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車的時間裡,我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父母。父親聽後像個小孩一樣的繼續哭着,而母親像是看到什麼希望一般。半個小時後,大飛那個司機的電話到了,我立即給父親辦了出院手續。隨後踏上了給父親治病的路程。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顯示是下午三點,而那班飛機是下午四點半的,從市到銀川快一點,一個半小時可以到。爲了趕時間,我讓司機把車速開到最快,汽車像是脫離僵繩的野馬一般,飛馳在告訴公路上。
看到父親以前如鋼鐵一般的身體現在被病魔折磨成這樣,我眼中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我喃喃的問道:“爸,車開這麼快,您能受的了嗎”
父親此時已經不哭了,只見他微笑着點了點頭。母親緊緊的握着父親的手。
司機是個十分年輕的小夥子,和我年紀不相上下,司機從反光鏡看到這副場面,眼角不禁溼潤了,腳下的油門踩到了底。
一個小時後,車順利的抵達了銀川機場。大飛早就在那裡等候多時,看到車子來後,大飛幾個箭步衝了過來,當看到我父親躺在擔架上時,頓時明白了一切。我沒有說話,大飛對那名司機喊道:“你擡一頭,我擡一頭,我們兩人把伯父擡進去。”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楚冰冰的電話來了。電話一接通,楚冰冰就急切的說道:“我已經聯繫好了,醫院是浦東醫院,手術醫生都是世界一流的,主治醫生是我父親的朋友,還有一個美國醫生和是英國醫生。他們向我保證了,只要不是晚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療好。”
“如果是晚期呢”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畢竟病這個東西說不準,也許一秒鐘前還好好的,一秒鐘後就躺下了。
“他們說晚期的話,只要不是癌細胞擴散到全身就有救。對了,到底怎麼了誰得肺癌了”楚冰冰問出這個憋了很久的問題。
我一邊小跑,一邊道:“是我爸爸。冰冰,謝謝你。我要上飛機了,先掛了。你派輛車到機場接我,記得要麪包車。”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驗票小姐正檢驗着票,而大飛早就從過去說道:“小姐,請快一點,我伯父急着趕飛機。”
驗票小姐彷彿也感覺到了父親的病情不簡單,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放行了。我準備從擔架上背起父親,大飛去走了過來,正色道:“小強,還是我來吧,你身體太弱,小心摔了伯父。正好,我訂了四個人的票,我和你一起去上海。”
我沒有說什麼感激之類的話,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切言語在此時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大飛揹着我父親像是揹着自己的父親一般,十分小心翼翼。我則是拉着母親一路小跑跟在後面。
晚上7點,飛機準時降落在浦東機場。
機場外,楚冰冰親自開了一輛酒店的豐田麪包車等着我,見到我以後,二話沒說,拉開車門。大飛小心翼翼的把我父親放進車裡。母親鑽了進去,坐在父親旁邊,我坐在後排。大飛則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楚冰冰的車技在這時顯示出了功底,一路狂飆,不到四十分鐘,就抵達了浦東醫院。醫院方面似乎早有準備一般,醫生早已在門口等候了,見到我們下車後,迅速用擔架把父親擡走,之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到楚冰冰身邊道:“冰冰,你和你朋友先到我辦公室裡坐一會,我先帶你朋友的父親檢查一下,之後再研究做手術。”
楚冰冰沒有說話,而是把頭轉向我。
我一把拉住中年醫生,請求道:“醫生,無論如何都要治好我父親。算我求你了。”說着我跪了下去。
中年醫生一把拉起我,道:“孩子,救人是我們醫生的天職。況且你又是冰冰的朋友,我一定會治好你父親的病的。這次手術有兩個國際上肺癌方面的專家一起跟我做手術,你放心吧。你們先到我的辦公室休息一會。”
我看了眼大飛和楚冰冰,道:“你們兩先陪我媽去辦公室休息一會,我在檢查室門口等候結果。”
話一說出口,大飛就湊上來對楚冰冰道:“你帶伯母去休息,我和葛強去等結果。”
我媽本來不願意,但是經過一系列折騰,早就累的不行了,此時聽我這麼一說,點了點頭。看到我媽點頭後,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楚冰冰,然後和大飛朝那些醫生跑了過去。
我和大飛等了沒幾分鐘,楚冰冰就攙扶着我媽來到檢查室門口。我看了眼我媽,發現她一臉的焦急之色,我過去一把扶住我媽的另一個肩膀,安慰道:“媽,沒事的,爸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
“是啊,伯母,一定沒事的。手術醫生都是國際上這方面的專家,一定可以治好伯父的病。”楚冰冰緊跟着安慰道。
楚冰冰的話剛一說完,之前那名醫生就走從檢查室走了出來
p:爲了碼字,聖誕都沒過,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