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子的驚呼聲在怡春樓響起。
第二天,易小川被驚呼聲驚醒,似乎出現了什麼大事,立時站了起來,往旁邊看去。
旁邊是裸着身子的情花,修長而又晶瑩剔透的長腿,瑩瑩一握的細腰,豐滿的胸部,還有那突出來的鎖骨,無不香豔動人,讓人看了想吞口水。
她的身上不着片縷,一覽無餘……
易小川擡頭看向情花錯愕的眼神和羞怒的臉,隨後便偏過頭去。
“情花姑娘,你醒了?”
易小川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情花無法發泄自己的怒氣,就好像這一切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情花一把抓過一旁的衣裙遮住自己的妖嬈身姿。
情花還是稱呼着易小川爲公子,道:“易公子,你……你對我做了些什麼?”
她起來時便發現自己睡在地上,睡在易小川的身旁,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被脫了衣物,而且易小川也是一樣赤着上身,汗珠在胸膛上盤旋匯聚。
這……怎麼看都不對勁。
名節就丟在這裡了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明明昨晚還在彈琴,只是過了沒有多久,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不知道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更不知道是怎麼沒有了衣物的,而且還感覺身上痠麻無比,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看見易小川沒有回答她的話,她徹底明白了,態度冷了下來,連衣服都沒有穿整齊就走了出去。
砰!
這破敗的小屋被情花關門一撞,似乎要倒塌一般。
易小川搖搖頭。
其實他並沒有做什麼,昨晚情花姑娘中了骨笛之毒,普通人中毒,往往是救不活的。
只是奈何情花姑娘也算是此前的冰妖女皇,好歹是之前一個世界的老鄉。
再加上這麼美的容貌,就這麼死了有些可惜。
於是他便脫了情花姑娘衣物,幫忙解毒而已,並沒有其他。
易小川穿上青衫往外走去。
卻在這時,忽然怒吼聲從外面傳了過來。
一個粗狂的吼聲傳來道:“那個混蛋在哪裡?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
易小川一愣,卻是已經打開了門。
易小川看到門外已經圍了一羣怡春樓的人,苦笑着道:“我想可以解釋一下。”
“解釋你個頭,你這個畜生,居然、居然對我們的情花姑娘……我要殺了你!”
易小川眼前是一個粗獷的漢子,五短身材,鬍子卻是絡腮鬍。
那漢子一見到情花衣衫不整、眼中還有淚痕,頓時心中一沉,心中已然瞭解情況。
急匆匆地趕來,就是要易小川這個浪蕩子的命!
隨即他憤怒地劈下一斧頭來。
易小川搖搖頭,不想與這些人爭鬥什麼,避了開去往外走。
漢子哪裡能讓易小川就這麼走了,情花是他的女神,不能任何人的侵犯。
現在更不能放走混蛋!
易小川輕輕地伸出一腳,那漢子頓時被絆住腳,摔倒在地上。
“我與情花姑娘是清白的,你不要再糾纏了,到時候你問情花姑娘的情況便可以知道。”
漢子知道自己不是修士的對手,但他完全氣不過,怒道:“混蛋啊,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住手。”
頓時,漢子舉起的斧子停滯在空中,沒有一點的動彈。
衆人也都退了開去,顯然這個聲音很奏效。
易小川轉頭看去,看到一個青年,青年樣貌俊朗,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帥哥。
這人比那漢子斯文許多。
他自我介紹道:“我是許慕仙。”
易小川點點頭:“易小川。”
許慕仙驚訝地看着易小川,隨後神情變冷道:“易公子,你對情花姑娘那般作爲不太合適啊,你總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那大漢道:“解釋什麼?情花姑娘衣裳都被這傢伙給脫了!”
衆人頓時一臉驚愕,然後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能夠看到情花的完美胴體簡直是這些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當然,這是完全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看到易小川這樣一個人,居然將情花看了個通透,他們再次暴怒起來。
易小川懶得跟他們糾纏,往外走去。
許慕仙攔住了易小川,手上的光輝閃動,讓他的白衣顯得更白。
“即使不爲你自己的名聲着想,也請你爲情花姑娘的名聲着想。”
許慕仙的語氣看起來很平淡,實際上卻很冷,裡面有怒氣。
易小川無奈地道:“我在爲情花姑娘解毒,並沒有其他不軌行徑。”
許慕仙凝視易小川,似在確定易小川說話的真假,這樣一個美人胴體放在身旁,難道還能坐懷不亂?
就算是柳下惠那也是坐不住的,更何況是易小川這個年紀輕輕的人。
他並不相信易小川的解釋。
許慕仙逼問道:“什麼毒需要解掉衣服?”
易小川看出來許慕仙的不善。
他沒有再說話,轉身推開許慕仙,往怡春樓外走去。
許慕仙手搭在易小川的手腕上,抓住易小川的手腕不讓他離開。
易小川頓時一怒,手中一掐拳,手腕頓時脹大如鐵圈,直接將許慕仙的掐過來的手逼開。
許慕仙震驚,再看向自己的手,手上竟然有黑色的毒氣縈繞。
真的是中毒了?
爲了情花姑娘所中的毒?
許慕仙還在驚疑之中,易小川卻是已經走遠了。
大漢急道:“許慕仙,不追嗎?這傢伙萬死都不爲過啊!”
許慕仙想了想,他也想教訓一頓易小川,即使沒有與情花姑娘發生關係,但與情花姑娘獨處一屋,已經違反了怡春樓的規定。
而且是最大的規矩,按照規矩,易小川是要死的。
但這個人不一般,普通人對付不了他,所以即使這些人一起上去,都攔不住易小川。
他搖了搖頭道:“不用啦,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這個淫賊交給我吧。”
大漢們還是氣不過,卻是有許慕仙的吩咐,只能不動手。
易小川走了沒有多久,便又遇到了嬌娘,嬌娘怯生生地離他遠了。
易小川有些鬱悶,這個情花到底在搞些什麼?愣是要將這些沒有的事情傳出去。
早知道自己就不猶豫了,直接與情花成了好事,不是省去這些無名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