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作爲江海五大家族,幾乎與莫家和納蘭家族平起平坐,試問在江海,有誰敢挑釁薛家?
所以誰又能想到,會有人敢潛入薛家胡作非爲!
幾年前,薛塵的前妻因病去世,之後薛塵又娶了第二任,名叫範亞靜。
範亞靜嫁入薛家的那年,剛滿二十歲,跟薛錦文算是同齡人。不過,因爲範亞靜生的貌美如花,性格又溫柔體貼,與薛錦文之間,倒也沒生過矛盾。
去年,範亞靜爲薛家又添了一個男丁,薛塵一高興,就把薛家在法國的一家公司,送給了範亞靜。
範亞靜不僅有絕美的容顏,她還是一位高材生,可以說是內外兼修,才得以嫁入豪門。
範亞靜把法國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因爲薛塵年紀大了,有些方面無法滿足她,再加上薛塵事務繁忙,夫妻兩個聚少離多。範亞靜索性把所有的心思,一心撲在了事業上。
尤其是近半年,範亞靜爲了開一個新項目,已經三個月沒回家了。夜以繼日下,新項目總算成功啓動,範亞靜思念還在牙牙學語的兒子,便連夜飛回華夏。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傭人們都睡了,範亞靜就自己去廚房,本想自己做點兒吃的,卻看到有幾盤食物原封未動,便隨便吃了幾口,又到奶媽的房間裡,看了兒子一眼。雖然兒子已經睡下了,但是看的出來,他健康活潑,範亞靜帶着幸福回到自己房間。
薛塵一定是又去忙了,並不在房間,疲憊的範亞靜連澡都沒洗,昏昏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範亞靜被兒子的哭聲吵醒,她急忙起身下牀,卻有種腹脹的感覺。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還以爲是錯覺,可是低頭一看,立馬花容失色。
“天吶!我我這是”
範亞靜的肚子,猶如懷胎十月一樣大,就算她真的懷孕了,可昨晚還小腹平平,也不可能長這麼快啊。
“亞靜,聽說你昨晚上回來了,怎麼沒提前跟我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接你啊!”
突然,薛塵推門而入。
昨晚他在隔壁書房睡得,今早傭人進去打掃衛生時,告訴他夫人回來了,他臉都沒來得及洗,就急忙跑過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嘛。
“老公,我”範亞靜手忙腳亂,雖然她沒做什麼虧心事,但是肚子突然就大了,而且自己三個月沒回來,要是讓薛塵看見了,肯定會誤會。
範亞靜本想躺在牀上,用被子蓋住自己,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薛塵一進來,就看到她隆起的大肚子,臉上的喜悅瞬間全無,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憤怒。
“範亞靜!”薛塵大吼,一聲,衝過去一把扼住範亞靜的脖子,“範亞靜,難怪你一去就是三個月,你居然揹着我在外面搞野男人,還把肚子搞大了?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我要去殺了他!”
“老公,不是這樣的,你先放手,聽我解釋好嗎?我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範亞靜哭着說道。
“哼!肚子都被搞大了,沒什麼好解釋的,快說,那個野男人是誰?!我要把他殺了,再把你殺了,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薛塵徹底失去了理智,其實他還算沉穩,只是這種事情,換成是哪個男人遇到,都會像他這樣。
“我”範亞靜絕望了,可她突然又愣了一下,而後指着薛塵的肚子,說道:“老公,你你快看,你的肚子不也”
“我的肚子怎麼了?難道我還像你一樣,被別人搞大了肚子嗎?!”薛塵氣急敗壞的低頭看了一眼,立馬傻眼了,他的肚子,果然跟範亞靜一樣,像是懷胎十月似得,難怪醒來的時候,感覺腹脹的厲害,“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薛塵急忙把手放開,範亞靜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這才緩過勁來,那感覺,簡直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心裡頭十分的委屈。
“亞靜,對不起,我剛纔太沖動了,都是我的錯。”薛塵忙說道。
“咳咳!”範亞靜早就過了又哭又鬧的年紀,她冷靜下來,細細的想了一下,說道:“我凌晨三點到家,因爲肚子有些餓了,就在廚房裡找了點兒東西吃,一定是這裡出了什麼問題。老公,你快去看看家裡的人,他們是不是也都變成這樣了。”
剛纔薛塵那麼粗暴,恨不得要把範亞靜給掐死,到最後卻是一場誤會。而範亞靜沒哭沒鬧,讓薛塵甚是欣慰。
“亞靜,你先躺在牀上休息會兒,我去看看其他人!”
薛塵剛走出去,就碰到二弟兩口子,三人互相往對方肚子上一看,果然都一樣,肚子都變大了。
“啊!大哥,二哥,你們快下來啊,我懷孕了,肚子都這麼大了!”樓下傳來三妹薛千秋的喊聲,薛塵和薛凡兩口子,急忙來到樓下。
薛千秋今年四十歲,之所以還住在薛家,不是沒嫁人,反而已經嫁出去了三次。可是她的三任丈夫,要麼是生意外喪命,要麼是患病不治而亡,薛千秋成了一個剋夫的煞星。
連着三次不幸的婚姻,又被人說成是剋夫的煞星,薛千秋的精神像是受了刺激,整天神神叨叨。
薛塵和薛凡兩口子下來一看,果不其然,薛千秋的肚子也變大了!
“大哥,你說爸會不會也”薛凡話沒說完,薛貴從樓上走了下來,薛貴的肚子,果然也大了。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而且還是一名男性,肚子卻突然變得像孕婦一樣。
不知道的人見了,肯定會問上一句,薛家的男人都集體在肚子裡裝了子宮,甚至是變性了嗎?
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雅靜回來了,她的肚子也變大了,她說問題有可能出在廚房。薛凡,去,把廚房裡的傭人全部叫來,最好別讓我查出來是誰,不然我一槍崩了他!”薛塵像條瘋狗一樣。
等薛凡把廚房裡的傭人們,全都召集過來,薛塵真就拿出一把槍來,把傭人們嚇得魂飛魄散。
也不怪薛塵,只有薛家的人出了問題,而這些傭人們卻安然無恙,只要是正常人的思維,都會懷疑到這些傭人的身上。
只是這件事情,真不是某些,或者某個傭人做的,就算薛塵拿着槍逼問,到最後也沒什麼結果。
“薛塵,給鄭院長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先把肚子消下去再說!”薛貴說道。
“是,爸!”薛塵點點頭,急忙給江海人民醫院院長鄭安橋打電話。
不多時,鄭安橋帶着數十個專家趕到薛家,可到最後也無計可施,甚至都沒能查出來病因。
突然,鄭安橋眼睛一亮,“薛老,我記得有一個少年,他的醫術簡直稱得上神奇,我儘量把他請來,說不定他會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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