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胖兄弟,你可真能藏東西。”正代替胖子,被李國中一陣亂摸的黃狗,驚訝的看着胖子手中的巧克力:“你這巧克力是怎麼留下來的?竟然沒被高溫給融化掉?”
“切,胖爺最擅長的就是藏吃的,一兩塊巧克力可難不倒我。”胖子得意的啃了一口。
“別閒扯,快說夢魘殺人事件。”幾個人都快被胖子給囉嗦的抓狂了。
“好,好,我這就說。”胖子咳嗽了一聲:“話說這事怎麼着也有二十年了,那會兒文-革剛剛結束,國家百廢待興……”
“撿重要的說。”lady娜提醒。
“切!真沒耐心。”胖子衝lady娜翻了個白眼,興致大減的說道:“話說賴子跟他師父當年行走江湖,路過一個小村子,當時天色已經黑了,便想找戶人家借宿,休息一晚。可是令他們師徒倆沒想到的是當他們敲遍村頭好幾戶人家的大門時,全都謝絕留客,有的更是連門都沒開,就把他們師徒倆給轟出了村子。”
“照理說,賴子師徒二人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但從樣貌上看,最少也是奇人異士,每到一處,僅憑師徒倆的一張嘴,就能說得天花亂墜,何愁找不到一個借宿的地方?師徒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從沒有這麼跌面子,加上從一進村子,他們師徒倆就聞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兒,便當場拍板,決定留下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後來他們倆人總算在村外面看到一個放牛回來的娃娃。便叫住了那娃娃,用了兩塊糖才弄清楚了這小山村究竟爲什麼家家閉戶。”
“兩塊糖就兩塊糖唄,用不着這麼誇大其詞吧!”張萌笑笑。
“你懂個屁!”胖子嘴一撇:“你一個,怎麼知道糖對那時候的孩子意味着什麼。”
“少東家,胖兄弟說的沒錯,糖果在那時候可都是稀罕東西。”褐鼠偷偷附和了一聲。
“要說啊,這師徒倆還真是賊精,一看村裡人那架勢,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小孩子可沒大人那麼忌諱,當場就問出了這裡頭的明堂。”胖子繼續說道:“原來,就在幾天前,這村子接連出現好幾件駭人聽聞的怪事……”
“最先是村東頭的雞鴨在一夜之間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那慘狀你們可能都想不到,那些牲口都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咬掉了脖子,那血灑了全村一地!雖然血腥是血腥了點,但這種事在當時卻也不是沒發生過,尤其在偏僻的山村,這種事就更多了,都知道是黃皮子、大蟒蛇在作孽,可卻沒人敢管。要知道可當時的封建欲孽思想那是遍佈全國啊!別說這種小山村,就算是當時的上海也他孃的信這些邪門歪道。害怕這些邪仙的老百姓也就只能盼着這幫畜生禍害完了雞鴨就趕緊離開。可沒有想到,這件事非但沒有平息,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
“小家畜被一掃而空後,災難就輪到那些大牲口了。全村整整三十多戶人家,家家沒能倖免。要知道,這些大牲口在當時可比人值錢,全都是村裡的勞動力,就這麼死掉,誰不都得心疼死?村長當時就發火了,連夜派人蹲在村頭看着,自己又跑遍了方圓百里內,找來了好些個道士、和尚來驅邪做法。”
“唉,這村長也是有病亂投醫,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有真本事的牛鼻子老道早就被批鬥成牛鬼蛇神了,當時哪還有敢冒頭的。他找到的全都是一些騙子。用騙子驅邪,這後果不用想也知道。邪沒驅成,事情反倒是越弄越糟糕,最後請來的這些道士、和尚也全都完了……”說到這,胖子一攤手。
“死了?”張萌問道。
“豈止是死了,簡直是慘不忍睹啊!”胖子誇張的說道:“他們全都被活生生的咬斷了脖子,屍體飄在了村子的池塘上。”
“這肯定是人爲的了。”張萌想了想說道。
“沒這麼簡單。”歐陽臉色一斂,像是回憶起什麼。
“嗯?”張萌一頓。
胖子可沒理會張萌跟歐陽,繼續說道:“從此以後,全村三十多戶人家開始陸續開始有人死亡。”
“他們怎麼不逃?”張萌問道。
“逃?”胖子說道:“你都想到的事情,別人就沒想到?問題是他們根本就逃不了。只要他們剛出村子,就莫名其妙的死掉,而且比那些作法驅邪的道士死的還慘。”
“那就這麼幹等着,最後不就全都死了嗎?”黃狗也被胖子吊起了胃口,不理會跟自己糾纏的李國中就問道。
“那還能怎麼辦?乾等着唄。全村人心惶惶的,也就只有那屁大點的孩子不懂怎麼回事,還在放牛,其他人哪還有那個心思啊!”胖子繼續說道:“不過那孩子的父母也是有心,見孩子放牛沒回來,就出門找孩子,緊接着便看到了賴子師徒。”
“賴子師徒可是高人,沒等對方說話,就把對方心裡的話全都說出來。弄得對面的兩口子都傻眼了,還真以爲這師徒二人是神仙,當場就求師徒倆幫忙驅鬼捉邪。你看,這師徒二人啥話沒說,最後落得別人相求。這就是人跟人的差距,我們是比不來的。”
“賴子師徒早有準備,當天夜裡,一宿未睡,打起十二分精神就等着怪事的再次發生!”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