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殿坐鎮之人!這無疑是如今天武分殿最強的人,易小川如今和天武神殿接觸繁多,不過最強大接觸的一位,恐怕就是當初的十殿主了。那時候在苗壇之上,可謂是險象環生,只是如今的話,要是十殿主再一次出現在易小川的面前。易小川無疑有着絕對的把握,將其秒殺至死。
這就是來之易小川的底氣,如今實力上,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這有着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得益於自己的二重人格,二重人格對於易小川來說福禍相依,但有着一點,那就是兩個人是同一條命。易小川要是死了,那二重人格也會泯滅。
這一點上,二重人格會展露出極爲強大的一面,除非易小川現在的實力是被秒殺,不然的話,二重人格還是會展露出來。
“說!坐鎮之人是誰?”
當初的十殿主墊底,顯然在前面還有九位殿主,這九人起碼有着高於五重天的實力。
“有着六人,是六位殿主級別的人物,不過是哪六位不得而知,能夠知道這一點,我也是無意間知曉的!”
大祭司緩緩地開口,雖然他的實力不錯,但是分殿之處,倒是沒有一次進入過。畢竟他加入天武神殿,還沒有多久。進入天武神殿是因爲得罪了仇家,想要找一個庇護之處而已,才這般爲天武神殿做事。不然的話,憑藉他的實力,在外面遊蕩還顯得自由一點。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易小川的眼睛眯起,身上展露出強烈的殺機。
“能告訴你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還用不着來騙你,這樣對我也沒有好處!”
大祭司語氣中帶着濃濃的畏懼之意,在天之境的面前,他根本沒有辦法逃跑,實力差距太大了。
“六位殿主級別的人物,不知道是哪六個?”
易小川看着大祭司的神態變化,恐怕想要得到其他有用的消息,怕是不可能了。只是有着好奇,這六人是哪六人。
對於分殿的位置,確實難以確定下來,不然六大家族的人早一步到來一段時間,不至於到如今還無法確定分殿的位置。顯然是被隱藏的很好,天武神殿在這一方面,做了很充足的準備。
“易先生!我能夠爲你做事,你放我一條生路!”
大祭司看着易小川,畢竟自己還是有價值的,如今對於其而言,也只有求饒。
只是易小川在其開口說話的時候動了,手向着腰間一抓,匕首顯露出來,寒光乍現,一抹而出,直接抹在了大祭司的脖頸上,鮮血濺射。對於這樣的人,易小川從來都沒有打算放過,留在身邊,到時候只會麻煩。
沒有料想到,易小川會如此的果斷凌厲。
“你……”
還想要開口說什麼,只是已經不可能了,整個人倒了下去,血不斷地流竄而出。
“問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嗎?”
小松立子看着易小川解決大祭司,這時候不由地開口問道。
“只有一點有用的消息!”
易小川就將直接知道的,簡單地闡述了一下,隨後就將大祭司的屍體處理掉。
處理掉之後,易小川和小松立子就選擇等待,等待和樑子龍約定好的時間。
………
第七天夜裡,銅鑼巷!
“易老闆!你可是整整七天都沒有來了,真的是想死我了,那天晚上,你真的好壞,我都被弄的迷迷糊糊,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走的!”
在店鋪中,老闆娘雙目含情脈脈,看着易小川,無疑是想要把易小川吃下一般。她可是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雖然失去意識,但是那種感覺好奇妙,覺得眼前的男人,蹂躪着自己的一切。
很強!很強悍!讓她如同洪水一般的爆發!
“怎麼了?老闆娘是不是想我了?”
易小川將老闆娘的要一摟,只是臉上帶着少許歉意的笑容,“只是今晚沒空,我要去見樑老大!”
“沒空?”
老闆娘心中有着一點失望,臉上也有着失落之色。以爲眼前的男人,那麼快就厭倦了。
“易老闆!今晚還來好不好?”
說着,帶着一點小小的撒嬌,然後貼近易小川的耳朵,柔聲道,“你想要在怎麼樣?就怎麼樣的那種,我很喜歡易老闆,我覺得易老闆你起樑老大還要強,要不我倒貼錢,易老闆!行不行?”
這般開口,很是膽大,這樣的事情可是少有的。一般睡風塵女子,都是要花錢的,而易小川倒好,自己讓眼前的老闆娘心甘情願的倒貼錢。如今易小川的樣子,易容後的樣子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甚至有着一種野蠻之味。起碼老闆娘不是看重易小川的面貌,那也就最後一個原因了,要是讓老闆娘知道,其實那天易小川什麼都沒做,只是用銀針而已,不知道其知道之後,會是怎麼樣的表情?
“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易小川笑了笑,鬆開了手,然後看向旁邊一臉難看臉色的小松立子,“板着臉幹嘛?”
“幹正事,就是你這樣幹正事的!想要就上啊,就這樣佔佔便宜!”
“你懂個屁!”
易小川說着,就向着外面走去,而老闆娘則是顯得很疑惑,兩人的談話,她可聽不懂,不過還是對離開的易小川揮了揮手,“易老闆!別忘記了,我等着!”
“我懂個屁?你竟然說我懂個屁,在這樣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
“這不是浪費時間,這是在利用!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的掩蓋好身份,別忘了!天武神殿的人,他們就喜歡這樣變化着更多的身份,混跡在其中!”
這一點,當初楚詩就是這般,化身爲老師,用這個老師的身份,而且還掩蓋的極好。
“好!好!你說的都對,反正你拉的屎都是香的,這樣好了吧?”
“哦?你還有這個愛好,喜歡聞這個東西!”
“你……”
小松立子拳頭握緊,真的恨不得和易小川動手打一場,不過這個地方,顯然不能這般衝動,硬生生地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