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家主。”四叔臉上一陣狂喜。
柳承天原本就是王境七轉的巔峰,如今突破那麼就是王境八轉,王境之中,特別是王境六轉以上,每一轉都是一個坎,實力大爲提升,如今柳承天的王境八轉也就意味着柳家徹底甩掉了陸家,真正地越居天南市的第一家族,甚至可以在整個古武界排的上名號。
別墅門口,衆人都是大吃一驚,柳承天提前出關倒還罷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能夠一句突破了八轉這個坎,真正意義上的成了一名高手。
到了這個層次,在整個古武界都是沒有多少人了。
可以說柳家真正地崛起了。
“這下,整個天南可就由柳家說了算了。”有人嘆了口氣,酸溜溜地說道。
“嗯,陸家的家主之前也是七轉巔峰,但八轉又豈有這麼容易突破的,現在天南確實是一家獨大了。”有人贊同道。
“這下那個姓易的小子就慘了,誰能想到這柳家的家主竟然能夠聽出關,還突破到了王境八轉。”有人冷笑連連,幸災樂禍地看着這一切。
柳燕雪也是又驚又喜,緊接着卻隱隱有些擔心地看着大廳裡的易小川。
“哼哼,裝什麼逼啊,現在看到我們家主出來傻了吧。”柳燕雪的閨蜜再也沒有剛纔的瑟瑟發抖了,完全放鬆了下來,冷笑着說道。
大廳裡,柳承天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了易小川一眼,淡淡道:“年輕人,你是哪個門派出來的?師父是誰?”
“你是柳家家主?不過即便是你,也沒有資格知道。”易小川搖搖頭道。
“年輕人,年輕氣盛是好事,但你火氣太大了,殺氣太重,我們柳家好像沒有得罪你吧,爲何下此殺手?”柳承天問道。
“柳家主,似乎你還不清楚事情經過?”易小川說道。
“事情經過?”柳承天輕笑一聲,“事情經過很明白,你打傷了我們柳家三人,難道你還想要否認嗎?”
“這樣說的話,是沒什麼好說的。”易小川有些失望,沒想到對方身爲一家之主,卻也是如此姿態,事情沒了解清楚,就直接袒護自家人。
“家主,不能讓他走,今日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讓我們柳家在衆客人面前大失顏面,必須讓他們背後的宗門給我們一個說法。”柳子白恨恨地說道。
他以爲易小川這句話,是想走了,畢竟,面對着柳承天王境八轉的實力,對方是不可能討的了多少好處,只能是一走了之了。
今天他被易小川一招打的吐血,而且這副模樣還被許多人都看到了,可謂往日積累的高傲和從容都丟盡了,心裡面,他恨不得將易小川碎屍萬段,但他也知道憑藉對方的身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就這麼讓易小川走了,又難解他心頭之恨。
“子白,放心,今日之事,我會處理妥善的。”柳承天目光柔和地看了柳子白一眼,安慰了一句。
事實上,很少人知道,柳承天之所以這麼照顧柳子白,甚至上升到了溺愛的地步,外人只以爲是因爲柳子白天賦出衆,但實際上,只有柳承天自己清楚,柳子白是他的親生骨肉,一次他和柳子白母親魚水之歡的結果。
而爲了不讓消息泄露,他後面親手殺死了那個女人,所以,對於柳子白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是儘量滿足。
而且,即便沒有柳子白的提醒,任由對方大鬧柳家而後一走了之,也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年輕人,既然你這麼衝動,又絲毫沒有禮貌,就留下來吧,留在柳家一頓時間,讓我好好地教育你,想必你的師門長輩也是樂意見到的。”柳承天淡淡地說道,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安排。
殺易小川,他自然是不敢的,但給對方一點苦頭吃,卻是可以做到的,他有着自信,憑藉他現在王境八轉的實力,哪怕是對方背後的師門找過來,也不可能說什麼。
“你想囚禁我?”易小川笑了一下。
“是有怎麼樣?難道年輕人你還要反抗嗎?那恐怕接下來就要吃吃苦頭了。”柳承天看着易小川道。
“你似乎太自信了一點,今日我只是想對他出手。”易小川指着柳承天身後的柳子白,“其他人我不會理會,但是如果你要阻攔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柳承天笑了起來,搖搖頭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實力不錯,算得上天資出衆,想必一路以來沒遭遇什麼挫折,不過你們家長輩沒告訴你一句話嗎?對強者要保持着一棵敬畏之心,否則的話只有自討苦吃了。”
“強者?”易小川忍住笑意,搖了搖頭,“那你不算。”
“年輕人,小心風大閃了舌頭。”柳承天微微一笑,接着眼裡閃過了一絲冷意,“既然你這麼自信的話,今日我就替你的長輩好好教訓你。”
柳承天身上氣息暴漲,完全爆發出了王境八轉的威勢,一股寒氣隨之瀰漫開來,籠罩住了整個大廳,甚至連大門口也被影響到了。
衆人只覺得一股股寒意襲來,周圍的氣溫飛快地往下降,彷彿來到了冰天雪地之中。
許多實力一般的人更是發起抖來。
黑衣男子和四叔等幾人卻是眼裡閃過了喜色,他們清楚,這是柳承天獨有的絕招,他修煉的就是寒冰之氣,柳家祖上留下了一部高等武學,名爲《寒冰掌》,可以瞬間將人凍爲冰塊。
同等級之間,幾乎沒有對手。
在他們看來,現在施展出來對付易小川,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
可以想象,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縱然天資出衆,也免不了今日要吃些苦頭了。
“這個年輕人正是不知死活啊。”門外,有人搖頭嘆息。
“畢竟是大門派出來的,心高氣傲,沒經過多少挫折,雖然他天賦很高,實力很強,可以在整個古武界都排的上號,但這個心氣,恐怕走不了太遠。”有人彷彿看穿了一切,在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