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鬥臉色一紅,笑着說:“十,什麼十次呀,真不夠,真不夠那麼多,頂多九次。真的,也不是雲朵要,就是,就是我自己了。你可別亂說,我們家雲朵是個好姑娘。”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喜歡幹這事兒就不是好姑娘了?那也是好姑娘,現在的社會,追求的就是開放,大膽。這樣的女人才值得尊重。”我笑呵呵地說:“不過話說回來,真沒想到雲朵是這種人,你也是厲害,挖掘了她真正的自我啊天鬥。”
明天鬥嘿嘿一笑,雲朵拿着麪包牛奶過來,我們彼此心照不宣地聊聊天。然後收拾東西準備出門。我經過了明天斗的房間時,看到裡面亂成一團,好吧,隔着門都能感覺到裡面一股子羊腰子味兒。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白天都是在給趙希希幫忙,晚上都是在處理明微的項目,但明微還不知情,只是每天都很開心,覺得自己的項目漸漸入了正軌,大有希望。我每每看到明微開心的笑容,只覺得這一切都很值得。
趙金龍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事情進展順利,租房市場交給微凡集團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過這個日期無法改變,還是要在一個月之後,我生怕來不及趕上趙希希和明微的賭約,所以讓趙金龍再想辦法,但即便如此,也還是收效甚微。
明天鬥自從那晚之後,在我家越發肆無忌憚,每次我一下班回到家,雲朵回來,吃過飯之後,他立馬就在房間裡開炮了,轟隆隆的,我在隔壁聽得耳朵都長繭了。雲朵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飢渴的女人啊。怎麼就能跟明天鬥這麼胡鬧呢。以剛廳圾。
在我經歷了一週的失眠之後,這一天的上午,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早上,我喝着咖啡,明天鬥頂着一頭鳥窩走了出來,笑着跟我打招呼。我揮揮手,說:“天鬥。姐夫跟你商量個事兒,那個什麼,我準備讓你搬出去住。”
明天鬥一怔,一下子衝了過來,急道:“別啊,姐夫,你怎麼就讓我搬出去住了呢,我哪裡得罪你了,哪裡影響你了,別這樣啊,你說你說,我哪裡做的不好,我改一改還不成麼,我可沒地方去,你把我趕走了,我就要跟雲朵淪落街頭了。”
“不是你怎麼了。是姐夫我做的不好,我在你們隔壁睡着,實在是太影響你們晚上操作了。”我認真地說:“你想想,你每天晚上在裡面操作着,隔壁還有一個人在聽着,是不是不合適?”
明天鬥一愣,說:“你是嫌我太吵了影響你是吧,姐夫,那我以後小聲點,你也太小氣了吧,不會因爲這件事就要趕我走吧?”
我翻了翻白眼,說:“少廢話,你不要臉,人家雲朵還要呢。你沒看雲朵最近見到我都不好意思擡起頭來看我麼,這種事兒就是要在自己家裡搞才行,你在我家裡,人家雲朵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都不稀罕說你,你還沒完了。放心,姐夫也不是狠心的人,姐夫以前住的那地方,不大但是乾淨,離這兒也很近,你和雲朵搬到那裡去住,那房子一直空着,也沒人住,你們小兩口正好開始實踐實踐夫妻生活。現在年輕人都這麼玩兒,這就叫試婚。”
明天鬥一愣,說:“你以前住的那個地方麼?可是我是你的保鏢啊,要寸步不離保護你。”
“得了吧你,還寸步不離,昨天晚上我就是自己去的衛生間,你怎麼不保護好我啊。”我翻了翻白眼,說:“行了行了,做保鏢也要有上下班概念,上了班你來,下了班你就回去,跟雲朵好好過小日子。明天正好週六,我幫你搬家去我以前的房子。”
明天鬥嘆了口氣,說:“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只能聽你的了,誰讓你是姐夫呢,我挺喜歡這房子的,其實。”
“怎麼,那你來這裡住着,我去我以前的房子住?”我冷哼一聲,明天鬥笑着直搖頭。
明微知道以後,也吵着要來幫忙。第二天上午,我,明微,明天鬥和雲朵,四個人將行李收拾好了,然後開着兩部車運去以前住的房子。到了小區,明微下了車,指着樓房笑着說:“吳少凡,你還記得嗎,很多次我們回家走樓梯都要石頭剪刀布的,誰輸了就背誰上去,整整八樓呢,我們住在八樓呀。”
以前住的這地方是個老校區,樓層挺高,有十層呢,硬是沒有樓梯。我們當初住在八樓,每次上去都走的累死累活。我笑着說:“對啊,不過每次不論我輸還是贏,最後還是要揹着你上去。”
明微笑道:“對啊,那時候我是你女朋友,你竟然敢贏了我,贏了我不說哦,當然要揹我上樓了,你不揹我,難道還要我一個小姑娘家揹着你一個大男人上樓啦?”
我笑道:“你也算是小姑娘家?哈哈,好了好了,背了就背了,那會兒的你身輕如燕,而且身材好啊,我一邊想入非非,一邊揹着你上樓,那叫一個健步如飛。不過現在的你,生完孩子了,估計體重飆升,我可不敢恭維。”
明微臉色一紅,雙手叉腰,叫道:“什麼叫不敢恭維,我還是很輕的好不好,你敢不敢跟我石頭剪刀布,這次我們動真格的,誰輸了就背誰上去?”
明天鬥笑道:“姐夫,姐,你們兩個慢慢玩兒,我們先搬東西上去了啊。”說完拿着行李上樓。我嘿嘿一笑,說:“明微,以前是我讓着你,那時候你是我女朋友,我當然要讓着你,不想讓你揹我一個大男人,現在可不一樣了,我要是贏了,可就真的要讓你來揹我了,你可別想耍賴。”
明微雙手一叉腰,笑道:“好,不耍賴,肯定不耍賴,這次我們都用上真實水平,誰贏就背誰上去。”
我笑道:“一錘定音吧?別我贏了,你又說什麼三局兩勝,五局三勝,七局五勝之類的話哦。”
“一錘定音,就是一錘定音。”明微笑着說。
“那你完了,我可是江浙滬蟬聯三界的拳王,專門玩兒石頭剪刀布的,來吧,”我一邊擼起袖子管,一邊說:“我要把之前在你身下受到的屈辱全都要回來,嘖嘖,你準備出什麼?”
“不告訴你,來吧,石頭剪刀布!”明微叫了一聲,直接伸出手來,我盯着她的手,同時雙手伸出。明微伸出來的是拳頭,我左手是剪刀,右手是布。明微左看右看,秀眉一擰,說:“你幹嘛呀,怎麼伸出兩隻手?那個是剪刀,對吧,我贏了我贏了,你被我上去。”
我揮了揮右手,笑道:“開什麼玩笑,你不認識這個嗎,這個是剪刀?這個明明是布,布包石頭,我贏了,你要揹我上去。我只說跟你剪刀石頭布,可沒說過是哪個手,我現在就是要用右手跟你比,怎麼啦,我贏了,你可沒規定。”
明微秀臉漲紅,揮揮手叫道:“你這個臭流氓,竟然敢耍詐,不行不行,你明明輸了,快過來揹我上樓!”
“好你個明微,輸給了我就不認賬了,是吧?”我翻了翻白眼,轉身就跑,再不跑就是傻子了。我緊跑兩步,身後傳來嬌喝聲音,我忍不住扭回頭去,明微整個人已經飛躍而來。
今天的她因爲要搬家,所以特意換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頭髮綁了起來,腦袋上戴着個運動帶,此刻一個箭步飛躍而來,朝着我就落下來。我想躲又怕摔着明微,猶豫了一下,明微已經落在我肩膀上,雙手穿過我脖子鎖住,雙腿一下子盤在我腰上。這麼大的力道,壓得我連連晃悠,好不容易站穩了,只覺後背兩團豐滿澎湃的海綿體,緊緊擠壓着我,腰腹上的兩條大長腿,更是像要勒死人一樣緊緊纏着我。
好,吳老師課堂開課了,此刻的動作叫什麼?哪位同學知道?對,對,這就叫螞蟻上樹。好,下課,大家學習的都很好。
我生怕明微掉下去,忍不住雙手伸到後面去,一左一右,兩隻手正好抱着明微的兩個豐滿臀部。明微渾身一緊繃,整個人往上一坐,我能夠清楚感覺到背後的摩擦力,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不對不對,怎麼進歌詞了?
明微一把勒住我,無限嬌羞地說:“你這臭流氓,幹,幹什麼?手不老實了?”
“誰不老實了?我要揹你,總歸要抱着你吧,難道不抱着你屁股,怎麼揹你?這可是揹人的基本動作,你不服?”我哼了一聲,說:“不喜歡的話就下來,本來就是我贏了,是你該揹我的!”
“哎呀,就不要分那麼清楚啦,快走快走,小毛驢兒,快跑啦!”明微一拍我腦袋,我甩了甩頭,嘴裡啊嗚一聲,腳下連踹兩下,整個人直衝出去,伴隨着明微的笑聲,我衝上了樓道樓梯。
咦,她一拍我腦袋,我怎麼還真就入戲了,把自己當成阿凡提的小毛驢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