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來出?安田若子這句話,好像是對易小川的施捨一般?這點錢,易小川缺嗎?
“若子!你還有人性嗎?放過我家小菊花好不好?它還是一頭單純的豬,你這樣對它很不公平?”
“結紮?戴套?你自己選一個?”
安田若子的神態很是嚴肅,一點沒有妥協的意思。
“套?去哪裡找?而且豬會戴套嗎?到時候讓我看着它們,然後給它戴上嗎?”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你自己處理,我就是不希望我家柔柔懷孕!”
安田若子撇過頭去,不再理會易小川。
“好!我自己想辦法!”
既然安田若子那麼說了,那就尊重其的決定,易小川就轉身從房間中離開。當易小川離開房間後,安田若子本是嚴肅的表情,一點點地緩解下來,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可怪不了我?誰叫你家的豬那麼醜!”
安田若子從牀上下來,其身子那優柔的曲線,在絲紗衣裳下,更加迷人。因爲之前留了太多的汗水,這時候身子還是有些不舒服,有點粘稠感,所以必須洗一個澡。
而另外一邊,易小川從安田若子的房間離開之後,就到樓下,將和天佑玩耍的小菊花抓住。
“天佑!有沒有豬的套?”
抓着小菊花,易小川直接向着天佑問道。
“豬的套?什麼套?”
天佑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安全套!若子不想要柔柔懷孕,說是要戴套?”
“什麼?戴套?開什麼玩笑?就你這頭豬的個子,能有多大?而且寵物結紮倒是有,就是沒有戴套的!”
“你會結紮嗎?”
易小川猶豫了一下,向着天佑問道,而被易小川抓着的小菊花,這時候劇烈的掙扎起來,還帶着嘶吼聲。因爲它發現兩人對話的時候,都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着它。
“呃……我不會結紮,但是我會閹狗,我家養的狗,都是我閹掉的!不過閹和結紮就不一樣了!”
天佑搖了搖頭,緩緩地開口道。
“你還會閹狗,竟然會有這樣的技術?”
易小川聽到天佑的話,還是有些小吃驚。
“嗯!家裡養的狗多,經常要發情。所以無聊的時候,就把它們都閹了,技術也就練出來了!”
“呵呵!那當你家的狗,也挺悲哀的!”
易小川搖了搖頭,尤其是看着天佑說話的語氣和神色,完全像是變成了一種愛好一般。
“還好!閹了之後,都養的肥肥的!蠻好!”
天佑撓了撓後腦勺笑了起來,這種事,也只有和易小川講講,畢竟兩人的關係好。要是和其他外人講,或許會認爲自己是變態。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在沒有醫好病的時候,確實挺變態的,畢竟天天要睡十個女人,只是如今這種日子不復存在。
“那你家小菊花怎麼辦?後媽不允許啊?”
“我纔不管她!我可不會將小菊花結紮掉,而且萬一是她家柔柔上了我家小菊花也不一定!”
易小川摸着小菊花,如今小菊花的實力不可厚非,而且隱隱覺得小菊花實力能夠進步那麼快,或許還和其是童子豬有關係,不管如何?易小川也不強求,小菊花和柔柔的相處,順其自然就好了。
“都不知道後媽在想些什麼?要不我帶你家小菊花上去,然後讓傭人看着,我去看看能不能去寵物店訂做……訂做豬的套?”
天佑講到後面的時候,也有點吞吞吐吐,畢竟這樣的事情,一般人都會認爲是神經病了。
“那就麻煩你了!”
易小川點了點頭,而天佑這時候從易小川的手中抱過小菊花,然後叫了一個傭人一起上樓。
隨後易小川在夜雅別墅待到了晚上六點,吃過晚飯之後,就開車離開了夜雅別墅區,特意和天煞十二人碰面在一起。
……
深夜十點,在一處荒野山丘上,易小川的身影出現在此地,而在其身邊有着十二個人站立着,這十二個人以江云爲首,如今的江雲已經成功成爲地武者,實力上的進步無可厚非,這都是其一步步走過來的,當然易小川的幫助必不可少。
“我收到慕容孔炎的消息,這次叫你們來,需要你們做一件事!”
易小川背對着十二人,緩緩地開口道,在晚上的時候,接到了慕容孔炎的電話,兩人相談一些事。
“老大!你只要吩咐就可以!”
江雲開口間,在後面的十一人,齊齊單膝下跪。
“慕容凌風的事情,你們已經知道?我不需要你們去對付他?但是其身邊的那些爪牙,對於慕容孔炎有着一定的阻礙,他的身份不能動手,但是我們可以!”
易小川語氣很是冰冷,對於易小川而言,慕容孔炎和自己的關係,就和天佑一樣。自己能夠得到夢琴的消息,全靠慕容孔炎,而且以後還需要慕容孔炎的幫助,就會將其身前的絆腳石,一點點地清除掉。
“三日之內!在我給你們十二人名單上的人,全部給我除去,這些人都該殺!要是完不成,你們就沒有臉面回來見我?聽明白了嗎?”
嘭!
江雲這時候身上的罡氣迸濺出來,同樣單膝下跪,罡氣的衝擊,讓其跪下的泥土,凹陷下去。
“明白!”
江雲看着易小川,眼中的目光也是冰冷無比,這一生便是爲易小川掃清障礙,易小川吩咐下來的每一件事,都會竭盡全力做到完美。
“明白!”
後面十一人這時候本是低下的頭顱一點點地擡去,齊聲聲地再次呼應道,眼中也是帶着一絲熱血。
“不要讓我失望!”
易小川背對這十二人的身體一點點地轉了過來,看着十二人,這是自己的心血,是自己精心培養的十二人,如今五人已經都地武者,還剩下七人也是半步地武者,這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最爲關鍵的是,這十二人還有着巨大的成長空間,他們如今需要的是時間,因爲他們還年輕,還有無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