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是不是先說說你的身份,好歹是我救了你”白澤少背對着黑衣人說道。
“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們可兩清了”女子冷冷的說道。
“這話怎麼可以這麼說,什麼就兩清了,你可是還欠我一條命了,別忘了,是誰帶你逃離了特高課,又給你治療傷勢的”
聽着白澤少的話語,女子陷入了沉思,沒有再開口。
片刻後。
女子收起了qiāng,淡淡的說道‘我叫高小英,是竹幫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