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的待遇不錯,在這顯得擁擠的巨舟之上,還有單獨的臥房可以休息,也算是連日來幫助這些海王宗人們的回報,這天易小川回到臥房時,發現門沒有關閉。
他感覺有些奇怪,他記得出門時是有關上的,他推開臥房的門,卻見牀上躺着兩個高個子美人,一絲不掛,姿勢撩人。
易小川迅速把門關上,隨後趴在門下吐了出來。
不是易小川不好美色,而是這兩個美人不是他的菜,仔細一看,近兩米高的身材,四肢瘦弱,如同兩根竹竿一樣豎在那裡,那裡能生出來什麼慾望,連看頭都沒有了。
“大陸使者,爲了感謝您對海王宗的貢獻,我們來服侍您。”兩根竹竿媚笑着說道。
易小川忍住沒有吐出來,而是道:“你們把衣服穿上再說話,快着的。”
兩個女人沒奈何,只得把衣服穿上,坐在牀邊低聲地哭泣,哭得很傷心,似乎易小川不寵幸她們兩個就會很不幸。
她們的確會很不幸,她們的主子有吩咐,必須讓易小川喜歡上她們才能免於責罰。
“你們兩個是月藤雨派來的?”易小川坐在椅子上盯着她們看,見這兩個都沒有說話,他再道:“她這是要做什麼?要討好我也不需要用這種方法啊。”
兩個女人還是沒有說話,她們兩個除了臉蛋很精緻之外,便是那一雙眉毛了,時不時地顫動一下,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兩個女人,易小川卻是沒有見到過,見她們還是不說話,他聲音大了一些,喝道:“說話!”
兩人頓時跪在地上,其中一個道:“大陸使者,我們是自願的,並沒有人指使。”
另外一個跟着說道:“大陸使者,您是我們海王宗的英雄,我們雪雲族的民衆爲了表達對您的謝意,才這麼做的,並沒有其他意圖。”
“雪雲族?”易小川饒有興致地說出這三個字,他依稀記得在海島上是他將雪雲蒼等人的叛亂平掉的,雪雲蒼屍骨還未寒,族人就來討好他?肯定不懷好意。
兩個人本來只要鎮定那麼一點,易小川不會覺得有問題,但是見兩個人都顫抖起來,他明白過來,他冷道:“是雪雲無涯派你們來的吧,你們告訴他,我對你們海王宗的內部爭鬥沒有興趣,不要把我拖下水,不過你們要是欺負月藤雨,那就另說了。”
砰!
雪雲無涯摔碎了茶杯,憤恨不已,他冷冷地道:“欺負月藤雨?這個易小川分明站在月藤族那邊,還說着什麼沒有興趣。”
“大人,都是我們的不是,我們只要回到天元大陸,一定能恢復原貌,到時候再誘惑他,他肯定中招。”兩個女人中的一個說道,對自己很有信心。
“不用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你們下去吧。”雪雲無涯擺了擺手,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修行的女子真的不太好看,那兩個女人只得離開他的房間。
“妹妹,看來還得你來搞定,去一趟易小川的房間吧。”雪雲無涯悠悠地說道。
正說着,從裡屋走出來一個美人,這個人卻是正常得很,與易小川一樣,只比易小川矮半個頭,而且與月藤雨相比,此人的媚態入骨,姣好的身材配上那圓潤精緻的臉,世人的夢中情人也不過如此。
雪雲木蘭嬌笑一聲,道:“哥,你不懂男人,得不到的他纔會惦記,越難得到他才越想得到,而這個易小川更是如此啊。”
雪雲無涯無語,他這個妹妹也沒有見過什麼男人,倒數落起他來了,他搖搖頭,道:“行行行,你只要把易小川的勾過來就夠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送走了兩根竹竿,易小川躺在牀上百無聊賴。
“小川,天元大陸不簡單,現在的天元大陸遍地都是築基境界的強者,你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提升自己實力的同時還要培養銀翅蜈蚣,後面用得着。”流氓龍的聲音在易小川的意識中盤旋,他提醒道。
易小川當然知道,未知的天元大陸可不像這羣海王宗人這般不堪一擊,若是遍地都是築基強者,那少不了要有許多金丹境界的強者,還有可能會出現元嬰強者,這些強者易小川還不是對手。
但他堅信早晚有一天他會成爲天元大陸的最強者。
想到這裡,他從虛空中一抓,手中便多了一個透明盒子,盒子裡銀翅蜈蚣翅膀翕動,發出蚊子在耳旁嗡嗡響的聲音,“流氓浪,讓我培養你,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銀翅蜈蚣銀色的翅膀拍擊得更快了,若是將它放出來,肯定要比外面的海王獸還要厲害,它可是完美靈蟲。
易小川輸出真氣傳到銀翅蜈蚣那裡,由它緩緩吸收這些真氣,頓時,銀色翅膀發出淡淡地白芒,有頻率地明暗變化,令得臥房也黑白閃動,顯然這隻銀翅蜈蚣在吸收着易小川的真氣。
等到它的百隻蜈蚣腳都收縮的時候,易小川停止了輸送真氣,收回銀翅蜈蚣,躺牀上睡覺去了。
易小川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飯回來時,在拐角處撞到一個人,那人有些緊張或者說害羞地往回跑去。
易小川看到那個靚影,有些惘然,他看到的是一張俏臉和一副玲瓏曲線的身材,他沒有細看到,只覺得這個正常的女人很不錯,她爲什麼要跑?
就在易小川這麼想着的時候,那道靚影回頭投來動人的眼眸,嘴角翹起,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姿色豔麗,遠比昨晚那兩個女人好看多了,他呆愣在那裡,等他甩甩腦袋的時候,那道靚影消失不見,不知道去了哪裡。
“小川,你在看什麼,看那麼出神?”月藤雨皺着眉頭從商議廳出來,看見易小川停在走廊上,有些奇怪。
“哦,沒什麼。”易小川回頭說道,還是那副淡定的模樣。
月藤雨笑道:“還有幾個月就到天元大陸了,你應該高興一點,像我們這樣期待着,那是一種回家的感覺。”
易小川低頭沉吟着,沒有在意月藤雨的話,他在思考那個女子是什麼人,爲何突然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