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李壞暴喝一聲,身上散出來暴烈的強大氣勢,讓邪神,佐藤和花崎葵似乎再一次改變了對李壞的看法。
一個年僅十六七歲的少年,能夠有如此修爲,絕對稱得上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早就聽聞你們華夏的古武高深莫測,可我還是要說一句,你,不行!”佐藤說完,卻還是站着不動,花崎葵再一次走了出來。
“你們不是華夏人?”李壞問道。
“我們是倭國人,無知的傢伙!”佐藤輕蔑笑着說道。
“原來是小日本鬼子!”李壞最討厭的就是小日本鬼子了,身上散出來的氣勢再上升一格,他不能輸給一個女人,更不能輸給一個倭國的女人!
嗖!
花崎葵似乎是個懶得多說廢話的人,二話不說,便飛快朝着李壞衝了過去。
見花崎葵又拿着手裡劍,李壞有些失望,難道所謂的倭國人,就這點兒能耐麼?要真是這樣,那這個女人輸定了!
李壞施展出梯雲縱,度一點兒不亞於最擅長度的花崎葵,兩人瞬間交鋒在一起,這是個真身!
電光石閃間,兩人已經打了三個回合,卻沒能分出勝負。
在打入第四個回合時,李壞嘴角上揚,衝破花崎葵的防禦,一記天霜拳悄無聲息,已然逼近花崎葵。
花崎葵臉色一驚,臉上卻也露出一抹冷笑。當李壞的拳頭打過來時,她的身體再次虛幻成了泡影,李壞的一拳再次落空。
當花崎葵再出出現,她居然來到丁翠花的身後,這是要利用丁翠花,進而逼李壞舉手投降麼?
可讓花崎葵花容失色的是,李壞的聲音,在她背後幽然響起。
“你輸了!”
李壞把丁翠花放下的那一刻,就料到花崎葵必然會瞄準他的這個軟肋,不出所料,花崎葵真的這樣做了。
可花崎葵一定沒想到,李壞早就準備好守株待兔。
花崎葵更加想不到,李壞的度,竟然能如此之快。
剛纔李壞所站的位置,似乎還留下了一道殘影,可是李壞已經來到花崎葵身後。這麼快的度,相比較她的影分身,似乎一點兒也不遜色。
李壞早已蓄勢待的一記天霜拳,說話間就已經轟了出去。順勢而出的冰寒之氣,結結實實的打在花崎葵的後背上,終於沒再落空。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當花崎葵重重的摔在地上後,居然變成了佐藤?
而真正的花崎葵站在門口,安然無恙。
雖然李壞有些不敢相信,但這確確實實就是真的!
“該死!花崎葵,你你敢背叛我!”佐藤捂着胸口,一臉痛苦的喊道。
“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一起死好!”花崎葵一臉嫌棄地看了佐藤一眼,似乎早就對佐藤積怨已久。
嗖!
花崎葵不管佐藤死活,如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那個少年很強,更重要的是,邪神受了重傷不假,可想要殺掉她和佐藤,也是易如反掌。
至於邪神爲何遲遲沒有出手,誰也不得而知,或許只是爲了調戲她和佐藤。
花崎葵可不像佐藤那麼白癡,爲了搶功,只憑兩個人就膽敢挑戰邪神的威嚴。既然如此,那就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八嘎!”佐藤恨恨罵了一句,突然抽出武士刀,切開了自己的小腹,他絕望的認爲對方不會繞過他,所以遵照武士道精神剖腹,讓自己能夠死的有尊嚴。
很快,佐藤倒在了血泊裡,一命嗚呼了。
不過,李壞真的很想說一句,他說過要殺人了嗎?本想讓佐藤滾蛋來的,誰想這個白癡自殺了,神經病啊。
“啊!”丁翠花一聲尖叫,似乎是鮮血刺激了她,又變得瘋癲起來。
“翠花姐,別怕,有我呢,我會保護你的!”李壞急忙衝過去,無奈只是安慰,根本無法讓丁翠花安靜下來,只得又點了丁翠花的穴道。丁翠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李壞正準備找屋裡的老頭算賬,突然,眼前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稱作邪神的老頭兒。
李壞暗暗心驚,要說他的度已經夠快了,可這個老頭兒比他快十倍都不止,而且這個老頭兒還是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簡直匪夷所思。
“哎!這個丫頭是心傷啊,治不好了。”邪神搖搖頭,又要回屋裡繼續喝酒。
“閉上你的烏鴉嘴,翠花姐一定可以康復的!”李壞沒好氣地罵道。
“呵呵!人生最大的難得就是糊塗,糊里糊塗的過一輩子,未必是一件壞事兒。”邪神似是看破紅塵的樣子,突然,他臉色一冷,又說道:“小子,雖然我現在只剩下半成功力,但我想要殺你,易如反掌,你最好還是老實點兒,別把我惹毛了!”
李壞身體一僵,要跟這麼一個討人厭,且又實力強大的老頭兒算賬,唯一的辦法就是打一架。
可李壞身未動,就被對方給察覺到了,這個被稱作邪神的老頭兒,究竟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可怕境界?
“你少得意!我現在打不過你,不代表以後我打不過你,早晚跟你算了這筆賬!”李壞帶着昏迷的丁翠花,憤憤地走出了小院子。
邪神卻一臉笑意地看着李壞的背影,自言自語道:“真是個有趣的小子,也是個百年難遇的奇才。小子,能被我欣賞,你有福了,等我喝完了這杯酒,再去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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