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雨霖客棧、海王宗的人都不敢相信,這就贏了嗎?
所有人都呆愣在一起,等到一個人輕手輕腳地將慕容堅上下打量了一番,並點頭的時候,頓時爆發出熱烈的呼喊聲、驚動天地的掌聲。
“一個築基境界的強者殺死了金丹境界的強者?這易小川真的做到了?這是有多變態啊,多逆天啊。”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易小川那裡。
掌聲還沒有停止,雨霖客棧高空之上,有兩個強者也是輕輕一笑,有一個仙風道骨模樣的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這人前途無量啊。”
那個站在身後的年輕人,玉樹臨風,英氣逼人,道:“掌門,若是能有他加入我們仙門十殿其一,我們能夠對付得了魔宗吧。”
“阿英,你想太多了,他是不可能進我們仙緣學院的,說不定哪天他還要給我們捅婁子呢,希望蓬萊島能夠收他爲弟子吧,也算是爲正道增加一點實力。”那仙風道骨的老人說道。
“您是說夢師姐?夢師姐現在身處龍淵吧…”年輕人道,神情恍惚,似乎既鄙視易小川又擔心着自己的東西被奪去。
老人嘆了一口氣,與年輕人一道流光消失在這茫茫天際。
蘇幕遮這個有些蒼老的老頭,久違地笑道:“我家族傳下來的符陣終於派上用途了,易小川、易小川,你是天神派下來的使者?”
海王獸砸吧砸吧嘴脣,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那陣裡面的易小川,頭頂上的夜叉轟天圖忽地落了下去,砸在它的頭上。
它雙腳緩緩地走着,走到易小川身旁之後,頭一拱,便將那夜叉轟天圖畫卷落在了易小川身前。
“謝謝你了,海王獸,若是沒有你,我可就慘咯。”易小川不知爲何,感覺那慕容堅瘋狂的掌擊竟然沒有給他造成致命傷害,他掀起衣服來看。
身上哪裡有傷痕,內臟也已經重生,心臟跳動得更加強勁有力,全身上下的肌肉如同脫胎換骨一般,煥然一新,充滿力量和彈性。
“這……”易小川已來不及觀察自己的身體變化。
蘇雲秀擁了上來,用那驚心動魄的胸脯壓在易小川的胸膛之上,令易小川身體發熱,她道:“易小川,你這人是什麼做的?”
這都是龍元的幫助,那七顆龍元在易小川的懷中融合,幫助易小川重鑄身體,令他的根基更加牢固,修爲上也有很大提升,他站起來,淡笑一聲道:“其實我是泥做的,不管被揍成什麼樣子,搓一搓就可以恢復了。”
蘇雲秀跟着站起身來,將那夜叉轟天圖塞到易小川的懷中。
月藤雨本來欣喜十分,忽然看到蘇雲秀與易小川那麼親暱,她頓時沒了心情,與黑狐戰離開了,走時說道:“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南方,重振我海王宗的文明。”
海王獸不明所以,但它必須跟着海王宗的宗主,依依不捨地離開易小川。
蘇幕遮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易小川,打量了許久,道:“你這小子怎麼一回事?那十幾掌都沒有能讓你受半點傷害?你的身體是什麼造的?”
易小川搖搖頭,與蘇雲秀一同往雨霖客棧裡面走去,說道:“蘇前輩,你往我那九陽符陣那裡走了走,就知道了。”
蘇幕遮果然往那符陣處走去,一踏進符陣,他便感覺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走了一半,饒是蘇幕遮金丹期初期境界,也覺得驚駭莫名,這一升一降之下,慕容堅的實力大打折扣啊。
“還有那七顆龍元,聚集之後,難道一點變化都沒有?”蘇幕遮是不相信的,他分明看見易小川身上本來滿是傷痕,甚至已經奄奄一息,就在他女兒給易小川餵食龍元之後,易小川身上的傷痕頓時消失於無影無蹤。
“此子,不過是龍遊淺灘,到了時候,一定能成爲那翱翔天空的真龍吧。”蘇幕遮讚歎道。
“地球之子……地球之子。”
易小川已經離前廳很遠了,但仍舊能聽到衆人的呼喊之聲,他悠悠地對旁邊的蘇雲秀說道:“你作爲掌櫃也不管管,那些人都快瘋掉了。”
“你知道慕容堅的所作所爲就能明白了,他壓迫着多少人?他們現在就有多興奮。”蘇雲秀笑道,不時地摸着易小川的胸口,額頭,總之就是爲了確認易小川有沒有什麼異常。
一點異常都沒有。
易小川一把將房門關上,撲倒蘇雲秀在牀上,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長髮,道:“我真的沒事,我來證明給你看。”
蘇雲秀面目羞紅,娥眉下的一雙靈動的眼中朦朧水色盪漾,眼波流轉,一點都不抗拒這個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
易小川一愣,這個女人在此刻變得那麼動人,尤其是那鮮豔雨滴的脣和那驚心動魄的玲瓏曲線,讓這個年輕男子頓時心中大熱,隨着蘇雲秀的秀手一勾易小川的脖頸,他再顧不得其他,狂熱的吻貼在了蘇雲秀的薄脣之上。
“小川……”
蘇雲秀輕腳搭在牀幔,將牀幔放下,輕解羅裳,開始享受那自己期盼已久的溫存。
“砰砰砰!”
易小川的衣服都還沒有脫,門外忽然傳來劇烈的敲門聲,易小川不想理會,但那敲門聲着實惱人,令得二人的興致大減,易小川無奈地搖搖頭,整理了衣裳,走了出去。
“什麼事?”
“易大恩人,我們設了晚宴,邀請您參加。”那兩個侍女中的一個說道,面上都是喜悅之情,根本沒有看到易小川黑着的臉。
“知道了,晚宴就不需要了,我跟你們掌櫃還有事商量,不要打擾我們。”易小川冷道。
從來沒有見到過易小川這副要殺人的模樣,一個侍女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另一個侍女則沒有察覺到易小川的不正常,她記得易小川一直都是這副模樣的,她往屋裡探看一眼,道:“掌櫃也在嗎?”
仍舊在牀幔裡的蘇雲秀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心有缺憾,她走出來,秀髮有些許的凌亂,聲音顫抖道:“沒事,我們赴晚宴再談吧。”
二人一前一後,往前廳走去,各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