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我從不喝這種酒,沒勁!”
李壞說完,只是輕輕用手面一撥,波爾多酒杯就飛了起來,在空中幾個翻轉,最後穩穩落在外國妞兒的桌子上。
同樣是滴酒未灑!
可不同的是,波爾多酒杯多了翻轉的動作,杯子裡的酒,居然也沒灑出來,讓謝兵等人看的目瞪口呆,熱血沸騰。
“天吶!那位就是壞哥嗎?沒想到傳說中的壞哥,竟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少年怎麼了,沒看到壞哥剛纔露的那一手麼,真是太牛了!”
“哼!壞哥來了,看那個外國妞兒還怎麼囂張!”
謝兵心裡也很是解氣,走過去後,把一瓶二鍋頭放在李壞的桌上,打開,再倒上。七十二度的白酒,散出來濃烈刺鼻的味道,只是聞上一口,謝兵都有些微醺了。
讓人訝異的是,李壞端起滿滿一杯白酒,就像喝涼水一樣,一飲而盡。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李壞居然還一副不過癮的樣子,咂咂嘴說道:“照比無名老頭兒釀的酒差遠了,湊合着喝吧,倒上!”
隨即,謝兵又倒了兩杯。一杯是給李壞的,另外一杯,則是李壞要給那個外國妞兒的。
不過李壞跟外國妞兒不一樣,而是讓謝兵把酒端了過去。
“大姐,嚐嚐我們華夏的酒,你一定會很喜歡。”李壞說道。
“大姐?”外國妞兒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稱呼,也沒什麼不滿,畢竟再過幾天,自己就二十二歲了,而對方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按照年齡,對方叫自己一聲大姐,並不爲過。
外國妞兒把二鍋頭端到嘴邊,腦海裡一直閃現着剛纔的一幕。讓酒杯翻轉,酒杯裡的酒還能一滴不灑,她做不到。
沒想到剛來華夏,就遇到這樣一個不簡單的少年,看來作爲四大古國的華夏,確實像傳說中的那般深不可測。
既然這樣,那麼接下來的任務,萬萬不能疏忽大意。誰知道那個殺掉自己四名手下的人,會不會也像這個少年一樣身懷絕技。
外國妞兒收回亂飛的思緒,突然眉頭微蹙,二鍋頭濃烈的味道,讓她有些不適,急忙把酒杯拿開,衝着李壞嫵媚的笑了下,正要開口,舞池裡的華夏女孩兒突然跑過來,問道:“嗨!安琪爾,你桌上怎麼多了一杯白酒?”
華夏女孩兒端起酒杯聞了一下,同樣被濃烈的味道,薰得險些乾嘔起來。
“這白酒的度數好高啊。”華夏女孩兒說完,見安琪爾看了旁邊的少年一眼,便明白了,原來這杯白酒,是那個少年給的。
華夏女孩兒走到李壞面前,有些傲慢地說道:“小鬼,這酒是你給的?這麼高的度數,是不是想把安琪爾灌醉,然後想跟她上牀?你把它喝了,我就讓安琪爾跟你上牀怎麼樣?”
華夏女孩兒沒看到李壞已經喝了一杯,所以她認定李壞喝不下,所以纔拿安琪爾打賭。
可安琪爾剛纔親眼看到,這個少年喝這種白酒,就像喝涼水一樣。萬一這個少年,真把那杯白酒喝了,那自己豈不是要**了?
當即,安琪爾就要攔住華夏女孩兒,停止這場無聊的鬧劇。
誰想李壞先開口說話了,道:“抱歉!我對你的朋友沒興趣!”
安琪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華夏有一個成語,叫做迷倒衆生,她就是這種女人,還沒遇到過哪個男人,對她這般冷漠。
雖然剛纔就已經感受到了,但是從這個少年嘴裡說出來,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平生第一次被這樣打擊。
難道是自己長得還是不夠漂亮,身材不夠豐滿嗎?
“哈哈!你是對安琪爾沒興趣,還是根本就不敢喝呀?”華夏女孩兒嘲笑道。
“你不用激我,我喝酒是因爲喜歡喝,而不是喝給你看!”李壞淡淡一笑,這才擡頭看了華夏女孩兒一眼。
忽地,李壞有種恍惚的感覺,爲何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兒,像是似曾相識?
不,李壞很確定,他從未見過這個女孩兒!
或許只是因爲這個女孩兒,像極了某個人,所以纔會出現了這種錯覺。
畢竟泱泱華夏,數十億人,有樣貌相像的人存在,不足爲奇。
“哼!”華夏女孩兒氣的一笑,她與安琪爾一樣,從小到大都是衆星捧月,最引人矚目的那一個,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的是,這個少年看她時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好像在這個少年眼裡,自己就成了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兒一樣。
她氣不過,從包包裡拿出一疊美金,拍在李壞面前。
“喝了它,這些錢就都是你的!”華夏女孩兒一臉玩味的表情,看這個少年穿衣打扮,應該不是什麼富家子弟。喝一杯酒,就能拿到好幾千美金,能不動心?
華夏女孩兒就喜歡這種感覺,誰惹到她,就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的感覺。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謝兵忍無可忍地喊道。
“切!昨天晚上也是你吧,不想再捱揍,就滾遠點兒!”華夏女孩兒抱着膀子,一臉不屑地罵道。
“你”這要是個男人,謝兵的拳頭早打出去了。
“謝兵,好男不跟女鬥!”李壞讓謝兵退到後面,隨即又對華夏女孩兒說道:“大姐,這是我朋友的場子,以後想來玩可以,不過別再找他的麻煩!”
“哼!”華夏女孩兒對李壞的稱呼很不滿,“在江海,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你還是頭一個。信不信我一不高興,就一把火把這裡給燒了?!”
“那你燒一個試試!”
“好,說的好像不不敢似得!”華夏女孩兒衝着安琪爾說道:“安琪爾,去幫我買些汽油來,我要把這裡燒了!”
誰想安琪爾冷漠地說道:“柳嫣然,昨晚我已經幫了你一次,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你的保鏢,更不是你的傭人,我們只是朋友,普通朋友,別再對我呼來喝去!”
安琪爾饒有興致地看了李壞一眼,起身就往外走。她剛纔這麼說,顯然昨晚的事情,並非是她的本意。
“柳嫣然,不想被教訓的話,就跟我離開這兒!”
“安琪爾,你”柳嫣然有些不明白,她能感受得到,安琪爾之所以這麼說,不止是不願意爲她出頭,還有別的原因,好像在這裡,有讓安琪爾忌憚的人。
雖然柳嫣然氣不過,但是沒了安琪爾,她可不敢在這裡造次,至少現在不敢,只能憤憤地跟了上去。
突然,門口傳來幾聲慘叫。
原來是謝兵的幾個小弟,想要攔住安琪爾和柳嫣然。李壞是已經警告了這兩個女人不假,可在道上混的,要是就這麼算了,傳出去多沒面子。
只是以安琪爾的實力,又豈能是他們想攔,就能攔得住的?
“兵兵哥,那個外國女人手裡好像拿了一個電棒,電死兄弟們了!”那幾個兄弟痛苦地喊道。
李壞卻想着那個華夏女人。
“柳嫣然,她也姓柳?”李壞搖搖頭,想到了一種可能,但隨即又認爲自己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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