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思?你來幹什麼?”我沉下臉看着這不速之客。
她瞪着我,說:“我纔要問你。既然都已經消失了那麼久。幹嘛不永遠消失又回來勾、引、他?”
呵……我當即就冷笑了,鄙夷的看着她。問:“你是把自己當原配呢還是當小三?跑來質問我這種問題,秦深都沒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看過你一眼吧?思思妹妹。”
趙思思臉色變得難看,顯然是被我給戳中痛腳了。
我接着道:“誰讓你演技那麼好呢,讓他真把你當個純良的小妹妹了,要不你乾脆撕破臉皮。給他下個藥直接爬他的牀好了……啊,我一時忘了。秦深對除我之外的女人全都過敏呢,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就死心塌地的好好做他妹妹吧。”
我好像有些毒舌了,不過這感覺,真爽!
而且,對待裝模作樣的綠茶婊就是要狠狠狠狠的戳她痛腳。
但趙思思也不是個簡單的綠茶婊。很快就冷靜下來看着我,說:“你別說的太瀟灑,我知道你也愛他愛的死去活來。那個孩子也是他的吧,本來的恩愛鴛鴦只能勞燕分飛。你偷偷流了不少淚吧?我還能做他妹妹跟他朝夕相處,你就只能帶着三個孩子做悲催棄婦,你的下場可真是比我慘多……”
我聽的心堵的不行。突然響起一個渾厚的男聲:“誰說她是悲催棄婦了?”
陳晉南從外面走進來。站到我身邊,說:“在我眼裡,她是世上最寶貴的女人,我已經追了她兩年,想把她捧到手心裡疼愛,可她不給我機會,沒事兒,我等,等到發須全白邁進棺材我都願意。”
第一次聽陳晉南說出這麼炙熱的話,我的心臟在發顫。
沒人能對這樣濃烈而真摯的情感冷淡,哪怕她長了顆石頭心。
一瞬間,我做出了決定:我要跟陳晉南在一起。
趙思思現在好歹也是企業高管了,肯定是認識陳晉南的,憤憤的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秦深身邊的狂蜂浪蝶還真是夠多的,還是我這款男人比較安全。”陳晉南道。
我忍不住失笑,心裡卻也贊同他說的話,陳晉南這一款,真是最適合居家度日攜伴終生的。
收拾好東西,我們就出院了,上車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雙眼睛正在看我,回過頭,看見了秦深的黑色大奔。
雖然隔着屏幕看不清,但我想他此時肯定正眼神灼灼的盯着我。
陳晉南看了一眼,說:“走吧,孩子們給你和陳星準備了驚喜呢。”
“嗯。”我點頭,轉身上了陳晉南的車。
上去才注意到陳晉南的車已經換成了一輛沃爾沃。
“你什麼時候換的車?”
這車跟我那輛是同款就是顏色不同,我的是白色他的是黑色,這車可跟他這大老闆不太相稱。
他看我一樣,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看你有一輛,就買了。”
這就是陳晉南跟秦深的不同之處,秦深的表達總是激烈而炙熱的,陳晉南卻是溫和又委婉,也許當時成效差點,但後續的滲透效果真是不錯。
“南哥,我們,在一起吧、”
說出這句話,我心裡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把自己扔到了大沙漠那麼荒涼。
陳晉南卻是滿臉激動:“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我對他笑了笑,耳邊響起秦深曾經對我說的誓言,他說,他要讓我做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呵呵……這世上最經不起考驗的,就是誓言。
到家,下車,走進家門,呵,家裡佈置的好漂亮,氣球綵帶還有鮮花蛋糕,真是太驚喜了!
“歡迎媽媽和弟弟回家。”
兩孩子跳出來,愛然捧給我一幅畫,畫上畫着我們一家四口,還有陳晉南,雖然畫的不大像,但愛然神韻抓的不錯,一眼就能看出是陳晉南。
兩孩子的心願也是這樣,我心裡突然踏實了許多。
“媽媽你快來看蛋糕漂不漂亮?”愛然拉着我過去。
我看了眼,說:“漂亮,這是太漂亮了,媽媽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蛋糕,你們是從哪兒買的?”
愛然停了停胸脯,格外自豪道“是我和哥哥一起做的呢。”
“喲!”我故作驚訝,說:“媽媽的寶貝可真是太厲害了!”
孩子高興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陳晉南把蛋糕刀子遞給我,說:“快嚐嚐孩子們的手藝吧。”
……
我們一起過了狂歡會,陳晉南接到電話有事要回上海一趟,臨走時對我說:“我跟你哥已經弄到秦深有狂躁症的證據,你不用擔心他會跟你搶孩子。”
我點頭:“嗯。”
他笑了笑,突然偏過頭在我連臉上吻了下,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我有些懵。
他退後一步,說:“我這次回去就叫人籌備婚禮,等你出月子,咱們就結婚。”
我回神,說:“還是不要太鋪張浪費了,就請幾個親戚朋友就行。”
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有種感覺,總覺得這婚禮會有變數。
“好吧,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晉南後退着對我招了下手,轉身上車。
我剛要轉身回去,卻突然瞥見秦深的黑色大奔就停在前面不遠處一棵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