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已經等不及要教訓這個叫阿德的傢伙了,誰讓阿德進來後,看柳湘漓時,眼睛裡充滿貪婪,那眼神,恨不得想要吃掉柳湘漓一樣。這顯然是一個大色狼,可他對誰有歪念不好,偏偏對姐姐老婆有歪念,李壞不打他打誰?
不錯,阿德滿腦子裝的全是女人。他不光是一個色狼,還是一個變態的色狼。他有兩個癖好,一是喜歡雛兒。這年頭雛兒少啊,他只能去江海的幾所大學尋找獵物了。一輛跑車,外加飛天集團的身份,阿德每回都是無往不利。對了,還得加上他在這方面過人的眼光。女人是不是雛兒,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柳湘漓就是個雛兒,又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阿德自然就起了邪念。
比起喜歡雛兒來說,第二個癖好就噁心多了,他喜歡。搔癢、冰塊、鞭打、懸吊、緊綁、電擊、踩踏、穿刺、騎木馬這就覺得噁心了?比起阿德自己研究出來的手段,這都不值一提。
每回見到柳湘漓,阿德總是忍不住意、淫一番。只可惜這個女人碰不得,至少現在還碰不得。也罷,越是難得到的女人,留在最後纔有樂趣。先教訓完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回頭就去江海大學逛一圈,找個雛兒敗敗火。
可見阿德不把李壞放在眼裡,也對,他可是江海第一保鏢,這個土包子算什麼?他覺得隨便一腳就夠了!
當李壞衝過來後,阿德果然飛出一腳。啪!李壞伸手一抓,死死抓住阿德踢起來的右腳腕。在這一刻,阿德臉色微微一變。這小子手上的力氣,竟然抓的他動彈不得,看來這小子還是個練家子!
阿德立馬送上一拳,說實話,剛纔他輕敵了,所以那一腳都沒使什麼力氣。可是接下來的這一拳,毫不誇張的說,就會議室那種好幾公分厚的實木門,絕對能打出來一個窟窿!
阿德的拳頭瞬間而至,李壞又伸出手去,輕輕一抓,就讓打過來的拳頭停滯不前。不管是剛纔,還是現在,李壞都做的輕描淡寫,這下阿德的臉色徹底變了,這小子不簡單!
晚了,當阿德意識到這點後,已經晚了!
“我說了,像你這樣的,我能打十個,而且我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李壞右手猛然力,伴着阿德出一聲痛喊,還能聽到咔咔的聲音。天吶!難道李壞把阿德的拳頭,給生生捏碎了?不然的話,爲什麼現在看着阿德的拳頭,像是變了形一樣?
不錯,阿德感覺自己的拳頭,就像是放進了絞肉機,骨頭都被粉碎了。撕心裂肺的劇痛,饒是他這個在刀口上舔血過的男人,也要忍不住喊出聲來。
可憐的是,到現在還沒結束!
李壞手腕一轉,阿德的整條胳膊,向外翻轉一百八十度。斷了,整條胳膊都要被擰斷了。讓阿德感到害怕的是,他看到李壞擡起右腳,又踢向他的左膝蓋。阿德想要求饒了,可李壞的度,讓他根本來不及說一個字。
咔嚓!李壞的一腳,果然踢在阿德的左膝蓋上,剛纔出來的,是膝蓋碎裂的聲音。砰!李壞又飛出第二腳,把阿德給踢得倒飛出去。先是拳頭被捏碎,胳膊被擰斷,然後是膝蓋被敲碎,最後又捱了這一腳,阿德痛的滿地打滾,感覺自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哪還有力氣再站起來。
在場所有人都看傻眼了,天吶!那可是江海第一保鏢,居然三兩下,就被這個渾身充滿鄉土氣息的小子給打敗了,而且是完虐,這這怎麼可能?
柳建中更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他不相信又有什麼用,無法改變已經生的事實。
“走!”柳建中狠狠瞪了李壞一眼,憤憤離開了會議室。柳江讓人擡着半死不活的阿德,緊隨其後的也跟着離開了。
不過,柳江都沒敢看李壞一眼。連阿德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自己算個屁啊。來日方長,以後再找機會收拾那小子。
“董事長,那我們也走了?”看到柳湘漓點頭,其他董事都散去了。
“湘漓,你太過分了!”柳建國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心裡憤憤然地罵着,“這死丫頭,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能打的小子?!”
柳湘漓苦笑一下,二伯跟大伯可真是親近呢,可是我被你們欺負的時候,你們又曾有誰站出來幫過我?大伯是你們的家人,難道我就不是嗎?
“李壞,你沒事吧?”柳湘漓關心道。
“沒事,就那樣的廢物,不可能傷到我。”被姐姐老婆關心,李壞心裡暖暖的。
可宣冰冰非要在這時候插上一句,“李壞,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很得意,可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小姐跟家人的關係本來就很緊張,被你這麼一鬧,就更一不可收拾了!”
這小姨子真是的,姐夫打架打贏了,她不高興,難道非得姐夫打輸了,或者像阿德那樣被打個半死,她才高興嗎?不可理喻!
“冰冰,算了,這也不是李壞的錯。”柳湘漓袒護道。
“小姐”
“別再說了,我有些累了,而且好長時間沒見到爺爺了,我們先回家吧。”柳湘漓和李壞手拉手,離開了會議室。
直到一樓大廳,見周圍所有人全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柳湘漓才意識到自己牽着李壞的手。雖然這樣的舉動,她並不反感,但是爲了董事長的形象,她還是放開了。
柳湘漓回來的消息,以火燒燎原的度,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海。剛走出集團大廈,就涌過來一羣媒體記者。因爲柳湘漓的案子,警方並未向外界公佈。所以這些記者問的問題,無非就是柳湘漓這段時間的去向,或者旁敲側擊的想要問出一些隱情。其中有一名女記者,當她看到李壞時,猛然一愣,“天吶!這不是昨天一腳踹翻汽車的少年嗎?”
不錯,這名女記者,便是昨天去郊外攝影的江海電視臺新聞記者,周嵐!
“你好,我是江海電視臺新聞記者周嵐,這是我的名片。”別人都在採訪柳湘漓,唯獨周嵐來到李壞面前。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莫名覺得這個少年,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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