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打電話說帶我出去轉轉,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小妮子的要求。
與小妮子通話結束後,我趕緊撥通家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父親大人。
“爸,我到了,一路上很順利。”
“哦,什麼時候到的那裡怎麼樣啊”
“下午到的,這裡還可以吧。”我昧着良心撒謊。
“下午到的怎麼現在纔打電話啊,我和你媽還以爲火車晚點了呢,那邊情況怎麼樣那邊天氣熱嗎”
父親大人嘮叨了一大堆,他說一句,我恩一句,就這樣損失了我十幾快錢的電話費,沒辦法,長途加漫遊,一分鐘一塊四啊。
掛斷電話,我一看大飛和老姚的娃睡的正香呢。本不想給他們說我要出去轉,但轉念一想,兩人醒後見不到我人,估計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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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打醒大飛,大飛一臉睡意,斷斷續續道:“什麼事啊”
“我出去轉一會,你們先睡着,有事打電話。”我大聲道。
大飛眼睛猛的睜的老大,驚訝道:“啊你出去轉,人生地不熟的,你去哪裡轉啊小心讓騙子拐跑了。”
“曾可心叫我出去轉去呢,再說老子也沒笨到那份上,就那些騙子的騙技還能把我騙走我不騙他們就是好事”我口頭上雖這麼說,但心裡挺感動的,畢竟大飛是爲了我的安全考慮。
大飛一聽是小妮子約我出去轉,頓時閉上眼睛,嘴裡含糊不清道:“哦,那你去吧。晚上就不等你吃飯了。”
我來到衛生間,看着鏡子裡的我已經完全從旅途的疲勞中恢復了過來,稍微收拾了一下頭型,又洗了把臉,這才滿意。
我和小妮子見面的地方是賓館門口,廢話,不在這見面去哪啊,我對這裡一無所知。
等了大約幾分鐘小妮子就到了。
小妮子一下車就看到了我,沒辦法,我太扎眼了。
小妮子幾步跑到我面前,道:“沒想到你還挺準時的,我以爲你賴在房間裡,等我打電話叫你呢。”
我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我跟別人約會的時候一向很準時。特別是與漂亮女人約會。”
小妮子一聽,臉一下就紅了,紅的像個蘋果一樣,不過,她心裡肯定是美滋滋的。小妮子假裝生氣的瞪了我一眼,道:“會不會說話啊搞清楚,我是女孩,不是女人。”
女孩與女人的區別在哪,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有的人說女性一到十八歲就是女人了,也有的人說女性只要被破處女後就是女人了,處女變大嫂的說法也是由此而來,我個人比較傾向第二種說法。
我裝作說錯話了的樣子,道:“哦,對。是漂亮女孩,不是女人。對了,你要帶我去哪裡溜達啊”
小妮子嬌氣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啊,哪來那麼多廢話。”
說着拉起我的胳膊朝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後,我埋冤道:“這裡給我的印象很不好,所以我怕你再把我帶到一個讓我失望的地方,那樣我會失去在這裡呆的信心的。”
話一說完,司機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不想呆了哪裡滾了滾,又沒人逼着你在這呆。
小妮子一看到司機的眼神,笑道:“什麼東西讓你對這裡印象不好了。”
“這裡人看起來有點鄉巴佬,城市建設一般,街道髒的要命,飯館沒個乾淨的,飯菜又難吃。。”我一口氣把總部損的像貧民區一樣。
小妮子聽我這麼一說,小嘴一撅,道:“這裡哪有你說的那麼差啊你只不過是看到火車站附近那一塊,怎麼可以武斷的說這裡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呢。”
“昂,昂。我說錯了,行了吧。那你帶我去個好地方。”我賠笑道。
只見司機頭一偏,道:“你老家是哪裡的啊”
一聽司機的話,我就知道司機聽我損這裡,面子上掛不住了,於是想回擊我幾句。
“寧夏。”我淡道。
“寧夏是哪裡啊”果然不出我所料。
“寧夏回族自治區,你沒聽說過嗎”我氣不打一出來。顯然,司機有點過分,想侮辱就侮辱吧,居然裝作不知道。
“哦,想起來了。聽說寧夏很窮的。”司機繼續攻擊道。
“沒有啊,近幾年西部大開發,寧夏發展可快了,寧夏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窮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小妮子幫我抱不平。
“窮是挺窮的,不過比起駐馬店來好像要強點,人的素質也高點。”我侮辱道。
司機一聽,腳底忽然猛的一踩,害的我一下撞到車座上。小妮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她一頭撞到在我身上。
我兩面受擊,怒火一下就上來了:“你會不會開車啊不會開車說話,我們還不坐了呢。”
司機頭一偏,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我是爲了趕在那個紅燈亮之前過十字路口,不好意思。”
理由倒是編的很好,媽的,也太沒素質了,地方本來就不咋地,還不讓人說,我在心裡罵道。
這時,我纔看到小妮子正紅着臉,眼睛不敢正視我,我心想,小妮子這是怎麼了
想起剛纔的情景,我才反應過來,我下身的兄弟被小妮子抓了,頓時我色眯眯的看向小妮子。
小妮子發現我色眯眯的看着她,於是低頭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幹什麼了”我有心想逗下小妮子。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哎呀,你討厭。”小妮子說着,揮起撓癢的拳頭打在我身上。
小妮子帶我到的地方是步行街。這條街說實話設計的很不錯,整個一條街全部是歐式建築,尤其那棟古羅馬建築的樓,散發着古羅馬時期的氣息。
“這裡是不是駐馬店最繁華的地段。”我看着涌動的人羣對小妮子說道。
“是啊,怎麼了這會不土了吧”小妮子得意道。
這裡說實話真挺不錯,不過我有心不讓小妮子得意,於是損道:“確實不錯,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有點髒,說着我目光看向一個礦泉水瓶子。”
小妮子似乎猜到我要這麼說,並沒有反駁,而是道:“好了,再別說三道四了,走,我帶你逛逛。”
不知道爲什麼,我老感覺很多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不是我自戀,而是實話。所有從我身邊走過的人,目光總會在我身上停留一段時間。
“我臉上沒長花吧”我對小妮子道。
小妮子仔細看了一眼我的臉,道:“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他們爲什麼都看我。”我厚着臉皮道。
“再別自作多情了,誰看你了啊,我怎麼沒發現。”小妮子說完,就看見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正看着我,於是小妮子再次打量了我一遍,道:“估計是你的打扮惹的禍。”
我低頭一看我這副裝備,腳上穿的是雙泡沫拖鞋,褲子是肥大的花褲頭,上身穿的是很個性的休閒背心。因爲背心的下面部分是襯衣的模式。
我在家的時候穿這副裝備上街的話,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百。總部比我家裡還落後,所以人人都看我是理所應當的。想明白後,我略有些失落,本以爲是我帥氣的長相引起了人們的主意,沒想到是我的着裝,這讓我的虛榮心受到了打擊。
小妮子看出了我的心思,挖苦道:“你不會是以爲,他們都因爲你長的帥纔看你的吧”
我一瞪小妮子,冒出一句:“我還沒自戀到那種程度呢。”
突然,小妮子拽着我的胳膊,朝打槍的地方走去。別想歪了,是街上用氣槍打氣球的一種遊戲,不是打手槍
走到店主面前,小妮子露出可愛的笑容道:“老闆,一槍多少錢”
老闆看了一眼我,道:“你們倆真是狼才女貌,絕配。別人都是五毛錢一槍,我給你們優惠,一塊錢三槍。”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真是會想盡一切辦法賺錢。我在家的時候也玩過這個,一塊錢可以打五槍,這裡消費水平比我家鄉低,不可能是五毛一槍,老闆絕對在忽悠我和小妮子,我在心裡想到。
小妮子一聽老闆的話,右手玩弄着衣角,頭低的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想都不用想,表情一定很害羞。
我拿起一把槍遞給小妮子,道:“別傻站着了,來玩啊。”
小妮子暖味的看了我一眼,接過槍,道:“我們來打個賭,你要是能玩過我,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你要是玩不過我,就得請我吃刨冰。”
我一聽,心裡那個興奮啊,這樣的賭博,我便宜佔大了,刨冰才值幾個錢,而我贏了她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色眯眯的看了眼小妮子,嘴上一陣淫笑。
小妮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嬌罵道:“別胡亂想,不是那種條件。”
“那是什麼條件”我問道。
“哎呀,比如請你吃飯,或者帶你找房子之類的啊,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打。”小妮子說完抱起槍開始瞄準。
我心裡稍有些失望,道:“就這條件啊,哎,我還以爲”
我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就捱了小妮子一招佛山無影腳,我敢發誓,小妮子沒去當足球運動員絕對是中國女足的一大損失。
小妮子的槍法是不錯,打了十槍,只有一槍脫靶。小妮子打完後,得意的看着我,意思是,走吧,你也別打了,去請我吃刨冰。
我笑着看了看小妮子,抱起槍,只聽劈里啪啦的聲音接連響起,等我十槍打完,小妮子跑過去一看,嘴巴張的老大,搖頭道:“怎麼可能。”
小妮子有這種反應,自然是我十發十中了。彈無虛發對我來說不是難事,以前玩c的時候我就是高手,槍法準的要命。遊戲和現實中的打槍,其實都差不多,就是注意力集中,手不能抖,開槍要果斷。
“有什麼不可能,你也看到了,我沒作弊。”我笑道。
旁邊的老闆也是一臉的驚訝,他本以爲我和小妮子是菜鳥,沒想到我倆這麼厲害,厲害的有點變態。
“兩位真是好槍法,佩服”老闆拍馬屁道。
其實,他拍這個馬屁是爲了讓我和小妮子走。這種遊戲,賺的就是氣球的錢,如果槍槍都打中氣球,老闆賺不上什麼錢。
可是老闆的如意算盤可是打錯了,小妮子看我那得意樣,臉上寫滿了不服氣,只見她抱起槍又是一陣狂打,結果這次的戰績還不如上次,脫靶兩次。
哎,沒辦法。誰叫她心急呢,有些事越心急就越幹不好。
“你打,只要你這次再贏我,我就認輸。”小妮子叫囂道。
“好,你看清楚了,我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笑道。
說罷,我迅速拿起槍,對準氣球又來了次精確射擊,當前九個全中的時候,我笑道:“最後一個還打嗎”
“打,只要你最後中了,我就徹底服了。”小妮子仍然不服輸。
我放下槍,然後單手托起槍,瞄準,射擊,動作一氣呵成。只聽,“砰”的一聲,一個氣球變成了廢渣。
小妮子這次再沒有囂張的氣焰,只聽,她有些遺憾的說道:“你不進國家射擊隊真是可惜了。”
一句話說的我心裡美滋滋的,我選擇沉默,有時候裝深沉是最好的炫耀。
付錢的時候,老闆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笑臉,而是苦着臉道:“我是賠本了,我是賠本了。”
我把錢遞給老闆,笑了笑,意思是,你要是賠錢的話我就可以去跳樓了。
雖然贏了小妮子,但是我還是請小妮子吃了刨冰,我一向不小氣,尤其是對漂亮女人,哦錯了,是漂亮女孩。
話說回來,我怎麼知道她是女人還是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