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口,又閉上。說:“反正是好東西。你趁新鮮趕緊吃吧,這東西可貴了。五千八一份呢,你得趁着裡面的白煙冒完之前趕緊吃……”
一聽這麼多錢,我也顧不上琢磨了,埋頭大吃起來。
這東西里面又是另一種食材,好像是燻烤出來的肉類。散發着淡淡的煙燻味和肉香,戳了一塊嚐嚐。味道真是不錯。
“笨豬^”
突然有個大廚打扮的外國男人走到我們桌前彬彬有禮的對我們鞠了罵了聲笨豬,秦深也對他點點頭罵了聲笨豬。然後那老外指着我面前的那盤食物嘰裡咕嚕說了起來……
“他們怎麼互罵笨豬?”
“笨豬是法語你好的意思。”炎炎一臉鄙視。
我滯了一滯,揉着他頭髮說:“我兒子好厲害!”
炎炎得了我的誇獎,得意的眉毛都飛起來了,說:“我還知道法語再見怎麼說?”
“怎麼說?”
“傻驢!”
“啊?兒子你在跟我開玩笑?“
你好是笨豬。再見是傻驢,這法國人說話不成了互罵了?
大廚突然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用蹩腳的中文說:“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性!”
我低頭看看盤子裡的那堆東西。心說我不就是吃個東西,怎麼就成了勇敢了?
秦深又跟那大廚聊了幾句。然後兩人互罵了傻驢,大廚就離開了。
我看着秦深,指着盤子裡的東西問:“這到底是什麼貓膩?”
秦深眨了下眼。說:“我先去下衛生間回來再跟你解釋啊!”
然後就起身離開。
我撇撇嘴。也沒大在意,繼續吃東西,心說這東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少了也太貴了……
“簡然?”
突然聽見有人叫我。
回頭一看,是個長相清麗的女孩。
我看着那張臉覺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她是誰?
“傑西卡阿姨!”炎炎先激動的跟她打了招呼。
看來這女孩是我以前的朋友。
“好久不見了!”
我對傑西卡伸出手。
她跟我握了下,說:“是好久不見,你女兒都已經長這麼大了,咦……”
她突然眼神驚訝的看着我面前的盤子:“你竟然吃這個!”
我心裡咯噔一下覺得不妙:“這是什麼啊?”
“海豚白子做成的分子料理。”
我心裡不妙的感覺更甚:“什麼是河豚白子?”
“就是……”
“傑西卡!”
她話沒說完,秦深回來了。
接下來我再沒機會問傑西卡,秦深跟傑西卡的寒暄中,我明白傑西卡是我在國外認識的一個朋友,這次回國是打算回來發展。
秦深給她遞上一張名片,說:“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開口,簡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謝謝,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傑西卡不是一個人來的,接了秦深的名片又記了我的號碼就走開了。
吃完了甜點,我們一起走路逛大街回去。
聞到街邊麻辣燙的味道,我的魂兒簡直要被勾走了……
“想吃麻辣燙?”秦深眼神明亮的問我。
我連連點頭,他卻是堅定的搖頭:“不許!”
然後拖着我就走。
我心裡默默流淚:我的麻辣燙啊……
“你剛剛沒吃飽?”他問。
“是啊,那東西雖然好吃,但也太少了。”滋味兒到當真是獨特美味的很。
“你可以跟我說我給你多叫一份。”
我連連搖頭:“太貴了,吃得我心疼。”
他突然憋笑了兩聲,說:“回家我讓你吃不要錢的。”
家裡哪有?我真疑惑了。
夜市上有砸玩具的攤子,兩孩子吵着要玩,秦深就買了一百塊的砸子,我和兩孩子一起砸。
我這瞄準了信心十足的砸出去,可惜每次都落了空,愛然就更別提了,人小力量小,根本就砸不到玩具那兒,炎炎倒是手氣好砸了一個,但不是他想要的,一會兒功夫就被我們砸的只剩下幾個砸子了。
“我來吧!”
秦深從我手裡拿了一顆砸子,微微側着身像是開槍瞄準一樣看着那些玩具準備下手。
“你能行麼?”
秦深轉過頭撇了我一眼說:“你就跟孩子等着拿吧。”
話音落,一砸子砸了出去。、
“砰”一聲,愛然想要的那個放在最高處粉兔子掉了下去,孩子頓時就歡呼起來:“爸爸好厲害!”
秦深自得的挑了下眉毛,問炎炎:“兒子你要哪個?”
炎炎指着熊大,秦深再次瞄準,又是手到擒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深每砸中一個,人羣就一聲歡呼,還有女聲說:“你看看人家多厲害,你砸一白次都砸不到一個。”
剩下的砸子幾乎都是例無虛發,衆人歡呼我們高興,攤主滿臉肉疼。
秦深也適可而止,砸夠炎炎和愛然想要的玩具就離開了。
“爸爸好厲害!”
兩孩子都用特別崇拜眼神看着秦深。
“老公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特別費解,這種事應該是熟能生巧,但秦深一個霸道總裁,肯定不可能經常來玩這遊戲。
秦深勾脣一笑,說:“那遊戲其實很簡單的,其實是你們沒找到竅門,物品擺放的間隙和距離都是有玄機的……”
他說了一堆什麼定理,我反正是沒聽懂,總之就是覺的他好厲害,心裡對他的崇拜就好像火山噴發一樣兇猛。
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多,兩孩子困得臉都來不及洗就爬上、牀睡了,我洗了澡出來也爬到牀上矇頭就睡,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隻微涼的胳膊摟進了懷裡。
“老婆醒醒,你晚餐不是沒吃飽麼?醒來吃吧。”
別說,逛一晚上我肚子還真有點餓,而且心心念唸的麻辣燙也沒有吃到,肚子裡壓抑着股吃東西的欲、望、
一聽有吃的,馬上睡意就驅散了,睜開眼看,什麼食物都沒有啊。
“啥都沒有,你讓我吃什麼?’
“你不是想吃晚餐時的那道菜麼?喏,在這兒……”他手指着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