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
我推他。他卻兩手按住我臀部將我按的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身上。尤其是下身,某物正鼓囊囊硬邦邦的抵着我……
“老婆。我好想你,我小弟也想你了。”他貼着我耳朵聲音黯啞的說着,溼熱的氣息直鑽進我耳朵裡,弄的我全身的神經都不自然起來。
“孩子,孩子會不會受影響?”我最擔心的是這個問題。至於跟他同牀親熱,我已經決定原諒。那還有什麼可排斥的?
秦深放開我,說:“放心吧。我問過醫生了,只要不是特別激烈,完全沒問題,孩子還有羊水保護。我會很輕很輕的……”
他說着,順着我的鎖骨一路吻下,浴袍的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解開。他兩手插進我肩膀把衣服推開,摸着我的胳膊往下。人也慢慢彎腰,含住了一顆櫻果舔咬起來……
“呃……”
這刺激實在太強烈,我整個人都酥了。
秦深將我打橫抱起。一邊品嚐一邊帶着我往牀上走……
他將我放到牀上。溫柔而細緻的吻遍我全身,然後緩緩的覆身下來,跟我合二爲一。
我們赤果纏綿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對我這麼溫柔,但快、感絲毫不減,更讓我有種自己受盡疼愛的幸福感。
也許我們經歷了這麼多,此時此刻才終於真正的瞭解對方而且開始珍視對方。
翌日醒來,看見了陽光和秦深。
“早安。”
他兩眼含笑,撐着一邊臉側身看着我。
心裡一股被輕快而幸福的感覺充斥,我嘴角上揚,說:“早安。”
秦深伸過頭來在我臉上親吻了一下,說:“我先洗漱再去喊醒孩子,然後做早餐,你慢慢下來。”
我驚訝,心說男人滿足之後簡直像是從大爺變成了保姆,這麼勤快?
我慢悠悠的洗漱完下樓,秦深已經做好了早餐。
看見他穿着我買的那件粉紅色花邊圍裙,真是有種莫名的喜感,我忍不住笑了。
“開心嗎?今後我會讓你每天都開心。”秦深看着我,像玩笑又像誓言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我心裡感動,心說幸虧我原諒了他守住了他,否則這麼深情完美的男人,不知道會被哪個女人給拱了。
吃完早餐,秦深送羅炎然後去公司上班,我在家裡收拾,剛弄完,門鈴響了。
我走到門前一看,是傑西卡。
糾結了一下,我開了門,跟傑西卡說;“傑西卡,羅湛走了。”
“走了?他去哪兒了?”傑西卡不敢相信的問。
我說:“他大概回中國去了,他的事業在那邊。”
傑西卡聞言黯然,說:“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漠,走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聽得愧疚,到底是我引得傑西卡對羅湛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讓這善良深情的姑娘這麼神傷!
“進來坐坐吧。”我邀請傑西卡。
傑西卡搖頭,說:“不了,我得回去看店,改天吧。”
傑西卡離開,我繼續弄設計圖。
晚上秦深回來,跟我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羅湛回國了,進入了顧氏工作,還要跟顧喬結婚。”
“什麼?”
我真不敢相信,羅湛他瘋了吧?竟然要跟顧喬那惡毒的女人結婚?
“那顧喬是不是也要回國了?”我急切的問秦深,如果是這樣,我們真是四面楚歌。
秦深說:“暫時不會,我給顧喬使了絆子,她要回國沒那麼簡單,而且他們的婚期訂在一個月後,就算回,也不會那麼快。”
聽秦深這麼說,我鬆了口氣,但心裡還是惴惴不安,壞人就像荒野上除不盡的野草,春風一吹拂,一找到時機,馬上就又肆虐起來。
秦深看出我的擔心,抱住我,說:“別擔心,我已經安排了人盯着顧喬,她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翻不起什麼浪花?”
不行,我還是不安心!
“秦深,我跟你說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看着秦深,一臉嚴肅的說。
“你說吧,什麼事?”秦深的神情也肅穆起來。
“現在的顧喬是假冒的,她不是真的顧喬。”
秦深震驚的看着我,說:“你的意思是,現在顧喬不是顧之山的女兒,是假冒的?你怎麼知道?”
我把我發現的顧喬和孫大文家的秘密跟秦深說了,說:“當時羅湛收集了顧喬和孫大文的頭髮做過dna鑑定,但結果顯示他們不是父女,我覺得一定是顧喬做了手腳,孫大文老婆親口承認過顧喬就是她失蹤的小女兒。”
秦深蹙眉,說:“顧喬是在深市醫療系統工作,她確實有能力操縱這些事情,當年顧喬也確實是四五歲大的時候被顧之山找回來的,因爲顧喬長的跟顧之山像,顧之山找回女兒並沒有做dna檢測……”
“這麼說來,顧喬真的很可能是假冒的。”
秦深蹙起眉頭鬆開,握住我的手說:“我會找人詳細調查,如果顧喬真是假冒的,那我們和顧之山的衝突和矛盾就不存在了,顧喬失去了顧之山的庇護,我會讓她爲她所做的一切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着,秦深的手捏成了拳頭。
我也聽的心潮澎湃,以秦深的手段。應該能查清楚並揭穿顧喬。
顧喬這女人手段太狠辣,就像躲在暗處的毒蛇,不徹底把她弄死,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衝出來咬你一口!
晚上躺到牀上,秦深側過身來抱住我,手一邊不規矩的亂動,一邊說:“明天我給你和孩子找兩個保鏢,做雙重保障,這樣我才能放心的出去工作。”
“好。”我答應,回頭吻、住了秦深,我們抱在一起,秦深動手來扒我的衣服,我攔住他,說:“別太頻繁,對孩子不好,我用別的方法幫你釋放。”
秦深眼裡閃着亮光,聲音粗噶的答應了一聲,躺平身子。
我對他嫣然一笑,身子往後攢,緩緩低頭……
第二天,秦深抱着孩子出門前,一臉曖昧的跟我說:“老婆昨天的功夫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多用用。”
“什麼功夫?媽媽你會功夫嗎?我怎麼不知道?”炎炎一臉純真的看着我問。
我簡直羞臊的擡不起頭來,捏着拳頭錘了秦深一拳。
“哈哈哈……”
秦深朗聲大笑,跟炎炎說:“你媽媽的功夫叫做情意綿綿拳,是女人的玩意兒,咱們炎炎是男子漢不學這個,等晚上回來爸爸教你男人的功夫。”
男人的功夫?
我聽見這五個字,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歪了……老臉一紅,真是被秦深給帶污了。
下午秦深回來,帶來了兩個高大威猛的外國保鏢,兩人教起了孩子空手道和搏擊術,羅炎一板一眼的還挺像樣。
晚上躺到牀上時,秦深跟我說:“我已經聯繫好一位權威的嬰幼兒外科專家,手術日期定在下個月的十二號。”
下個月十二號?
也就是還有四周的時間,那時孩子剛好六個半月。
我心裡真是十分激動,再等四周時間,我的孩子就可以恢復健康了。
“對了,我的血是熊貓血,你跟醫生說了嗎?”我問秦深。
秦深點頭,說:“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就是……”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追問:“就是什麼?”
秦深搖頭,說:“沒什麼,你這段時間什麼不要想,就好好的休養,把孩子和自己都養的白白胖胖的。”
我點頭答應,秦深保護我,眼含期待的說:“昨晚的功夫,可以再來一遍……”
我紅了臉,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次,秦深投桃報李,我伺候完他,他也伺候了我一遍,他的嘴上功夫更是厲害,簡直把我弄的死去活來……
第二天,腰腿痠軟,活像昨晚上大戰了幾百個回合。
昨晚上吃的無比滿足的秦深一早變成模範丈夫,叫孩子做早餐什麼活兒都包了。
餐桌上,秦深說:“正好炎炎今天不上幼兒園,我今天早點回來,帶你們去奧克蘭遊玩。”
想到我已經兩天沒去公司,也該去公司給馬丹宣誓一下主權,我說:“我帶着炎炎跟你一起去公司吧,到時我們直接從公司出發。”
秦深看着我,眼裡閃過了然,勾脣一笑說:“也好,那就一起走吧。”
我和秦深第一次夫妻合體的出現的衆人面前,公司裡的人都十分震驚。
介紹了一番我和炎炎之後,秦深帶着我們一起去他辦公室。
“秦總你來……”
我們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門就從裡面拉開了,穿着一身深v緊身連衣裙的馬丹站在辦公室門口,一臉驚愕的看着我們。
“喲,馬助理,穿的真是性感啊,難道今天要去跟男朋友約會?”我鄙夷的冷笑。
馬丹這身衣服真是把她的身材襯的十分完美,改凸的凸該凹的凹,頭髮燙成了大、波浪,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真正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對我孕期浮腫的身材,簡直天上的地下。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沒對秦深死心,穿的這麼性、感分明就是響想、引秦深!
馬丹被我問的臉色白了又白,張嘴想說什麼,秦深神情冷淡的對她說:“馬助理,上班時間的穿着不要太隨意,你身爲ceo的助理,難道不明白這點?下去把衣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