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看着樑帆和那些警察的臉色,我意識到了這個事件的嚴重性。
“小劉,你來說!”,樑帆將身後的一個瘦瘦高高的警察拽到了我的面前。
“是這樣的!最近市裡發生了幾起小孩丟失的案件!在我們準備立案調查的時候,那幾個孩子又自己回家了!”,小劉說到這裡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接着道,“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幾個孩子之後在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的前提下突然昏迷不醒變成了植物人!”
突然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
這警察說的事,的確有些蹊蹺。
“可是,就是因爲這樣,你們覺得有古怪?!”,雖然心裡也有些詫異,可是不能憑着他們的一面之詞就把所有不能破獲的案件都分給我們來解決。
“一個兩個可能是巧合,可是接連已經有四個小孩住院了!”,小劉眉頭緊皺,“而且還不斷有小孩報失中!案件詭異,實在沒有進展,昏迷的小孩連醫生也沒有檢查出病因!我們也是因爲打電話找不到樑警官,這才找上門的!”
看着那個小劉警察焦急的模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特別詭異,我想我們都有必要去那麼一趟,事有輕重緩急,我還分得清。
去醫院這樣的事情,我不認爲人越多越好,況且孩子是家長的心頭肉,出了這樣的事,人多隻會增加他們的心裡負擔。於是,樑帆特意囑咐小劉撤了醫院看守的警察,而我和龍炎以及凌冽坐上了樑帆的車子。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直接乘坐電梯進到了兒科的病房。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幾個坐在長椅上捂臉低泣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在他們的身邊有個穿着警服的女警察正拿着筆錄詢問着什麼。
那個女警察的身材姣好,一身警服將其襯托的十分的火辣。
“樑兄,不是說不撤走那些警察也要他們換上便衣的嗎?!”,我有些不悅的望着樑帆,“那身制服會給這些家長增加心理負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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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知過了啊!”,樑帆皺眉,而後走向背對着我們的女警察。
“話說那個女警身材很正點嘛!”,凌冽嬉皮笑臉,剛說完就被我狠狠的踩了一腳。
“嚴肅點,你想捱揍嗎!”,我瞪了凌冽一眼。
那些哭泣的男女想必一定是那些孩子的家長了,這個時候要是不嚴肅,捱揍是肯定的!反正凌冽捱揍,我不但不去拉架,反倒會補上一腳。
“囡囡,那個女警你認識!”,龍炎突然在我耳邊軟聲說道。
聽龍炎這麼說,我望了過去,才發現那個女警的背影當真有些眼熟。
“喂,沒有接到命令嗎?”,樑帆走到女警的後背,背起手嚴肅道。
話音剛落,那個女警迅速的轉身,當那張美豔的臉龐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足足三秒鐘之後,我纔想起她就是那個冒充龍炎未婚妻的丁羽墨!
“警官對不起!我接到命令了,不過問筆錄太過用心,一時間忘記了!”,丁羽墨連忙鞠躬,不停的道歉。
我的天,她不做保鏢,改行當警察了?是什麼讓她這麼想不開?!
原本看樑帆那一臉的不悅,我以爲他會發火,卻沒有想到只是一瞬間他的表情便軟了下來,速來在同事面前不苟言笑的他居然露出了笑臉。
“你是新來的吧?!沒事沒事,去換便裝!”,樑帆揮手,一臉的和善之色。
“好!我知道了樑警官,我先去換衣服,待會就來!”,丁羽墨趕緊抱緊筆錄從樑帆的身邊小跑而過,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她。
“丁羽墨,SM公司還負責輸送警用人才嗎?!”,我挑眉望着丁羽墨。
一件好端端的警服硬是給丁羽墨穿出了制!服!誘!惑!的感覺,那領口雖然不大,可是裡面的溝壑我卻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加入警局到底是來阻止犯罪的還是製造犯罪的?!
“要不是你把我龍家的那份工作搞沒了,你以爲我會來考警察?!工資那麼少,都不夠買包包的!”,丁羽墨說完這句話,撇了撇嘴扭着臀部便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
這個死龍炎,光看背影就能認出她是丁羽墨!混蛋東西,眼睛該挖掉了!
瞪了龍炎一眼,我走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透明玻璃門前。
隔着玻璃,我看到幾張牀並排放着,幾個帶着呼吸罩的孩子筆挺的躺在上面,若不是監控儀上面的心率線條在緩慢的波動着,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生命跡象。他們就像死了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裡,完全聽不到外面的悲慼。
心中有些酸楚,我對着樑帆使了一個眼色,樑帆會意帶着幾位家長來到了一間空蕩的辦公室,待他們坐下,丁羽墨帶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醫生也趕了過來。
“樑警官,這是負責這幾個孩子治療的郭醫生!”,丁羽墨介紹道。
“你好樑警官!”,郭醫生和樑帆寒暄起來。
此時的丁羽墨穿着一身寬鬆的運動裝,可是縱使十分的寬鬆,那衣服還是遮不住她的波濤洶涌。看着樑帆的兩個賊眼滴溜溜的往上面瞅,我用餘光掃視龍炎,見他始終將眼睛落在別處緩緩的呼了一口氣。
這個傢伙還算老實,否則我真的會把他眼珠子挖下來。再看看凌冽,那個平時很吊兒郎當的小子,今天居然沒有犯花癡,在我看來,凌冽看到丁羽墨眼睛會發綠的纔對。
“這麼漂亮的妹子,你怎麼不看?!”,我靠近凌冽壓低聲音問道。
“哼,鄙人平生最討厭給胸注水的女人!”,凌冽挑了挑眉毛,眼睛撇了撇我的胸前。“我喜歡平胸!啊……”
話音剛落,我快速的在凌冽的手上擰了一把,痛的他大叫起來。當所有的人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他的時候,凌冽尷尬了。
“那個什麼,我尿急!”,凌冽說完大步離開。
見那個神棍走了,我倒是認真起來。
“郭醫生,查不出病因嗎?”,我望向正和樑帆攀談的郭醫生問道。
“是,查不出任何的病因!”,郭醫生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密汗,“甚至招來了外國專家會診,也查不出任何的原因!”
聽了這話,龍炎走到了那幾名家長的面前。“能說說孩子失蹤前後發生的事嗎?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
一個家長擦了擦眼淚似乎正想要回答,兩名護士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郭醫生,又有一個失蹤的孩子被家長送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