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迎面而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愣是把車撞退數十米遠。
李壞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一言不合就動手,被打得措手不及,好在及時採取措施,運足了內力,生生把還在倒退,甚至快要側翻的汽車穩住。
李壞氣不打一處來,剛要吼幾句,玲瓏驀然出現,面無表情地說道:“再這樣跟我說話,下次就不是掀翻你的車了!”
李壞哭笑不得,跳下車,說道:“有本事你掀翻一個試試?!”
嗖!
李壞話音未落,玲瓏忽然化作一道殘影,衝了過來,這女人真要掀車?
李壞趕忙迎上去,想要攔住玲瓏。可玲瓏的殘影頓然消失,再出現時,依舊在剛纔的位置。
李壞暗暗心驚,難道玲瓏的度如此之快?
不,給李壞的感覺,玲瓏好像至始至終,都不曾移動過。那一道殘影,更像是一個虛影。
真不明白這個女人是如何做到的!
“看把你緊張的。”玲瓏撅着小嘴兒,有些得意。
“我緊張?你從哪裡看出我緊張了,我……”李壞真想衝過去,讓這個女人認識一下,粗暴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突然,背後傳來‘嘭’的一聲巨響,李壞回頭一看,他的車竟然還是側翻了過去。
可玲瓏明明還站在原地,動也沒動。
難道剛纔衝過來的,不是玲瓏的虛影?
不然車被掀翻,除了玲瓏之外,還有別人嗎?
總不會是被風吹翻的吧?這又不是遇上了海嘯,哪兒來那麼大風?!
李壞有些亂了,想不明白就不想,忍無可忍的衝着玲瓏喊道:“你神經病吧,有什麼衝我來,欺負一輛車算什麼本事?!”
李壞繞到底盤撅着的那一面,隔空一掌,把車扶正。
鐺!
不遠處傳來一個破碎聲。
李壞和玲瓏同時看去,原來是有位鄰居大哥,不小心把自家花瓶打碎了。
“我……”那位大哥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錯覺,剛纔一定是出現了錯覺,一輛車說翻就翻了,然後又自己立了起來,這不是錯覺,難道是活見鬼了麼?太可怕了。
“我剛纔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那位大哥說完,連滾帶爬的跑回家去了。
李壞沒好氣的瞥了玲瓏一眼,要不是玲瓏,能嚇到鄰居麼?這得虧是個正當年的壯漢,要是換成老少婦孺,非得被嚇出什麼毛病不可。
忽然,李壞邪邪的笑了下,徑直朝玲瓏走了過去。
玲瓏見李壞朝自己走過來,莫名有些緊張,本能向後退了一小步,可後面是花壇,再沒有退路。
“你……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快停下!”
無論玲瓏說什麼,李壞還是步步向前。
這可是一個臭流氓,自己是一個……好吧,就算自己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是男人一耍起流氓來,女人再厲害又有什麼用?難不成要殺了他嗎?
“啊!”玲瓏一聲尖叫,緊張的不由自主閉上了眼睛,這個臭流氓居然把手伸了過來,高度正好是她的胸……
這個臭流氓果然是看自己長得漂亮,終於原形畢露,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了!
怎麼辦?這下該怎麼辦?
玲瓏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可氣的是,自己居然變得束手無策。
叫吧?
喊救命,這樣就能引來人,這個臭流氓總不能當着別人的面,還敢做無恥下流的事情吧?
“非禮了,非禮了,快來人啊!”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那一雙鹹豬手還是沒落到她身上。
不對啊,按理來說,應該被他得手了,難道他是良心現了?
“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會非禮你這種女人!”
突然,李壞開口說了一句。
玲瓏睜眼一看,李壞已經轉身走了幾米遠。
“喂!你說清楚,我是哪種女人?爲什麼我這種女人,你就不能非禮!”玲瓏咬牙切齒地罵道。
李壞險些栽了個跟頭,難不成玲瓏還希望被他非禮嗎?
果然是一個無法抵擋他魅力的女人,無怪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陰魂不散的纏着他。
對於這種女人,最好還是別給她任何希望,省得她在認爲咱對她有意思。唯一的法子,就是冷漠的拒絕。
“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不就是喜歡我麼,我再說一遍,我有妻子,我和你絕沒有可能,你可以走了!”李壞說完,就跳上了車。
可玲瓏又擋在車前,氣到語無倫次,“你你你……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以爲我會喜歡你這種臭流氓?!”
“你剛纔明明可以反抗,可你爲什麼不反抗?足以說明,你內心是希望我對你做什麼,這還不夠說明,你對我有想法麼?”李壞撇撇嘴說道。
“去死啊,我只不過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有些慌了而已,你少自以爲是了!”玲瓏喊道。
“隨便你怎麼辯解,我心裡清楚就行了,我現在要回家,讓開!”李壞說道。
“不讓,就是不讓……”忽然,玲瓏眉頭微蹙,爲什麼……爲什麼突然來那個了?哪個?就是……大姨媽,自己的經期明明很規律,就算提早或推遲,也不會過三天,可是這一次,距離經期貌似還有近十天,居然提前來了這麼多天,這不正常!
玲瓏恍惚從李壞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偷笑,不禁想到剛纔一幕,難道這個臭流氓不是要佔自己便宜,而是在自己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所以,大姨媽提前來了那麼多天,是這個臭流氓搞的鬼?!
不是沒可能,白天那三個傢伙,被她傷的奄奄一息,可到最後還不是被這個臭流氓救活了?
這麼神奇的醫術,讓一個女生提前來大姨媽,應該是小菜一碟。
忽然,玲瓏嬌軀一顫,雙腿不由得夾緊。
不好,快要流出來了,今天穿的可是淺色的褲子啊,這要是流出來了,豈不是‘春光乍泄’?
“李壞,你太過分了!”玲瓏心裡一頓委屈,淚水開始在眼眶打轉,不,不能哭,哭有什麼用,能解決什麼問題?“李壞,我今天來,不過是昨天我把你妻子送回來時,有東西落在你家,今天想取走罷了,可你爲什麼要把我當成白癡一樣捉弄,這樣你很開心嗎?!”
呼呼!
玲瓏的身上。驀然爆出一股洶涌的蕭殺之氣,讓呼嘯的寒風裡,像是帶滿了鋒利的刀子,吹在人的臉上,一陣撕裂般的痛。
李壞面色凝重,不好,玩大了,把這個女人惹毛了!
李壞倒不是怕了,可要是在這裡和玲瓏大打出手,必然會驚擾到家人和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