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我高興的跟羅炎說:“兒子你爸爸來了。”
剛說完。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我雀躍着去開了門。秦深穿着一件黑色風衣長身挺立在門口。
“你來了!”
我撲進他懷裡,他抱住我。貼臉吻了我兩下,又想親嘴,突然聽見羅炎清脆的童音:“我也要愛的擁抱。”
這小傢伙……
我和秦深都笑了。
秦深一把抱起羅炎,親的他咯咯笑。
我看着這父子兩,心裡甜的像是灌了蜜。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問秦深。
從我給他打電話到現在,也就過了五六個小時。他要處理工作還要趕飛機哪有時間吃飯。
秦深看着我又看看羅炎,說:“看見你們我就不餓了。”
這話說的我簡直心花怒放。這禽獸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難道是跟羅炎這巧嘴八哥學的?
“走吧,我帶你去夜市上吃。”
我們從酒店出來,步行去南機場夜市。
南機場夜市是臺北著名的幾大夜市之一。一入夜就人頭攢攢真是熱鬧的很,有賣各種小吃和服裝精品的,還有各種精彩的街頭表演。
我帶着秦深去一家小店吃了滷肉飯。出來他把羅炎架在脖子上我們一起逛起了夜市。
以前都是羅湛陪我們來,我看着身邊秦深英俊的臉。幸福的有種恍如做夢的感覺。
秦深偏頭看我,問:“怎麼這麼看我?”
我笑笑,說:“突然覺得你好帥!”
禽獸勾脣一笑。自得的說:“當然。我可是當選過深市第一高富帥,你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天大的好事了才能俘獲我。”
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但我一臉鄙夷的說:“看把你嘚瑟的!”
秦深突然收起笑容,一臉莊重的說:“我也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天大的好事,所以這輩子才能遇見你。”
他的面容印着身後的燈火,英俊的簡直像是神明。
不錯,他就是我的神明,引領我脫離苦難走向幸福的神明。
逛到十二點多,買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羅炎困的趴在秦深肩膀就睡了,回到酒店,把羅炎放在牀上,我們情難自禁的擁抱在一起。
吻着移動着,最後在沙發上合二爲一……
結束,我已經累得夠嗆,秦深卻還眼神閃亮的看着我,說:“今天在機場和你們分開之後,我的脾氣就開始變得暴躁,工地上的人被我罵的狗血噴頭,我還聽他們私下說我大姨爹來了,見到你們我纔是知道,不是大姨爹來,是因爲你們跟我分開了。”
能別說的這麼感人麼?我甜的簡直快溺死過去。
“等這件事結束,我們就回深市舉辦婚禮。”
我連連點頭,激動的吻、住他,房間裡再次演奏起亙古的旋律。
第二天,差點下不了牀。
但還得去補辦證件,只能勉強下來。
秦深找了個公務員跟我一起去辦理,人熟好辦事,不過一天的功夫我們就把所有證件的資料提交上去,接下來只要等兩天之後就可以拿到證件。
回到酒店,我說:“要不我們先回去吧,等兩天之後再來。”
秦深卻說:“不用,公司裡的事我都已經安排好,我還從沒陪你和孩子出來旅遊過,這次正好,而且我也想看看這個你們生活過的地方。”
聽他這麼說,我也就放下包袱帶着他遊遍臺灣。
兩天之後,我拿到補辦的證件,馬上給羅湛打電話,打過去卻聽他說:“我在美國辦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抱歉了。”
“什麼?”我氣的差點跳腳,他怎麼去了美國,還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是不是故意的?
秦深好像聽見了我們的談話,臉色陰鬱的要死,問:“他說什麼?”
我心虛的看秦深一眼,跟羅湛說:“你怎麼能這樣,明明說好等我補辦好證件你就來跟我辦理手續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羅湛沉默了一會兒,說:“對不起,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我會回來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他說什麼了?”秦深馬上問我。
我縮了縮脖子,說:“他去了美國,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美國?他耍什麼花招?”秦深氣的夠嗆。
我也是無奈,說:“看來只有等他回來了。”
羅湛應該不至於耍我,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去了美國,難道,是秦向陽病情又加重了?
秦深氣憤了半天,說:“回深市。”
我們當即回酒店收拾了東西買最快一班飛機回了深市。
一路上秦深臉上都沒什麼笑容,我知道他很生氣,也瞭解他有多不願意我和羅湛的名字寫在羅湛的戶口本上,有多不願意我們跟羅湛有關聯。
可是,只能等羅湛回來。
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說起那天我去檢查出來看見了那個據說已經出了國的混蛋醫生,後來又遇上了顧喬的事。
秦深清俊的眉頭皺起,說:“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顧喬指使的?”
我點頭,說:“是,顧喬有多愛你就有多恨我,她幾次三番想對我下手,但都被我躲過了,心裡肯定一直沒死心。”
“正好那天你給顧清揚打電話借錢,顧喬肯定偷聽到了,第二天就買通了那醫生對我下手,當時我還覺得奇怪,你父親怎麼會消息那麼靈通知道我懷孕還對我下手,現在想想,極有可能是顧喬下的手。”
秦深握緊了我的手,眼神充滿了殺意,說:“我回去馬上找人調查,如果真是顧喬做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我點頭,心說我也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給我的孩子報仇。
羅炎問:“爸爸媽媽你們說的是那個蛇精病阿姨嗎?”
我一聽,立刻就笑了,說:“就是她,她是個帶着僞善面具的惡女人,兒子你無論什麼時候見到她都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羅炎擡着小臉看着我,很認真的點頭,說:“媽媽我知道了。”
沒想到,正是我這番話,後來讓羅炎逃過了顧喬的毒手……
回到深市,秦深馬上找了私家偵探調查,我也開始謀劃我的報復計劃。
我跟私家偵探打聽到顧喬經常出入一家叫做女人心的酒吧,去那兒的都是名媛淑女,我倒是還不好下手。
思慮再三,我決定用當年秦向陽設計我的方式設計她。
我買通裡面的一個酒保,讓他找機會在顧喬的酒裡面下藥,等顧喬藥性發作,那酒保會趁機把她引到酒吧包間,我找好的猛男將在裡面好好伺候她。
我就負責拿着相機咔嚓咔嚓,然後第二天把她銀彈的模樣發上報紙。
苦等了三天,終於等到了酒保的電話,他說:“我已經給她下了藥,很快藥性就會發作,你快過來。”
我趕緊叫上那猛男趕過去,顧喬已經被酒保帶到了酒吧包間。
想到是這惡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簡直想殺了她。
把門反鎖,我讓猛男開工,自己則拿着相機在一邊拍攝。
猛男三下五除二的把顧喬的衣服撕開,然後將她擺弄成各種姿勢……
我看的噁心極了,拍夠照片,我叫上那男人出來,任顧喬在包房間自生自滅。
回去,我匿名聯繫了一家有名的八卦週刊,將顧喬的照片給了他們,然後去幼兒園接羅炎。
明天,一定會很精彩!
“媽媽……”
羅炎朝我撲過來,我一把抱起他,問:“兒子今天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
羅炎一聽,立刻高興的列出了一大堆菜名,我讓王強下班,然後帶着羅炎去超市買菜。
買完菜回到家,羅炎在客廳自己玩,我就在廚房做飯,做好,秦深正好回來。
他看着我,問:“今天怎麼這麼高興,眉開眼笑的。”
我笑着給他賣了個關子,說:“秘密。”
秦深笑看着我,用威脅的語氣的說:“竟敢瞞着我事情,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得你主動招供。”
我耳根子立刻就紅了,這禽獸,竟然在飯桌上說這種帶色兒的話!
沒想到羅炎馬上給我助陣,說:“爸爸不準欺負媽媽,不然我變成小怪獸攻擊你!”
我笑的肚子疼,摟過羅炎說:“好兒子,你真是媽媽的小情人。”
秦深則陰沉着臉,問羅炎:“我是不是你爸爸?”
羅炎點頭說是,又說:“但我是媽媽的小情人,所以我要保護好媽媽。”
秦深忍着笑,說:“好啊,既然這樣,那我也要找個小情人,不然不是隻能被你們母子欺壓到頭上了。”
羅炎愣了愣,馬上說:“爸爸不準給我找後媽,我不要後媽,我只要媽媽。”
說着羅炎回頭抱緊了我,驚慌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趕緊哄他:“爸爸說的小情人是指炎炎的妹妹,不是後媽,爸爸不會給炎炎找後媽的,炎炎別害怕。”
秦深也趕緊過來哄,好半天,才讓這小傢伙消除了芥蒂。
晚上躺到牀上,秦深長臂一伸抱住我,翻個身就壓了上來,說:“兒子跟你完全一條心,我不甘心,快給我生個小情人,我才能跟你們勢均力敵。”
我悶笑,說:“來啊,看你本事……”
接下來,我後悔死自己這句話,因爲這禽獸真正是拿出了看家本領,把我收拾的下不了牀。
第二天早上,是他做早餐然後負責送羅炎去幼兒園,我睡到十點多才扶着腰起來,洗漱過吃了秦深預留的早餐,我開車去公司。
車上放着收音機,正好在播報娛樂新聞。
“某顧姓名媛的牀、照今日被曝光,尺、度大到令人驚訝,一絲一毫都看得清清楚楚,該名媛平日以純潔美麗著稱,這下恐怕要名節不保臭不可聞……”
我聽着,心裡真是舒暢的不行,被顧喬迫、害了那麼多次,我終於成功的反擊了。
這還只是開始,只要秦深調查到顧喬害我流產的證據,她會比現在慘上十倍百倍……
沒想到,顧喬的心計遠比我想象中要狠要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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