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終於扛不住了。
我讓保鏢停手,李志閉了下眼睛。說:“易琳第一次來找我抓完藥後不久。有個男的打電話給我,說給我兩百萬讓我下次在那副藥里加味慢性毒藥。那段時間我兒子賭博欠了鉅額高利貸,我正缺錢的很,就答應他了。”
“那人長什麼樣子?”我問他。
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那藥是之後才被動了手腳,那秦深沒事了。
李志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跟他通過話沒有見過面。錢都是他用袋子裝了放在垃圾桶說好了地點讓我去拿的。”
“你騙誰呢沒見過面,動手!”
我一聲令下。保鏢又要用刑,李志嚇的大喊:“我真的沒見過他,你就是把我弄死我也說不出來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啊?”
“那他是誰?”我從手機上翻了林野的照片厲聲問他。
他看着照片顯出回憶的神情,想了四五分鐘。說:“這前幾天來我看病的一個病人,好像姓林……”
他不認識林野?
李志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他們難道真沒見過面。
“老婆。”
秦深和顧清揚一起走進來。我問他檢查結果。
雖然已經知道他沒中毒,還是確認一下才能放心。
顧清揚道:“放心吧。他好得很,胃潰瘍也已經從中度轉爲輕度,不用再吃靶向藥。只要吃點常規胃藥就行。”
我徹底鬆了口氣。指着李志道:“有人給了他兩百萬讓他在秦深藥裡下毒,但他說他沒見過那個人,我拿了林野的照片給他看,他說林野只是找他看過病。”
秦深好像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說:“他做的再隱蔽也沒關係,dna一驗,他怎麼都逃不了。”
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把李志放了回去並派了個人跟着他以免他給林野通風報信。
林野的國籍是美國,沒有掌握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警方也不能逮捕他更拿他沒辦法,只能是採取迂迴政策了。
從顧清揚那兒出來,我們往公司去,路上我的心情簡直無法平靜。
我們被羅湛那個變態坑害了那麼多次,這次總算要結束了吧?
還有我那個已經七個月大馬上就能出世的女兒,都是被那混蛋給害死的,我想起來就恨的發抖……
“老婆。”
秦深握住我的手,道:“你放心,這次我絕不會再讓他跑了的,我已經讓杜成層層封鎖,只要確定他是羅湛,我們馬上就逮捕他並以拒捕爲由把他當場擊斃。”
“嗯。”
我答應,希望那一天能早點來臨。
坐在副駕上的易琳回頭一臉愧疚的說:“阿深姨母對不起你,本來想好好幫你調養的,沒想到竟然被壞人鑽了空子……”
秦深一臉平靜,道:“沒事兒,我知道姨母是一片好意。”
易琳好像看出秦深的冷淡,瞬間就眼睛都紅了。
我們把易琳送回家,然後就回了公司。
下午六點左右,我們的人拿到林野的頭髮,秦深馬上親自將那樣本送到顧清揚那兒。
顧清揚連夜帶人加班加點的分析林野和羅蘭的dna數據,四天之後,就能讓那惡棍滿盈的混蛋伏法……
晚上我們吃着晚飯,門鈴突然響了。
我去開了門,是易琳,手上還端着個袖珍紫砂煲。
“我燉了雞湯,特地給你們送過來。”
“這怎麼好意思?“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
易琳硬把紫砂煲塞給我,伸頭看了眼裡面,抓住我的手說:“然然你幫我跟秦深說說好話,讓他別生我的氣了,我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一樣,他對我這麼冷淡,我心裡真的是好難過……”
說着就眼淚都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說:“我會盡力勸他。”
秦深對易琳早就寒了心,加上這次的下毒事件,真是……
我端着那鍋雞湯回去,給秦深舀了一碗,剛放他身前,他馬上就嫌棄的動手推開了:“我不喜歡喝雞湯。”
他什麼時候不喜歡喝雞湯了?記得我前兩天還燉了一鍋,他可是喝了好幾碗1
這男人矯情起來,簡直就跟個小公舉似的。
“好吧,你不喝那我就跟孩子們喝了,真是聞着就香的很!”
秦深露出個鄙夷的眼神,好像在說你把我當小孩子呢用這招激我?
我沒再理他,跟兩孩子把雞湯分完了
……
洗了澡躺到牀上、他突然湊近我嗅了兩下,說:“老婆你身上有股味道!”。
“什麼味道?”我一時有些赫然,難道是我洗澡的時候沒洗乾淨?
低頭拉開睡衣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啊!”
“有!”他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然後湊到我胸前深深的嗅了一口,說:“是勾魂香,簡直香的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音落,他的嘴脣已經落在我皮膚上,我的身體火熱,他的嘴脣卻是微涼,冷熱碰撞,帶來的是無法言說的悸動……
結束,他一臉饜足的對我說:“老婆你真是越來越迷人了,我真想永遠沉醉在你的溫柔鄉里不拔出來。”
我臊的說不出話,心裡也是滿足的很。
易琳推薦我那藥簡直神奇,不僅讓我臉色皮膚變好了,就連那方面的體驗都比之前好了許多。
“姨母給你熬的那藥你別吃了。”秦深突然道、
“爲什麼?那藥又沒有問題,而且還挺好的,我才吃了兩個星期氣色就好多了。”
秦深蹙了蹙眉頭,說:“是藥三分毒,而且現在的姨母的已經不值得信任。”
我一時沉默,秦深是因爲這次的事兒產生信任危機了,也是,如果他沒不是正好沒喝藥,他現在已經是生死攸關了。
“老公……”
我緊緊的抱住他,想用行動給他一點安全感。
可他卻是不正經的說:“老婆你還沒要夠?”
然後不等我回答又翻身壓了上來……
第二天簡直了,腰都直不起來。
“老婆你昨晚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送炎炎去學校,把愛然也帶去公司,下午再一起帶他們回來。”
“嗯。”
對比我的虛脫,他簡直是生龍活虎,活像出力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他似的,男人的身體機能真是奇怪!
我睡了個大懶覺起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叫了份外賣吃了,接到盧美華的電話。
“然然我跟你說,我的伴娘遭遇車禍來不了了,你得給我當伴娘。”
“啊,我?可我是已婚婦女啊!”這怎麼當伴娘?
那頭盧美華呵呵一笑,說:“這有什麼,我又不迷信,而且我也已經是三婚了,咱兩正好半斤八兩。”
“好吧,那我就厚着臉皮上了。”我笑着說。
“真是我的好妹妹,對了,你當伴娘那伴郎肯定得秦少上了,否則他肯定會吃味的。”
“好。”我滿口答應。
“你在家不,我讓人送禮服過來給你試,哪兒不合適正好改改。”
“在的。”
掛斷電話,易琳來了,手上拿着那個裝藥用的粉色保溫壺。
“姨母您不用再給我送藥了,我感覺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不用再喝藥了。”
“這怎麼能行?你現在纔有效果不能停藥,得再吃段時間好好鞏固下……”
她把水壺塞給我,突然臉色一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問:“你是不是怕我會在這藥裡下毒?”
“當然不是。”我趕緊搖頭否認,她鬆了口氣,道:“那你就繼續喝吧,阿深現在刻意疏遠我,我想爲他做點什麼都不能,我給你熬藥,心裡也能好受點,你就別拒絕我了,而且這藥是我拿着方子是另外一家店抓的,你可以放心喝。”
說完轉身就走,我只好抱着藥壺進了家裡。
一會兒門鈴響起,肯定是送禮服的人到了……
我去開門,沒想到門口站的人竟然是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