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凱聽着自己兒子說出這兩個字,然後看向宣靈那一邊。顯然已經明白了,看來宣靈的心上人,就是眼前這個青年了。
“小川!你過來,我和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東凱副院長,這幾位是京城第一人民醫院的幾位專家醫生?”
宣傑也不做詳細介紹了,只是隨便說了幾聲,而易小川這時候也看向了這些人。在其中當然看到了東梨,再想想以前宣靈和自己說的,這副院長東凱,就是這東梨的父親了。
“宣傑這位是?”
幾人對於易小川和宣靈如此親切,還是很意外的。都知道宣靈在醫院中,可是十足的大美女。不然也不會讓東梨去追求,讓副院長開口,想要撮合自己的兒子和宣靈。
醫院中,宣靈對待每個醫生都很好,對病人的照顧也是很體貼。只是現在這份臉上的甜蜜,傻子都看的出來。宣傑之前說自己孫女的心上人,應該就是眼前的青年了。
“大家好!我叫易小川,現在是京華大學畫系的老師!”
“原來還是老師!”
“那就是搞藝術的嘍?”
“不錯!不錯!”
……
周圍的人也是說起了客道話,畢竟人家都那麼禮貌了,他們也不能失禮節。
“藝術這種東西,你這般年齡搞的起嗎?我看是花錢進來的!”
倒是東凱冷哼一聲,上下打量了易小川一眼,就這種貨色,如何跟自己的兒子爭。
“副院長這句話我可是不愛聽了?你說我是花錢進來的,這就在質疑京華大學的權威嘍!”
知道這個東凱是故意找事,易小川開口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留一點情面。
“易小川!你這是怎麼和我父親說話的?你不要不識好歹?”
東梨這時候也開口了,自己的父親是何等人物,京城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易小川雖然是京華大學的老師,但是在自己父親面前,身份明顯卑微了一點。
“我說話有錯嗎?你是學醫的,我現在是畫畫的!彼此之間都沒有任何聯繫,還來質疑我?倒是你這個副院長,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你說我什麼?縱慾過度?”
東凱沒有想到,易小川會說出這種話,這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對於他這種正經身份,簡直是侮辱。
“難道我說錯了嗎?指甲發黃,眼神萎靡,精氣損失很大!光是這禿頂,恐怕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吧,而且副院長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
看樣子這對父子都是要找自己麻煩的,還不如主動出擊。
“小川!他是副院長,不要說的太難聽了!”
宣傑知道易小川的脾氣,雖然也不怎麼喜歡東凱這個自以爲是的人,但是對方的身份畢竟放在那裡。這裡不是燕京,這裡是京城。他現在這個教授職位,比起東凱還是低了一點。主要是他資歷久,纔可以平等說話。
“宣爺爺沒事,我這是在幫他治病呢?”
易小川咧嘴一笑。
“病?我自己是醫生,我自己有病,會不知道?我倒是看你這個小子有神經病吧?”
“副院長!我可是好心好意,你這病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你看看你脖頸上的紅斑,最近是不是瘙癢難耐,而且你作風很不檢點有沒有知道?你這病要是處理不善可是要死人的?”
易小川這句話說出,讓東凱臉色一變,雖然他表面是很正經,私下裡面相當地濫情,經常出入一些風流場所,這一點他自己掩蓋的很好。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他的身上起了紅斑,他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但是悄悄檢查一下,並沒有什麼事情,或許是皮膚過敏罷了。但是現在被易小川怎麼一說,讓他的心還是有點慌張的。
“你要是再敢滿口胡言,毀壞我清譽,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滿口胡言,我怎麼會滿口胡言,看你的樣子明顯是得了花柳病!而且這花柳病顯然不一般,你自己都沒有覺察到,想必是相當嚴重的!”
“花柳病?”
這三個字,讓周圍的幾名醫生,都看向東凱。就連東梨都看向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一些行爲,他這個作爲兒子的當然知道,只能怪自己的媽死的早,對於父親生理上的需求,他也沒有干涉。不過父親卻是縱慾過度,這一點他心裡也有數。
“你有什麼證據?我得了花柳病?”
“把手伸過來,我看看就知道了!”
“你不是畫畫的嗎?還會看病?”
“畫畫兼中醫自學,只要看一下,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易小川嘴角微微上揚,向着腰間一伸,手中多出了好幾根銀針,向着半信半疑伸出手的東凱刺去。
銀針刺在手背上,輕輕一彈,這一彈之下,在東凱的手背上,出現了一條條的紅線。
“胸口下方五寸處,有着三點紅斑,你這花柳病可不一般!出現了一絲小小的變異,醫不醫的好還是一個問題?”
“狗屁不通,妖言惑衆!”
東凱將西裝的扣子解開,然後再將裡面的襯衫解開,露出了胸口,只是當所有看過去的時候,還真的如易小川說的一樣,在胸口下放的五寸處,有着三點紅斑。這讓其他人的瞳孔一縮,起碼八成是相信了。畢竟病毒類的疾病,很容易病變,這花柳病或許還真的和通常的不一樣。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不可能發生的,我每次都是帶套的,沒有一次不戴,爲什麼還會染上?”
這時候的東梨嘴中喃喃自語,無疑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了。
“有辦法嗎?有辦法醫治嗎?”
東凱奮鬥了半輩子,纔有了這樣的地位,這麼死了,實在是不值得。看向易小川,這時候的語氣中帶着懇求。
“我說的狗屁不通,我說的是妖言惑衆,問我?你心裡有底嗎?”
“易小川!以前是我不對,既然你知道我爸的病,求求你救救他?”
東梨現在只能嚥下這口氣,同樣向着易小川替自己的父親請求起來。
“我沒有法子救人,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能救,你去一趟如夢酒吧,那邊有一個算命的,向他要就行了,不過這個算命的,有時候不在,就看你們有沒有機會碰到了?”
“他叫什麼名字?”
“神算子!顏義!”
易小川說完這句話,就不理會東梨了,拉着宣靈的手,向着旁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