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打算把今天拍到的果男照片發到朋友圈拉仇恨的,可結果全讓秦樂天給刪光光。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黃璐不愧是我的好基友,很熱情地給我發了許許多多的照片。比我躲在遠處偷拍的,那是要更清晰、放大許多。
我趕緊從中挑了幾張好的,發了朋友圈之後等別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無意間看到蘇宇灰色的頭像,心頭又涌上些負罪感。
我突然良心發現,決定好好彌補自己曾經對他造成的一萬點傷害,給他發了許多“波濤洶涌”的果女照片。
原以爲他不會搭理我了,因爲我出國這麼久,他也沒找過我。但是這一回,大概我發的東西對了他的胃口,他竟然不出一秒鐘就給我回復了。
“這是哪裡?”
“天體沙灘。”
“你去那裡玩了?那怎麼沒有你自己的?發一張來看看。”他又開始不正經了。
“去你的!”我劈頭蓋臉將他一頓臭罵。
“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爲你自卑,所以……”
我們又像過去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瞎貧嘴,最後他問:“去那邊還習慣嗎?見到他了嗎?”
“恩,見到了。”
恩,不但見到了,還住一起了——雖然,不是一個房間,但那是早晚的事。恩,沒錯,對此我很有信心。
“那就好,你……幸福嗎?”
“恩,就……還行吧!”
其實我覺得自己現在是挺幸福的,能和我自己喜歡的人天天在一起,雖然有時候也會鬧點小別扭,有點小爭執——但因爲對方是你喜歡的人,即使這樣也是甜蜜的。
但是,我實在不好意思在蘇宇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幸福,這樣對他有點太殘忍了。
因爲很久沒聯繫,我們聊了一個晚上。
直到快十二點的時候。我正打算去睡覺,突然聽到黃璐的房間裡傳出一些很奇怪的聲音。
額……我默默黑線,用屁股想也知道她和李博文現在究竟在忙些什麼。
可是,我真的很想提醒她。這裡可是澳洲,不是中國!澳洲的房子很多都是木質結構,房間的牆都是木板隔的,和中國的鋼筋水泥的隔音效果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結論就是——他們的每一聲喘息。都能清清楚楚地落進我的耳朵裡。
我的內心雖然一直很強大,但還沒有強大到這種地步,能夠伴着這種聲音入眠。因此,我就給它華麗麗地失眠了。
本想着等他們折騰完了,我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覺。可是事與願違,一直到凌晨兩點多,他們還沒消停。
我說這李博文可以啊,看起來瘦瘦乾乾的,沒想到精力還挺旺盛的嘛!
等等,不對啊。這黃璐和李博文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我和秦樂天的長,可人家的發展速度已經遠遠超越了我們,直奔主題了都!
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就像看到一個成績比你差很多的人,有一天突然發飆考到了比你好一百倍的大學。隱藏在我內心深處不服輸的勁頭又冒了出來——不行,我一定不能落後,要早日跟上黃璐的步伐!
想了這一堆有的沒的的結果就是,我更加清醒了,睡意漸漸離我遠去。
起身來走到窗前,窗外黑漆漆的連個路燈都沒有。一輪皎月懸掛在夜幕之上。隱隱有貓叫c混的聲音傳來。
我這纔想起來,澳洲的春天快來了……黃璐的春天也來了,那麼我的春天呢?春天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春天在……秦樂天那裡。可是他卻該死地遲遲不肯給我!
在窗口站了一會,被貓叫聲和黃璐房裡的動靜攪得有些口乾舌燥,我打開房門,就着門縫裡透出的一絲微弱的光線,摸索着走到客廳,再摸索着走到廚房。準備倒杯水喝。
清涼的水滋潤了我灼熱的喉嚨,還有燥熱的心田。正當我咕嚕咕嚕地暢飲的時候,廚房的燈“啪”的一聲亮了。
我回頭一看,立刻被嗆到了。
秦樂天?他也……睡不着嗎?也是啦,這種情況下,能睡着的,還是男人嗎?
他似乎也很驚訝,但很快便面色如常地對我說:“怎麼?睡不着?”
話音剛落,黃璐房裡又傳來了更大的聲響,把他這句“平常的問候”襯得有些讓人浮想聯翩。
“沒……沒有,就睡到半夜有些口渴,起來倒杯水。”天曉得,我究竟什麼時候睡過了……
“怎麼,你也睡不着?”我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沒……沒有,我也是睡到半夜突然有些口渴。”他接過我手中的水,微微蜷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儘量不碰觸到我的手指。
我有些不高興了:這貨裝什麼清純啊,明明我們以前都牽過手的,現在這樣是幾個意思?
我故意將手指往前挪動了幾分,剛剛好碰觸到他灼熱的指尖。
天那,他不會是發燒了吧!澳洲神藥panadol趕緊吃起來啊!
他倒好,自己身上那麼熱,卻好像被我的指尖燙到了一樣,連忙縮回手。
如此一來一往,那杯水便潑在了他的棉質睡衣上,連着他寬闊的胸膛一起打溼了。
溼透了的睡衣變成了透明的顏色,緊緊地貼在他壯實的胸口上,勾勒出完美的胸肌輪廓。
本來口乾舌燥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口裡唾液的分泌旺盛了起來,我只能努力地把不斷涌上來的唾液嚥下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擦吧!”我手忙腳亂地抽了幾張抽紙,對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陣亂揩。
腦海裡浮現出今天白天在天體沙灘時,他露o露着上半身的樣子。當時我還想着能摸上幾下就好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這個願望。
擦了一遍,我又意猶未盡地抽了幾張,繼續擦拭。
咳咳,上帝作證,我的的確確是在揩水,而不是在揩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額……裡裡外外可以嗎?恩,應該可以的,衣服擦了,身體也要擦的啊!
於是,我又將手從他那寬大的睡衣領口伸了進去,開始擦拭他的胸膛。
誰知纔剛剛觸到那緊繃的肌肉,他就伸出手來制止了我,臉上有着異樣的潮紅:“別……別鬧。”
蛇精病,我是在“辦正事”,不是在胡鬧!
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顧他的阻撓又將手往裡面探了幾分。過了這村沒了這店,不趁此機會吃點豆腐,我還是女人嗎?!
這回他更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痛苦和隱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