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警官?你怎麼來了?”柳湘漓不免有些意外,畢竟她和凌菲只有幾面之緣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
“不歡迎麼?”凌菲進來後,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真皮沙上,笑着說道:“你們要是不歡迎,那我喝杯水就走,不過有關李壞的事情,你可就沒機會聽到了。”
今天的凌菲,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襯衫,一定是因爲太過豐滿,所以最上面的兩個釦子,都系不上,呼之欲出。
天太熱了,凌菲把白襯衫下面系在一起,成了露臍裝,露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性感的是,她的幾塊腹肌,不達,卻也能看得出來,可謂是恰到好處。
下身穿着一條牛仔短褲,腳踩一雙黑色皮涼靴,更顯得英姿颯爽,極其幹練。只是那兩條暴漏在外的美、腿,讓人見了,就算不是色狼,也忍不住要偷瞄幾眼。反正就這腿,玩一年也不會膩。
柳湘漓一聽,凌菲是爲了李壞來的,再也坐不住了。
“冰冰,快給凌警官倒杯水。”柳湘漓急忙走過去,坐在了凌菲對面的沙上,“凌警官,你見過李壞了?”
這時候,宣冰冰已經倒了一杯冰檸檬,凌菲接過來,應該是真的渴了,喝了一大口,才點點頭說道:“沒錯,我見過他了。”
柳湘漓的心裡,頓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這個小壞蛋,去見凌菲,都不回來看我,還說這輩子只對我一個女人好,這纔多久,就移情別戀了,喜新厭舊的傢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氣死我了,哼!”
柳湘漓在心裡罵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凌警官,你在哪裡見得他,你現在還能聯繫上他嗎?”
讓柳湘漓失落的是,凌菲搖搖頭,說道:“柳董事長,不好意思,雖然我不知道他在這裡生了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李壞是故意躲起來,不是不想見你,而是想見不能見,這讓我很是心酸。別說我聯繫不上他,就算我能聯繫上,爲了尊重他,我也不會告訴你,所以你還是不要再問了。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不過不是現在。他過得很好,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
凌菲說了這麼多,到底是能聯繫上,還是聯繫不上啊,真是把柳湘漓給急死了。
可凌菲已經明說了,就算她能聯繫上,也不會實話實說,繼續再問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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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警官,那你這趟來,只是爲了來安慰我嗎?”柳湘漓噙着淚水,扭臉看向窗外,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流淚的樣子。
不巧的是,她把臉扭過去後,正好就看到了宣冰冰。
凌菲不知道李壞在這裡生了什麼,可柳湘漓知道啊。想見,卻不能見?多麼一個讓人心酸的理由,一定是宣冰冰的做法,徹底傷害到了李壞的自尊心。
一想到這些,柳湘漓忍不住又有些幽怨。
“我來這兒,除了想安慰你幾句,讓你別擔心他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凌菲說着話,不知爲何,看了宣冰冰一眼。
“也是有關李壞的嗎?”柳湘漓問道。
“沒錯!剛纔宣小姐說的,確實都是李壞做出來的,我不否認。不過,宣小姐說的只是表面,我要替李壞向你解釋一下,免得讓你誤會李壞!”凌菲說道。
柳湘漓很欣慰,她早就說了,不管李壞做什麼事情,都有他的理由,而且絕非是惡性理由。現在好了,連凌菲都來爲李壞解釋,她可是警察,難道警察會爲一個壞人,而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解釋嗎?
宣冰冰低着頭,不知該說什麼。就在剛纔,她再一次貶低了李壞,緊接着凌菲又爲李壞翻供,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捱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不過,都是自找的不是嗎?
“你們這羣看門狗,眼睛瞎了是不是?我是柳湘漓的未婚夫,你們認不出來?滾開,讓我進去,不然我讓湘漓把你們開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罵聲。
聽到這個聲音,不管是柳湘漓,還是宣冰冰,都不禁有些厭惡之色。
這個讓人厭煩,像瘋狗一樣的傢伙,除了許博文之外,還能有誰?
柳湘漓衝宣冰冰擺擺手,意思是讓許博文進來,可宣冰冰還沒來得及出去說,許博文就自己闖進來了。
許博文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得,跑進來就興沖沖地說道:“湘漓,聽說李壞放火燒了三家賭場,還把賭場老闆給廢了,這可是故意傷害啊。對了,賭場還少了一百萬,警方懷疑是他偷的,這要是被抓起來,是要蹲大獄的,而且沒個十年八年,他出的來麼?哈哈!”
許博文擺明了就是幸災樂禍,對,他巴不得李壞闖出天大的禍,李壞闖的禍越大,就意味着麻煩越大。麻煩越大,他也就越得意。
一個從鄉下來的窮小子也就算了,還到處惹是生非,這樣一個人,有什麼資格跟他比?他就不信了,把這些告訴柳湘漓,柳湘漓還能對那個小子一往情深?
可讓許博文萬萬沒想到的是,柳湘漓聽後,都沒有什麼反應,難道她真被那小子灌了什麼**湯嗎?
好,還有一個消息更加勁爆,就不信說出來,柳湘漓還能這麼平靜。
“湘漓,我還聽人說,後來李壞還在夢迪拉夜總會和海闊天空出現過,男人去這兩個地方,無非就是找女人尋歡作樂,可見他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傢伙。像這樣的男人,還值得你對他念念不忘?!我看啊,你就對他死了心吧,乖乖跟我定親,然後成爲我的老婆。你放心,我至少不會像他一樣花心。”許博文突然抓住柳湘漓的手,這讓柳湘漓措不及防,猶如驚弓之鳥。
柳湘漓正要甩開許博文,誰想有人突然在許博文的臉上,潑了一杯水。
不是宣冰冰,她爲了柳湘漓,爲了柳家,不會這麼衝動。
是凌菲!
“操!你他媽誰啊,居然敢潑老子?!是不是不想混了?!”許博文像條瘋狗似得,掄起拳頭,就要撲上去。
他纔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什麼身份,敢招惹他,他都照打不誤,何況是當着他未婚妻的面,更不能丟了面子。
“別動,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凌菲突然拔出槍來,槍口正指着許博文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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