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嘴角下揚的月票}
“狐就在與會的人員裡面”戴老闆信誓旦旦的說道。
與此同時,說話的時候,視線也是一一的掃過衆人。可惜大家都沒有說話,但是每個人的心裡卻是心思各異。
按理說,如果真的知道誰是狐,幹嘛不直接抓,反而還多此一舉的弄什麼聚會,況且特務處什麼風格,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可如果真的不知道狐是誰,卻又沒有必要如現在一樣聚在一起了。
再說了,去年年底的時候,不是抓了一個李宏偉嘛,那個不就是紅黨,怎麼如今又冒出一個狐來,難不成特務處的高層就這樣容易被滲透?
所以每個人心裡也是充滿了疑惑,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今天的聚會,註定不會平靜。
此刻角落裡的白澤少在聽到戴老闆的這句話之後,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會場的衆人。
心裡不由得猜測道,到底誰會是那個大名鼎鼎,彷彿無所不能的狐。
對於狐,同樣是潛伏者的白澤少雖然沒有直接接觸過,但是從以往的事蹟上,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這個前輩可謂是非常的厲害,不僅隱身於特務處的高層,而且還一直爲我黨提供了許多有價值的情報。
只是讓白澤少疑惑的,憑藉狐的狡詐與能量,應該猜得出今天的這個聚會就是一個陷進,可是爲什麼狐還要來參加。
這前後的矛盾,讓的白澤少也是看不太清晰了。
不過,如果真的有狐配合的話,貌似幹掉錢胖子,好像也不是什麼太過於荒唐的事情,只是,狐所謂的時機到底是什麼呢?
白澤少無從得知,不過卻是耐下心來,靜靜的等待着事情的發展。
“哈哈,看來大家都被我嚇到了啊,忘記和你們說了,今天是西方的愚人節了”就在這時,臺上的戴老闆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
“什麼?”
“剛纔的話語是假的?”
‘怎麼可能?’
戴老闆的話語剛一落下,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剛纔的一切就是一個笑話?這一句話唬的衆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不過,到底有多少人相信剛纔的話語是一個笑話,估計就只有自己心裡清楚了。
畢竟,今天參加聚會的人都是特務處的高層,那個不是人精,如果真的是笑話的話,那麼他們的武器也不會被沒收了,更何況如今負責警戒的守衛,可全都是生面孔。
白澤少也是一愣,不過隨後卻是滿臉凝重的看了一眼戴老闆,不愧是一手締造特務處的人,心思城府不是一般人可以揣度的。
“好了,今天的聚會只是我們特務處內部的一個簡單的小聚而已,我也就不多說了,大家隨意點好了”戴老闆說完之後,也是離開了會場中央,轉身來到了錢一海他們所在的沙發上。
而白澤少的視線則是一直注視着錢一海,就在這時,李宏偉忽然來到了白澤少的身邊,輕聲的吩咐道:“小白,等會看我的指示行事,千萬不要掉鏈子,你也不是第一次參加行動了”
“明白”白澤少點了點頭。
隨後,李宏偉也是再次消失在了人羣裡面,白澤少只是簡單的關注了一下,就再次將視線放在了錢一海的身上,
此刻,因爲戴老闆到來的緣故,錢一海幾人周圍的安保力量也是加強了不少,白澤少刺殺錢一海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了。
不過,錢一海那一桌的幾人此刻卻是聊得很投入與用心。
“處座,剛纔的話語真的是在開玩笑?”吳正柯試探的問道。
“你覺得呢”戴老闆沒有回答吳正柯的話語,而是笑眯眯的反問道
“處座,看今天的架勢,應該不是笑話,只是我們真的可以將狐揪出來?”吳正柯有些不太肯定的說道。
“呵呵,你們認爲呢?”戴老闆輕笑了一下,視線一一的掃過眼前的錢一海、劉沛儒、錢慧文。
“處座,如果狐真的隱藏我們這裡,那麼去年被密裁的李宏偉李科長又是什麼人?”劉沛儒皺着眉頭問道。
“當然是紅黨了”吳正柯有些擡槓的說道。
戴老闆沒有理會兩人的爭論,而是看向了一直吃東西的錢胖子:“老錢,你覺得呢?”
“什麼?”錢一海擦了一下嘴巴,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覺得我剛纔的話語,是不是玩笑”戴老闆也不惱怒,反而很是耐心的再次訴說了一句。
錢一海深深的看了一眼戴老闆,然後一臉笑眯眯的說道:“處座,你也知道我老錢說白了就是一個幹總務出身的小卒子,能力有限啊”
“老錢,你這是在和我轉移話題啊,我是在問你,你覺得我剛纔說的事情,實在開玩笑嗎?”戴老闆輕笑了一聲,繼續問道。
“處座,我不知道”錢一海的答案,卻是讓衆人有些意外。
“你不知道?哈哈哈”戴老闆對於這個答案卻是忽然大笑了起來。
這邊的情況也是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不過當看到笑聲傳來的地方,大家就再次收回了視線,幹起自己的事情來。
“處座,不知道你在笑什麼啊。錢副處座說的有問題?”錢慧文仗着自己女性的身份,出聲道。
“沒什麼”戴老闆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解釋的意思,而後說道:“老錢,你這傢伙纔是最會僞裝的一個人,總務科的那一大攤子,又豈是那麼好處理的,沒有能力的人又豈會幹的那麼順利”
“多謝處座的誇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老錢原來還這麼有能力,來處座,我敬你一杯”錢一海說話的時候,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右手則是拿起了酒杯。
“好,幹了”戴老闆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胖子,直接端起桌上的酒杯,將酒全都喝完了。
隨後,幾人也是不在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聊起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來,不時的傳來陣陣的笑聲。
就在這時,忽然戴老闆的護衛忽然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句,隨即戴老闆臉上的笑容也是瞬間消失乾淨,反而變得很是陰沉。
“處座,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剛收到消息,說有人要在今天的聚會上刺殺我”戴老闆很是憤怒的說道。
“什麼?”
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刺殺特務處的老大,而且還是在特務處的高層聚會的酒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