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們你們在菜裡下了毒?”沈贏天一臉驚恐,望着步步走來的男老闆,他的手裡,還提着一把亮晃晃的殺豬刀。
“是啊,小兄弟,是我們兩口子在菜裡下了毒,要怪只能怪你們出門在外,也不小心。”老闆娘也從裡屋走了出來,明明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婦人,說起話來,還要搔、弄、姿,讓人看着實在是難受,“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你們剛纔吃的蘑菇,只會讓你們渾身痛,還像是被打了麻藥,沒有力氣,不會產生別的危害。另外,我們只圖財,不害命。”
老闆娘說完,拿過孟百川的公文包,打開一看,兩口子馬上雙眼放光。
“媽呀!真是有錢人啊,帶這麼多錢,這次真是賺到了。”老闆娘說道。
對方明確表明只是圖財,並不害命,讓人不由得鬆了口氣。
“既然錢到手了,我們可以走了?”孟百川早在心裡罵了千遍萬遍,孃的,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剛被人劫持,又遇上這樣的破事兒,真他孃的倒黴。
“走?還不能走!”男老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我們可不是搶劫犯,這樣吧,你們選出來一個人,跟我老婆上牀,這錢就當是你們嫖資了。”
丈夫竟然爲了錢,要賣妻子?而且妻子沒有一點兒反應,顯然是默許了。看來像這種事情,這兩口子做了不少啊。
爲什麼非要這麼做?
或許就像男老闆剛纔說的那樣,搶劫的罪名特別重,萬一被抓起來,最少都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
要真是這樣,理由可真夠荒誕的。
不過,人家只圖財,不害命,臨走前還讓打一炮,這貌似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只是老闆娘的姿色,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啊。
“我們選他!”李壞四人同時指向了孟百川。
“爲什麼啊?”孟百川簡直要哭了,“不,我不願意,我寧願死,我也不願意跟這個又黑又醜的老闆娘上牀!”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男老闆一把抓住孟百川,力氣大的,就像是提了一隻小雞,把孟百川提進了裡屋。
“老闆,我來了!”老闆娘可從沒遇見過這麼白淨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
等房門關上了,裡面立馬傳出孟百川要死要活的慘叫,以及老闆娘欲、仙、欲、死的。
“臭婆娘,給老子滾,老子死都不跟你上牀!”
“那也得你說了算啊。”
“呃臭婆娘,你給老子吃了什麼?”
“這叫陽草,看你是城裡人,你應該有文化,聽名字就知道這陽草,是幹什麼的了對吧?”
“不要,不要,臭婆娘,你這屬於強女幹啊!”
聽着這樣的動靜,李壞四人衝着裡屋,致以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慢慢地,孟百川的喊聲沒了,難道是想通了,就好比那句話,生活就像強女幹,如果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
李壞卻輕笑一下,隔着門,別人聽不見裡面嘀咕了什麼,他可聽得見。
“臭婆娘,信不信老子能?!”
可陽草在身體裡起了效用,要是不泄出去,非得爆炸不可。反正閉上眼睛,女人都一個樣,就當自己幹了一個母豬。
所以,孟百川已經看來了。要不是身體沒力氣,只能躺着,他非得讓這個臭婆娘要死要活不可。
“啊!你好猛啊,沒想到你細皮嫩肉的,還能這麼猛。”
就這樣轟轟烈烈持續了十幾分鍾,當孟百川大汗淋漓地粗喘過後,宣告結束了。
突然,孟百川眼睛一亮,說道:“臭婆娘,爽了吧?你幫我把外面四個小子綁起來,回頭我再給你十萬,行不行?”
啪!
誰想老闆娘擡手就抽了孟百川一個大嘴巴子,罵道:“你當老孃是什麼人?我們可是做正經生意的,纔不會幫你害人呢!”
現在的老闆娘,跟剛纔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就是傳說中的拔無情嗎?
“你這該死的臭婆娘,我是被他們”
啪!
孟百川話沒說完,又捱了老闆娘一巴掌,就她這佈滿老繭的大手,比男人力氣還打大,直打得孟百川的臉上,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
老闆娘懶得再聽孟百川說話,提着孟百川就來到了外屋,把孟百川當成死狗一樣丟在地上,又丟到桌上一包藥,說道:“這是解藥,不過吃完了,得過半個小時才能起作用,老公,咱們走!”
兩口子拿錢走人,他們的交通工具,竟然是一輛奧迪4,看來真沒少賺錢啊。
而且心思縝密,打一、炮換一個地方,再加上他們只是賣、淫而已,不是搶劫,就算被警察抓了,也有話說。無怪這麼多年,都還能逍遙法外。
“給我解藥,快給我解藥!”孟百川有氣無力地喊道。
“看把你着急的,沒人跟你搶!”沈贏天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而後起身走過去,把桌上的解藥丟給孟百川。
裡面包的是黑色的藥丸,有手指甲那麼大,一看就是自己做的,看着挺噁心,而且還有一股惡臭。
可孟百川什麼也顧不上了,挑了兩顆,就送進了嘴裡。
果然是解藥,吃進去後,身上很快就不覺得痛了。
雖說還沒徹底恢復,但是好歹有力氣站起來。
“兄弟們,走,繼續趕路。”李壞點了一支菸,轉身的時候,忍不住偷笑幾下,只是孟百川沒現而已。
何止是李壞,再看沈贏天,錢軍,付國勝他們三個,不都是一副快要憋出內傷的樣子?
直到離開小飯店,快要上車的時候,孟百川才恍然大悟,而後像條瘋狗似得喊道:“你們你們沒吃解藥,可你們爲什麼沒事兒了,你們是不是耍我?從剛一開始,你們就沒中毒,只有我中毒了?可你們還裝着中毒的樣子,爲的就是讓我被那個臭婆娘糟蹋對不對?!”
“你還是挺聰明的嘛。”沈贏天笑的前俯後仰。
老闆娘把那盤有毒的菜端上來,李壞就第一時間現了不對勁,他們確實也吃了,不過李壞又悄無聲息,用妙手十八敲把哥四個身體裡的毒給解了。如此一來,他們至始至終都是在演戲。
爲什麼?
一來是爲了弄清楚那兩口子的目的。
二來,不覺得孟百川被折磨成這樣,很過癮麼?
“好啊,我果然是被你們耍了,你們你們不是人,我要跟你們拼了!”孟百川朝李壞身上撲了上去。
錢軍一步上前,攔下孟百川,又把孟百川丟到了車裡。
李壞坐到了副駕駛上,緊而從衣服裡掏出來一旮現金,正是孟百川公文包裡的那些。想從他手裡劫財?那兩口子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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