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雅風和林清雨根本不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依然吃飯的吃飯,上課的上課,可是,他再也沒有在路上看到歐陽美夕的身影,可能是她爲了避開他們而故意把時間提前或延遲了吧。
“美夕,怎麼最近不見劉俊找你了,倒有些不習慣了。”宿舍裡,任盈剛沐浴出來,一邊梳着頭一邊說道。
“哦……這個……不知道,這樣倒好,不用整天提防他了。”她也覺得納悶,楊雅風說他被警察關了起來,但她知道以他的能力不可能關久的。
“哎,怎麼就沒有高富帥追我呢,真是白瞎了他們。”
“呵呵,他們沒有眼光吧。”
“對了美夕,怎麼最近不見雅風的蹤影了,你們……”張月華問道。
“我們根本就沒事,剛開學,學生會忙得要死,哪有時間去理那些事。”
李芳從外面走進來,帶回來一袋香蕉,說道:“姐妹們,吃香蕉了。”
張月華二話不說就拿起剝皮吃了一根,說道:“哎,人和人就是有差別,明明都吃不完,卻天天買,乾脆叫他給你買套房算了。”
“呵呵,我也這麼認爲,要是給芳買套房,我們天天去做客,芳是大姐,我是二姐,剩下的你們自己排,一個大屋藏四嬌,老帶勁了!”任盈說道。
“我都不敢想你們倒想得嗨。對了,雅風不是挺有錢的麼,出手就是五百萬,叫他給咱們美夕買棟別墅豈不是更爽。”
“呵呵,我跟他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沒關係……不會吧,現在學校都傳的開了,你們兩個都打得火熱呢,不過也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好像他也和林清雨打得火熱,唉,咱們可憐的美夕啊。”李芳把包一扔,直接跳上牀睡覺了。
“要是他有詳恩一半就好了!”歐陽美夕感慨道。
“謝謝誇獎,其實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別看他在我面前老老實實的,好話滿天飛,雲裡暗裡不知做了多少壞事。”
“如果我有這樣的男友他這樣我也認啊,可惜……哎……可能胸部太小了吧,要是有美夕那麼大就好了,還有美夕的大腿,呵呵,那傢伙叫大白腿,其實也挺形象的,呵呵……”張月華取笑着。
歐陽美夕不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我都不情願要這大白腿名稱,還有這胸……”她想到又是摸她胸部探她腿的楊雅風,一陣黯淡。
在這樣平靜的生活中,劉俊的案情終於有了結果,法官以強姦罪,綁架罪,故意傷人罪判十年有期徒刑,而其他從犯分別是三到五年的有期徒刑,這一判下來,劉俊哭天喊地向他父親求救,而劉易更是氣得全身顫抖。
“姐夫,究竟怎麼回事,不是說會弄好的嗎?要多少錢你可以開口啊!”劉易怒氣衝衝地對馮天美說道。
“我不管,俊兒怎麼能受得了這種苦,我要上訴,我要把救出來。”劉俊母親在旁邊又是哭又是鬧的。
“你能不能安靜點,這已經夠煩了,你以爲我想看他坐牢啊!”劉易不耐煩地說道。
“反正我不管,我就只有一個兒子而已,我不能眼睜睜看他這樣毀了自己。”
“如今唯一的辦法只能上訴了,刑已判下來,鐵定的事,只能通過上訴來重新定奪了。”馮天美說道。
“上訴我們有多少勝算?”劉易問道。
“幾乎沒有,除非……那女的能翻供,因爲她身體確實保留了俊兒留下的**,鐵證的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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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能用硬手段了。”劉易嘆道。
“我建議不要,她之所謂能拒絕上千萬的誘惑也要指認俊兒,歸根到底後面有人操控着,甚至給的利益更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楊雅風。”
“那傢伙,究竟要怎樣才肯罷休,不就爲了一個女人嗎?”
“上訴吧,我就厚着臉皮去求一下當年的同學,他是個法官,辦起事來方便。”
“那得辛苦你一趟了,要多少錢儘管開口,只要能擺平這事就行。”
“恩,我盡力吧。”
歐陽美夕本不想和楊雅風見面,可是,作爲班導,不可能不見面的,因爲大一新生剛來學校,肯定有些還不怎麼懂,所以她會經常去他們,有時是課後見見面,有時是他們有課而她沒課,便去看望一下。
早早地,楊雅風和林清雨便來到教室,可是,最後一排已經被人佔了,林清雨傷心地說道:“怎麼他們來這麼早的,看來今天是不能……哎,害我還不穿底褲呢,今天風大,吹得涼嗖嗖的,走路都得緊壓裙子才行。”
“今天沒做最後的防禦嗎?”
“沒有呢,因爲是第一節的課,覺得沒必要,所以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那些坐最後面的肯定也和我們一樣,我可不敢坐他們面前。你看那女的,都胖成那樣,如果坐她面前肯定被淹死。”
“你別淹死別人就算不錯了。”他們兩人個在中間找個位置坐了下去。
“你兩個男的也好意思坐最後一排,不會是搞基吧,要不咱們跟他們換?”
“算了吧,今天天氣冷,人也不怎麼熱,冷淡了。”
“是嗎……”她用手往他跨下一摸,不滿地說道:“還真是軟骨蝦呢,唉!”
人陸續走了進來,一哥們坐在他們前面,剛拿書出來,夾在書裡的筆不小心掉下,他彎腰去撿,可是,這一撿就撿半天不出來。
“不會被你淹死了吧?”楊雅風好奇地說道。
“沒有,前面有大壩呢,安全。”
楊雅風往下瞅,原來她用一張薄紙擋在大腿間,可儘管這樣,還是若隱若現地看到一些端倪,這種誘惑更讓人迷魂,那哥們的魂就是這樣丟的。
“天諾,你在幹什麼啊?”一男的走過來好奇地說道。
“沒事,撿筆呢,這筆真滑,撿了又掉,撿老半天都撿不起來。”起身後,冠冕堂皇地坐正,壓根不當回事,拿起手機就玩。
“剛纔他不會錄像了吧?”林清雨說道。
“沒事,手機沒有透視大壩的功能,放心。”
前上課還有十分鐘,突然,一雙性感的大腿跨進大門,所有人眼睛一亮,這號人物,這雙大腿,可是稀物啊。
“美夕姐好。”有人也進來打招呼道。
“呵呵,來的挺早的呢。”歐陽美夕笑道。
“美夕姐沒課嗎?”
“第一節沒課,來看看你們。”
“美夕姐好。”
“呵呵,天音吧,我可是記得你的名字哦。”
…………
她這樣隨意地走着,班裡的人在她走過時都和她打招呼,她四處望着,再次看到那雙無恥到極點的眼睛,它正熱熱地隨着她移動而移動,差點把她腿上的小小絨毛給點燃了。
當她走到他們附近時,林清雨打招呼道:“美夕姐好。”
歐陽美夕對她點點頭笑笑,想走過去,楊雅風說道:“大白腿姐姐好。”
這一叫惹得全班紛紛扯來,竊竊嬉笑,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但每次聽都別有一翻滋味,因爲他們知道,“大白腿姐姐”是他最先叫的,班裡跟着叫的人也越來越多,甚至其他班的人也跟着叫,當然也包括她的同學朋友。
她臉部抽一下,告訴自己要忍,特別是要對他,強扯出微笑,說道:“好啊!”趕緊走開。
“大白腿姐姐,今天星期三,是不是青色的啊?”楊雅風再次說道。
所有人一陣默然,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連旁邊的林清雨也好奇:“什麼青色啊?”
“哦,大白腿姐姐星期三穿的……”
“楊雅風……”歐陽美夕全身冒火,憤怒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你再說信不信我閹了你。”
“哈哈……”三個班一百號人哈哈大笑起來,歐陽知道自己話語有失形象,緩緩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再理會她,厚着臉皮繼續前走。
“什麼青色啊?”林清雨不斷地追問着。
“頭髮啊,你沒聽過青絲啊,說的就是頭髮。”楊雅風把聲音控制得很得當,可以讓歐陽美夕聽得清。
“真會扯,不過今天……”她往自己胸部看一下,不由得一怔:“果然是青色的,難道真的星期三就穿青色的,內褲應該不是吧?”
“怎麼我也和那傢伙一樣變態了。”她走完一圈子後便離開。
“別看了,不就是腿白點長點麼,我的也白啊!”林清雨看着楊雅風目送她出去,不高興地說道,而這話正好讓剛出去的歐陽美夕聽到。
“這傢伙,還是老樣子,還是這麼喜歡我的……”她不讓自己往那想,趕緊走人。
“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大白腿姐姐!”楊雅風暗想着。
爲了減輕劉俊的罪名,劉易決定上訴,結果下來了,加判,十五年,原因,劉俊還涉及搶劫,證據是當初楊雅風喊搶劫裡已經聲音錄了下來,處理後交給法官。
“這傢伙,他媽的,竟然一上來就下了套,看來還真是不留手啊!”劉易摔破一個花瓶,憤怒地說道。
“這……我那可憐的俊兒,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爲什麼會糟這樣的罪。”劉俊的母親在旁邊抹着淚。
“上訴,再上訴,那傢伙敢下套,我們也給他下個套,把他弄死。”劉易已經失去了理性。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那傢伙根本惹不得,昨天市委書記親自給我打電話,叫我最好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過,否則連他和我的烏沙冒都難保。”馮天美吼道。
“這……難道就這麼算了嗎?15年耶,如果是鱗兒做15的牢,你會善罷干休嗎?”
“我覺得還是得親自找一下楊雅風,或者,找一下那個女孩,一切都因她而起,她應該知道點什麼。”
“對,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找楊雅風還不如找那女孩,這樣或許更有效。”劉易沒有廢話,趕緊往外走去。
“行事穩重點,不要再惹怒楊雅風,他……”劉易已經消失了。
“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一趟,我那邊還有事呢。”
“恩,辛苦你了。”
劉易先去了解一下歐陽美夕的情況,然後親自去華楓學校。
此時歐陽美夕正在上課,電話突然響了,看一下,竟然是陌生號碼,她以爲是自己帶的班的同學的號碼,沒有多想接了。
“歐陽美夕嗎?”
“你是……”
“能出來一趟嗎,我們你們學校一號樓大廳面前。”
“請問你是……”
“我是劉俊的父親劉易,找你有點事。”
“哦,劉……請問有什麼事嗎?”
“美夕,老師看你呢!”旁邊的張月華捅了捅她,小聲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出去。”她掛掉電話便出去了。
樓下,她看到一英俊中年男子, 不用說,這人肯定是劉俊的父親劉易。
“這丫頭,果然漂亮,怪不得俊兒對她動心,窮追了一年,如果年少的我或許……或者讓她做我情婦……”
“請問你是……”歐陽美夕走到他面前問道。
“你是歐陽美夕吧?我是劉俊的父親劉易。”
“劉叔叔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起正事,他才從剛纔的意淫中恢復過來,說道:“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這裡說話不方便。”
“這……去哪啊?”
“你先上車,這裡說話不方便。”
“劉叔叔,我看,還是在這說吧,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是個成年人了,知道隨便相信陌生叔叔的話不是好孩子。
劉易自然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傷心地說道:“你知道俊兒的事嗎?”
“劉俊?什麼事啊?”
“他被判刑了,十五年,所以,我希望你能救救他。”
“十五年?怎麼可能?”她有些不敢相信。
“剛判的刑,所以,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究竟是什麼引起的,憑什麼讓他做十五年的牢的。”
“這……”她不懂說什麼,因爲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你要跟我談什麼啊?”
“俊兒想見你,說有些話想和你談談。”
“這……”她想了一下,因爲內疚,又仗着自己練過兩手,便答應和她走了,但走之前給張月華打了個電話,叫她幫忙把教室裡的包拿回去。
在她上車的那一刻,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