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道藍色的身影,鳳凰島主的眉頭頓時就皺緊了。
陳凡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不過他一句話都沒有。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自然不需要他去插手。
現在柳青眉跟鳳凰島之間也沒有任何的淵源了。
跟他沒有關係的事情,他不會去多管閒事。
藍衣身影立刻衝到了鳳凰島主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
“姑姑,聽說鳳凰島有難,我立刻來幫你了。”
鳳凰島主聽到對方的稱呼,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誰是你的姑姑,不要亂說話!”
被對方直言諷刺了一番以後,藍衣男子臉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忽然他看到旁邊有一道黑色的身影,臉上的笑容也是緩緩的消失。
“你是誰?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對方問話的語氣,讓陳凡覺得相當的不適,不過他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聯繫,他爲什麼要搭理這個傢伙呢?
看到陳凡沒有迴應他,藍衣男子心中也是暗恨不已。
鳳凰島主心想這兩個傢伙千萬不能起衝突,於是立刻說道。
“你來到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有話直說。”
藍衣男子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面對鳳凰島主的時候,他還是得討好一下對方的。
“這不就是聽說鳳凰島出的事情嗎?我才趕緊從家族中來到了這裡,就是想要幫助鳳凰島解決問題呢。”
說完這番話,他還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似乎對於鳳凰島主的冰冷覺得有些委屈。
“現在我們鳳凰島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你可以返回呂家了。”鳳凰島主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說完這番話以後,他扭頭對着陳凡說道。
“陳道友,我們進去吧。”
藍衣男子本來就對陳凡有些不爽,聽到鳳凰島主的這局話以後,整個人頓時就憤怒了。
“鳳凰島不是不允許男人進去嗎?這個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凰島主不願意回覆藍衣男子的話,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雖然他是隱世家族呂家的人,但是修真界實力爲尊。
呂家的強者來到這裡,她自然是得禮遇相待的。
而藍衣男子只不過是一個小輩,他也沒有必要跟這個小輩去多費口舌。
陳凡自然也是這個想法,對方也就不過元嬰後期的實力,在他眼中看來就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一樣。
黑衣劍客的冷漠讓他覺得相當的沒面子。
好歹他也是隱世家族的人,這個傢伙似乎有些狂妄的過頭了。
“不知道閣下是哪個家族的人,我跟你說話都不回答,也是隱世家族的嗎?”
陳凡聽對方這話,算是知道了這小子的底細。原來是隱世家族的人,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豪橫。
“我不是什麼隱世家族的人,只不過是一介無名的散修罷了。”陳凡直言不諱的說。
對方一個小小的散修,竟然也敢把他隱世家族的天驕不放在眼裡,這讓藍衣男子更加的憤怒。
“那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們隱世家族的人,到底是什麼下場?”
這種倚仗家世的人就是這樣,一旦知道了對方的底細之後,就立刻懂得該怎麼做。
但是這一次,他碰到了一個硬釘子。
陳凡緩緩的搖頭,眼神更是沒有絲毫的波動。
“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這個散修,會有什麼下場?”
對方模仿他的句式說話,讓藍衣男子更加的憤怒。
“你!大膽!”
藍衣男子頓時憤怒的說道,因爲過度的氣憤,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鳳凰島主在旁邊也是覺得有些尷尬,這小子也太能惹事了,動不動就得罪了隱世家族的人。
雖然他實力強大,但也不是一個這樣的辦法吧。
“你不必跟他多說什麼,我們趕緊進去吧。”鳳凰島主及時的補充說道。
但也就是因爲她的這句補充,讓藍衣男子立刻橫在了陳凡的身前。
“今天我不准你去鳳凰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保證你也絕對進不去。”
藍衣男子對於自己的實力似乎有些自信。
畢竟在同代人當中,進入到聖胎境界的已經是絕對的天才了。
他心想,對方只不過是一個無名的散修,怎麼可能有着聖胎境界的實力。
陳凡現在實力非凡,不過整個人的氣質看上去相當的平和。就算是實力比他強的人,都看不透他的底細,藍衣男子又怎麼可能得出對方的修爲呢?
“我勸你不要這樣做,最好趕緊給我讓開路。趁着我現在心情好,我並不想動手教訓你這個臭蟲。”陳凡很不客氣的說。
藍衣男子聽到這番話以後,頓時就哈哈大笑了。
“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個小小的散修也敢說出這番話。也就因爲你這句話,我保證你一定會死!”
這句話說出口,徹底讓陳凡的臉色冷了下去。
鳳凰島主也是臉色劇變,動不動就出言威脅別人的性命,本身就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爲。
“你是不是覺得,你身後的家族罩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陳凡語氣冰冷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以後,渾身的殺意不自覺的散發而出,朝着藍衣男子籠罩而去。
藍衣男子終於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
被陳凡給盯中了以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片冰寒。不僅如此,周圍的環境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整片天地似乎都被血所染紅,各種各樣的喪屍出現在他的周圍,彷彿自己來到了人間地獄一樣。
“怎麼這麼多的屍體!”
藍衣男子有些驚慌的喊道,陳凡的殺氣已經是實質化了,自然能夠影響別人產生幻覺。
鳳凰島主站在原地,然後幽幽的嘆了口氣。
看到陳凡並不想傷他的性命,自然是不會多加插手。藍衣男子的確需要教訓,有着家族的庇護,他好像太過於驕橫了。
被這樣教訓教訓也好,至少能夠意識到自己跟其他人的差距。
過了半響之後,滿頭冷汗的藍衣男子才恢復了清明。
看到兩人已經消失在了眼前,他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