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小娘娘,你還真當你自己的眼睛是探測儀啊”見葉九這麼肯定房屋後面的土堆裡埋藏着石碑,胖子沒好氣的說道:“胖爺我就不信你能看的這麼準。”
“你去,就知道。”
見葉九這麼篤定,胖子撥浪鼓一樣的搖頭:“要沒有怎麼辦?要不咱們倆打個賭吧,你輸了就親張缺德一口……
“我不會輸。”不等胖子說完,葉九冷冷的迴應道:“而且我也沒工夫跟你打賭。”
見葉九這麼肯定,大家也都心存疑慮。最後還是張萌拿着工兵鏟親自過去挖掘,沒一會兒工夫,果然在倒塌的房屋後面挖掘到了一塊石碑。
“靠”
看到真有一塊石碑被張萌挖了出來,胖子大驚失色,驚呼道:“真是瞎了胖爺我這對招子,尼瑪,小娘娘,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聽着胖子的問話,大家也全都將目光看向了葉九。
只見葉九向前走了兩步,在那塊石碑的後面拔出了一柄帶鞘的寶刀。
正是快雪刀。
“臥槽”瞧見快雪刀,胖子吃驚的說道:“難怪你能知道這下面有什麼,原來是感覺到快雪刀的氣息了。靠我說,你的快雪刀不是被假葉九搶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葉九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ia娜則是狐疑的看着葉九,她越發的覺得葉九不可靠。說什麼被假葉九搶走了快雪刀,但事實上,快雪刀卻出現在了這裡。ia娜甚至在想這剛剛挖掘出來的石碑是不是也不太可信。
張萌可沒那麼多想法,因爲他知道葉九的快雪刀其實是被父親張紹業拿去控制陰兵了,現在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在父親留給自己的線索上,事情就再自然不過了。所以張萌沒有絲毫懷疑。
大家全都抱着各種想法不提。
葉九拿起快雪刀掃了一眼,見快雪刀完好如初後,又重新將它斜掛在了後背。
期間張萌跟葉九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就不再作聲。
“靠真是一對眉來眼去的兔兒爺。”身旁的胖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將張萌挖掘出來的石碑擡了出來。
“滾你個死胖子。”張萌踹着胖子:“你還是老實於的你的老本行。”
“胖爺我還不稀罕跟你們倆鬼混呢”
沒人把胖子的話當真,大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這塊重新出土的石碑上。
可是出乎衆人意料的是,眼前的這塊石碑上竟然空無一物,這不由得讓大家心生不解。不過在短暫的發怔過後,一旁的公孫勝嘴角挑了挑。
葉九連忙問道:“公孫先生,你看出什麼來了?”
見公孫勝這個表情,趙三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連忙俯下身子,湊了過去。在確認無疑後,笑笑說道:“這不是塊無字碑。”
“嗯?”
看着面露輕鬆的公孫勝和趙三,ia娜恍然大悟,連忙從後面的揹包中拿出白酒澆了上去,白酒一灑上後,石碑表面上的石灰頓時化成一陣濃漿。掩藏在石灰後的文字也露了出來。
“靠”胖子白眼一翻說,“胖爺我還以爲是什麼古怪的手段呢原來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你還不是馬後炮?”張萌捅了捅胖子問道:“別廢話,你看看上面都寫了什麼?”
其實不用胖子來做翻譯,大家也都能看明白這上面的文字。這些人中要不就是常年生活在香港,要不就是從舊社會出生,剩下的ia娜、小樓、葉九也是考古工作者,大家對繁體楷書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洪武二十四年(139l年),先祖被冊封寧王,藩地大寧。
洪武末年,先祖寧王權北討兀哈良,收服朵顏三衛。
建文元年(1399年),建文帝削藩,先祖受燕王挾持起兵,起義軍節節勝利,建文帝逃亡海外。
永樂初年,先祖受帝命北巡,庶子體弱,與其隨行僕從留此。
永樂九年,成祖北討蒙古,亦失哈名義北巡設置奴兒於都司。期間曾派人打探我族人消息,不幸族人叛變,族長恐秘密泄露,決定毀滅隨軍而來的大明水師。
宣德八年,亦失哈十次北巡,登上庫頁島,族長料想,朝廷和亦失哈已經知道了些許秘密。
天啓六年,北京城受到打擊,族長唯恐秘密泄露召集族人,不得擅自離開村子。與此同時,族人身體出現異變。
日俄戰爭,東洋人四處安插間諜,多番打探後,曾有部隊靠近村子。不得已,族長再次借用天機出手將其帶走。與此同時,村民再次異變。族長唯恐不久於世,秘密泄露,便藉助遠東大屠殺,自毀於此。
整個碑文的年號全都以時間軸敘述下來,當大家看完後,所有人都明白了走出成吉思汗密葬後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龍骨廟內那些全軍覆滅的大明水師,他們當初真實的目的,其實就是來尋找寧王朱權的後人,之後的亦失哈多次北巡同樣如此,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找到水鬼村的人,最後都被對方用不知名的武器給帶走了,就像是精絕古城一樣的武器。
之後的日俄戰爭中,日軍也曾試圖找到這個水鬼村,可是他們的士兵,包括細菌部隊也全都被水鬼村的人用另一種方式給帶走了。可是與此同時,因爲動用了兩種不可以使用的武器,水鬼村的人竟然開始畸形,爲了防止村民全都變成黑鱗鮫人,泄露秘密,他們最終啓動武器毀滅了自己。
“呼”
寂靜的對峙中,不知是誰率先長出了一口氣。連日來的疑惑,就像撥雲見日一樣,全都煙消雲散,真相大白了。
“沒想到龐大的明朝水師,還有日本細菌部隊,竟然全都是被這個村子裡的人給弄沒的。”胖子咋舌道:“這他孃的也太恐怖了吧?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尖端武器,竟然這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