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位置上,插着彩旗上是每個人的名字,而這第一場聞香識藥,考驗的便是對藥物的辨識度。只能聞,不能看,每個人的眼睛上都包裹着黑布,有專有的人員在旁邊記錄。
對於速度,還有準確度,都有着一定的標準。這第一場就已經有了相當大的難度。
“小姐!開始了!可現在紫川還沒有來?”
在閣樓中,小悠扶着諸葛芊芊站在外面的欄杆旁,這第一場沒來,就相當於沒有通過,這樣的話,就直接失去了資格。
“他會來的!我相信,因爲他可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
諸葛芊芊的目光看向,那張寫着紫川兩個字的彩旗,緩緩地開口道。
“可是你看到了嗎?東方白那邊,他這種速度,完全不是別人能比的上的!對於藥物的瞭解,他有着一種相當大的天賦!”
小悠指了指東方白所在之地,此刻的東方白眼睛上裹着黑布,其身邊的人,每拿出一個藥物,當東方白開口間,就將其放下,速度極快。
“第一場名次不用在意,在意的是能否進入?只要進入五百名即可!”
“可是其他人也不是吃醋的,如今每一分鐘都不能浪費!”
小悠搖了搖頭,既然會參加醫道大賽,就說明對自己的實力總歸是有點自信的。這第一場的比試速度,時間上都會快上不少。
“小悠!你知道的還是太少了,這一次的聞香識藥,後面的藥材,可不好認!”
“不好認?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因爲最後的藥材,將是幾味藥材的混合,這時候味道混合在一起,就不是那樣容易辨認的了!”
“竟然會那麼難!”
小悠有着一點小驚訝,然後目光向着下方掃去,在裡面不乏一些諸葛家的子弟。而且她的目光還鎖定在一道人影上,這個人影正是諸葛墨羽,當看到諸葛墨羽的時候,還是不由的笑了出來。
“不知道墨羽少爺能不能進入第二場?”
“他只是打醬油的!就是抽個熱鬧!”
諸葛芊芊也向着自己這個表弟看去,雖然諸葛墨羽的眼睛被矇住了,但是其臉上的表情還是相當的精彩。其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話的速度看上去很快。但是因爲下方的聲音太嘈雜,她根本聽不見。
“錯!錯!錯!乖乖隆地咚,他媽的全是錯的嗎?我告訴你,別來耍我!”
諸葛墨羽爆出粗口,因爲他聞到的藥香,說出來的名字都是錯誤的。
“墨羽少爺!小的可不敢講謊話,確實沒有說對,你仔細聞聞啊!”
給其拿藥的男子,一臉的苦笑,這樣還來參加,還不如在閣樓上看着,在他眼中純屬浪費時間。
“你媽的!玩個屁啊,老子不玩了!棄權棄權!”
越想越火,諸葛墨羽將自己眼前的黑布解開,罵罵咧咧道,然後直接從場上離開。而那個考覈的男子,就將屬於諸葛墨羽的旗子給拔掉放下,說明其已經淘汰。
無疑諸葛墨羽是第一個離開場地的人,這樣的一幕,當然讓閣樓中很多人看到。尤其是在最上層看着的諸葛孔儒,看着諸葛墨羽離開,嘴角抽搐了幾下。
“孔儒!那個是墨羽吧,看樣子性子還是老樣子!”
在諸葛孔儒的身邊,天鴻笑着開口道,畢竟這樣離開,還是蠻引人注目的。
“這個臭小子,就是上去丟人現眼,叫他別去,非要去!真的以爲玄術,連藥的味道都可以測了!”
諸葛孔儒現在恨不得下去,將諸葛墨羽好好的教訓一頓。
“別生氣!重在參與!重在參與!”
天鴻呵呵一笑,還好自己的兒子,沒有去,有點自知之明。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場上的人都在忙碌着,一個時辰,每個人的限定是兩百種藥材,到時候就看識別藥材的數量,還是以準確度爲準,不過超過一個時辰之後,就不算數了。
“媽蛋!媽蛋!一點都沒有意思,本來還想要爭取一下的!”
當諸葛墨羽走上閣樓的時候,嘴中還在嘀咕着不停,不過當其進入之後,看到一人之時,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然後一臉高興的跑了過去。
“孔炎!就知道你在這邊,你小子有種啊!把我明月表妹,搞得肚子大,然後還生下孩子了!”
一把將慕容孔炎的脖頸一摟,調侃地說道。
“我們很熟嗎?”
慕容孔炎看着其,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諸葛墨羽這個人,但真的一點不熟,可現在對方這幅樣子,總感覺怪怪的。
“以前不熟,現在不是熟了嗎?慕容家和諸葛家的事,我管不到?但是明月表妹我可是很疼的,怎麼樣?給我介紹一下,你慕容家的妹子?”
“等什麼時候我和明月徹底在一起再說?”
慕容孔炎微微一笑,因爲如今的他已經成爲了慕容家的家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和諸葛家的關係也有着一點的緩解,和諸葛明月在一起,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樣啊!對了,旁邊的胖子,你嘴裡含着的棒棒糖給我一根好不好?”
諸葛墨羽這時候又看向了天佑,伸出手示意道。
“你說誰胖子?我看你長的像只猴子?”
天佑瞄了諸葛墨羽一眼。
“要你一顆棒棒糖而已,那麼小氣!孔炎,別理他,我們去那邊聊聊終身大事好不好?有沒有適合我的妹妹,介紹給我!”
不去理會天佑,再次向着孔炎開口道。
而慕容孔炎看着諸葛墨羽,表情有點不自然,“我們真不熟,沒空和你瞎折騰的!”
“看你這話說了,聊着聊着不就熟了,畢竟是親家對不對?”
諸葛墨羽一點不在意,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於此同時,在龍吟山下的一處石階上,出現了一個人,其臉上戴着一副眼鏡,一身白色的修身襯衫,正是趕來的易小川,其看着臺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雪舞我說過我會來的,只是以另外一種形式!”
一步步向着石臺階上去,只留下一道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