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漓險些栽個跟頭,這小壞蛋居然開竅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果然是動物天生的本能嗎?這個小壞蛋倒好,直接這樣問一個女生,這是要把人尷尬死嗎?
“聽誰說的,沒有那回事兒。”柳湘漓假裝若無其事,心裡卻忽然變得緊張起來,“等我睡了,小壞蛋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在我身上試驗怎麼辦?哎呀!那到底還要不要讓他在這裡睡呀。”
讓柳湘漓鬆口氣的是,李壞點點頭,好像把她的回答信以爲真了。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柳湘漓上牀後,還是嚴肅地說道:“小壞蛋,等我睡下了,不許對我動手動腳,聽到沒有啊?”
“我不會隨便亂動的。”李壞也不管柳湘漓是不是同意,就靠過來,一把抱住柳湘漓,還一臉享受的樣子,“姐姐老婆,我就像這樣抱着你,一動也不動,絕對不會吵醒你的。”
柳湘漓本想掙扎來的,可一聽李壞的話,又忍不住哭笑不得,“天真的小壞蛋,以爲我不讓他動手動腳,只是因爲怕被他吵醒嗎?”
李壞抱着柳湘漓的水蛇小腰,動也不動,柳湘漓見李壞這麼老實,也就沒再反抗,就這麼任由李壞抱着。
可沒過一會兒,柳湘漓就有些後悔了。雖然李壞沒對她做什麼,但是剛纔在浴室裡,那種異樣的感覺,再一次油然而生。身子越來越熱,骨頭像是被螞蟻咬個不停,癢癢的難受。更折磨人的是,腦子裡淨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柳湘漓啊,柳湘漓,這還是你嗎?十足就是一個騷、蹄子,不許再想了,聽到沒有!”柳湘漓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稍稍動了下屁股,刷的一下,柳湘漓的小臉兒又變紅了,“這個小壞蛋,他居然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還跟我貼的這麼近,真是哼!小小年紀,都還沒育完呢,就這麼離譜,等他長大成人了,那還了得?”
現在兩人都是朝一個方向側躺着,李壞就在後面緊緊貼着柳湘漓,抱着姐姐老婆,李壞當然會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了。兩人又離得這麼近,柳湘漓都快被硌壞了。可讓柳湘漓叫苦不迭的是,她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到讓李壞後退一些的理由。就算李壞後退一些,可那又怎樣?李壞非要抱着她睡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再遠,她也躲不掉的。
柳湘漓也失控了,呼吸加重,心跳也越來越快。可李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啊,還以爲姐姐老婆身體又不舒服了,急忙問道:“姐姐老婆,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睡睡覺吧。”柳湘漓關上燈,可她很清楚,除非李壞把她放開,不然的話,這一夜,她都很難冷靜下來。
柳湘漓的睡眠質量一向很不好,不能有一點兒聲響,也不能有一點兒光。所以她的臥室,封閉效果很好。關上燈後,屋裡沒有一點兒光亮,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姐姐老婆,以後不許你再叫我小壞蛋了。”李壞說道。
“你不喜歡這麼叫你呀?”柳湘漓覺得這個稱呼,還算很親暱啊,這小壞蛋怎麼就不願意了。
“不是不喜歡,你是我老婆,你得叫我老公,你要是覺得我年齡那就叫我小老公,反正不能再叫我小壞蛋了。”李壞認真地說道。
“小老公?”
“嗯!對,就叫我小老公,老婆姐姐,時間不早了,晚安。”
要是屋裡有燈光,一定能看到這時候的柳湘漓,一頭黑線。她剛纔喊了一句小老公,是帶着反問的語氣,而不是真的答應了,以後要這麼叫李壞好嗎?聽到李壞的鼾聲,柳湘漓以爲李壞睡了,不然的話,柳湘漓非得糾正一下不可。
哎呀!都過去這麼久了,這個小壞蛋居然還這麼興奮?果然是年輕力壯啊,以後誰要是做他的老婆,一定會幸福死的。
柳湘漓本以爲這一夜,又要失眠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一覺睡到天亮。自打她出任飛天集團董事長以來,這好像還是頭一回。
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感覺暖洋洋的,柳湘漓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扭臉一看,牀上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李壞呢?聽到浴室裡有水聲,難道小壞蛋去洗澡了?真是越來越講衛生了呢!
“咦?屁股上怎麼溼溼的?”柳湘漓用手摸了一下,不光溼溼的,還粘粘的,“天吶!我不會是來月經了吧?可這也不是血啊,看着怎麼像是男人的啊!”
雖然柳湘漓也從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她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有個倭國女同學是學醫的,總是把一些嚇人,或者噁心的東西,拿回宿舍研究,其中有一樣東西,最讓柳湘漓噁心,也最讓柳湘漓記憶猶新,就是男人的排泄物。
現在屁股上面的液體,不就跟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樣嗎?柳湘漓想到這個可能,忍不住一聲尖叫。
聽到柳湘漓的尖叫聲,李壞急忙從浴室裡跑出來,就是他的臉,怎麼通紅通紅的?
“姐姐老婆,又怎麼啦?”李壞問道。
“小壞蛋,你老實交代,你昨晚都幹了什麼?”柳湘漓氣呼呼地問道。
“我什麼也沒幹啊。”李壞說的有些底氣不足,做賊心虛?
“那我屁股上面的是什麼?”反正穿着衣服呢,柳湘漓就把屁股撅起來,非得問個明白不可。
看到柳湘漓屁股上面溼乎乎的一片,李壞臉變得更紅了,跟個害羞的小媳婦兒似得,很難爲情地說道:“姐姐老婆,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裡面有你,然後然後就跟以前那樣,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就尿牀了,尿牀就尿牀,還弄到你屁股上面了,真不好意思。”
尿牀?沒錯,李壞是這麼認爲的,他就是有點兒不明白,爲什麼做夢的時候尿牀,跟不做夢的時候尿牀,感覺不一樣呢?渾身一哆嗦,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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