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怔怔的看着易容,好一會兒。說:“那就不做了。”
我心裡一喜。說:“我們好好照顧媽,讓她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秦深點頭:“回去吧。”
路上我跟趙思思討教照顧易容的竅門。她跟我大致的說了,我好好的記着。
公司丟了太久,接下來,秦深早晨和中午就去公司工作,下午回來陪易容。
我每天帶着愛然跟易容套近乎。事事妥帖的照顧她,幾天下來。她倒是也不排斥我了,但還是談不上親近。照舊很依賴趙能廣父女,每天趙思思一回來她就拉着趙思思完全不搭理我了,對秦深倒是母子天性一般還比較親熱,於是我就只能眼巴巴看着秦深跟趙思思一起圍繞在易容身前默契十足的配合着逗易容開心。心情別提多鬱悶了。
心裡有危機感,我就想在牀上證明自己的魅力,每天晚上都主動去撩秦深跟他親熱。還一反以前的扭扭捏捏各種花樣上,就想把他榨空讓他沒精力朝三暮四……幾天下來。弄的他直感嘆我這是女人三十猛如虎,我也就笑笑沒說話,有些事情不能說破。說破了就會成真。
可這天晚上。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這晚洗完澡,我換了身性感簡陋的衣服出來,秦深正拿着份文件再看,我走過去準備動手騷擾他,還沒碰到他,就聽他說:“思思挺有能力的,讓她在行政部太埋沒她了,我打算讓她當我助理。”
“助理?”我一時就炸了,我就是從秦深的助理起步做到他老婆的,他現在竟然想讓趙思思當他助理!
“你這麼中意趙思思,要不要順便把我的位子也讓給她?反正我人老珠黃已經配不上你這大總裁更不會討你媽歡心也該下崗了……”
秦深錯愕的擡頭看我,隨即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哈……”
伸手把我抱進懷裡,說:“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邪醋?你以爲我對趙思思有意思?”
“不是麼?”我擡頭懟他:“你看看你每天跟她摩肩擦踵的,還滿口稱讚想讓她當你助理,我當初不就是從你助理做起的,你分明就是暗示我該下崗!”
他看着我,沒說話。
我一時更氣了,從他壞裡掙出來,說:“嫌棄我就明說,我也不會纏着你不放,我別的沒有志氣比天高,你只要說出口,我馬上就收拾東西走……”
“呵呵……”秦深抿着嘴笑的痛苦,伸手摟住我然後又側身把我壓下,一個字不說來解我衣服。
“幹什麼?”我使勁兒掙扎,心裡氣的要死,他難道還想打個離別炮?
“別動,讓我仔細看看你的珠是不是真黃了?”
說着乾脆猛的用力把我衣服撕開了。
動作快的我簡直都沒反應過來,就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他面前。
他兩眼一紅,喉結滾動了一下,說:“沒黃啊,粉嫩的讓我咬一口……”
說完就低頭啃了上來……
“臭流氓!”
我這回真生氣了,曲腿頂他,被他一把按住了。
“你難道想讓我看你下面的珠有沒有黃?”
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就面紅耳赤到要炸了:“你真是個臭流氓!”
他嘴角一彎,道:“我只對你流氓。”
說完又壓了下來……
我推他踢他,他壓我綁我,簡直跟打戰似的,牀都弄的咯吱響,我的體力不如他,到底還是被他給做了.。
結束,我已經沒力氣再跟他扯皮。
他讓我枕在他手臂上,側身看着我說:“我說呢你這幾天這麼反常,竟然是懷疑我變心跟趙思思有曖昧,我不過是感激趙叔和趙思思悉心照顧媽那麼多年,媽又離不開他們,我就想還試着把他們當成一家人看看……”
我心裡一下就舒坦了,擡頭看他:“你是說,你想讓趙叔當你繼父趙思思做你妹妹?”
秦深點頭:“嗯,趙叔雖然平凡了些,但對媽真心實意,比秦向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思思也是真心實意的對媽好,媽跟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已經習慣了他們,我們如果繼續做一家人,媽也就不用面臨離別的痛苦。”
真沒想到秦深竟然是打的這麼個主意,還害我鬱悶這麼多天。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對媽最好,乾脆我們明天就跟趙叔和思思攤開明說,也找個日子給他們辦個婚禮。”
若趙能廣真的跟易容結婚,趙思思就是秦深真正意義上的妹妹了,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嗯,明天就跟他們說。”說着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說:“以後別再胡思亂想懷疑我了,你這麼折騰自己我可是會心疼的,不過,像這幾天的主動和生猛,可以繼續有。”
我老臉一紅,把頭埋進了他懷裡,心裡真是滿滿的幸福感。
他低頭把嘴脣靠在我耳邊說:“剛剛我注意看了一下,你下面的珠的也沒黃呢,以後別再妄自菲薄了,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好最美的。”
我鼻子突然就有些酸了,使勁兒在他胸口蹭了兩蹭。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秦深說了讓趙能廣和易容結婚辦婚禮的事兒。
易容的身份杜成已經找關係恢復,這次結婚,他們就算是真正合法的成了夫妻。
趙能廣驚愕半晌,激動的男兒淚都出來了,連聲跟秦深說謝,說一定會好好照顧易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趙思思倒是沒趙能廣激動,平靜的應答了一聲然後就靜靜的坐着聽我們說。
我們順便就討論了下婚禮的事兒,決定就近挑個好日子給兩人辦箇中式婚禮,也不擺多大排場,就請親近的親戚朋友就行。
還有對面那套房子也給他們,以及一輛寶馬和幾百萬現金,算是易容的嫁妝。
心結解開,我總算是能安安心心過日子了,只是沒想到,危機正在悄悄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