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伯乾?你確定是他?”李壞反應不大,酒店算是公衆場合,沒誰規定言伯乾不能來這兒。
“我確定,我總感覺他是來找咱們的。”沈贏天說道。
“他和咱們又不熟,來找咱們幹什麼。”李壞猶豫了一下,“算了,去樓下看看他還在不在。”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李壞就在想了,萬一言伯乾真是來找他的,甚至萬一跟二叔的死有關係,可不能馬虎。
兩人來到酒店大廳,大廳裡的人不少,可沒看到言伯乾的影子。
“大哥,你快看!”沈贏天忽然指着酒店外喊道。
李壞往外一看,就見言伯乾上了一輛車,旁邊還有幾人,看到那幾人,李壞不禁皺起了眉頭。
“那些人好像是李家的人!”
“我看着也像,可李家的人找言伯乾做什麼?不對,我怎麼感覺言伯乾像是被強行帶走似的?”
“走,跟上去看看!”
“大哥,要不要把軍哥他們也叫上?”
“來不及了!”
李家的車輛已經離開,門口正好有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把客人送到酒店後,突然尿意來襲,正想把車鎖上,去酒店找個衛生間解決一下。
“兄弟,謝謝了!”
沈贏天走過去,拍拍出租車司機的肩膀。
出租車司機扭臉一看,自己根本就不認得對方,對方冷不丁對他說了聲謝謝,把他給弄的一頭霧水。
不等出租車反應過來,李壞和沈贏天已經跳上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喂!我的車,來人啊,有人搶車啦!”
出租車像失控了一樣,以爆表的車,早就開的沒影了,哪是出租車司機能追得上的。
沒辦法,李家的那幾輛車開的就不慢,要是讓出租車司機來開,很難追上,只能自己開了。
很快,李壞和沈贏天駕駛的出租車,追上了李家的那幾輛車。
雖說言伯乾是神兵成員,但是李家就算想邀請言伯乾,也不至於這麼大的陣仗。
果然,那幾輛車開往的方向,並不是李家所在的方向。
“大哥,你說他們會去哪兒?”
“我哪兒知道,跟着就是了!”
爲了避免被李家的人現,沈贏天放慢了車。
半小時後,李家的車輛來到了燕京西郊,這裡是一片奢華的別墅莊園,難道李家在這裡也有房產?
不管了,跟上去看看。
這種高檔別墅莊園,安保措施做的很到位,一般的外來車輛是開不進去的。
李壞和沈贏天把車扔在大門口,在門口七八個保安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翻了進去。
“咦?剛纔那兩個小子呢,他們明明就站在那個位置,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對啊,我也看見了,還以爲是兩個小賊,正想提醒大傢伙提防着點兒呢!”
“尼瑪!不會是活見鬼了吧!”
一羣保安全都是一臉茫然,這不科學啊。
……
……
裴雪珂猛然從熟睡中醒來,看看時間,已經快上午十點了。
這一覺睡的特別累,腰膝痠軟,渾身乏力,甚至有種身體被掏空了的感覺。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父親回來了,還夢到了兒子。
充滿戲劇的是,她的父親和兒子已經見過不止一次,兩人就像是忘年之交一樣,說了很多她聽不懂的話。
是夢,卻真實的讓她恍惚認爲不是夢。
夢結束後,她就一直睡到現在。
明明沒再做夢,更沒做惡夢,可不知爲何,她卻出了一身汗,連睡衣都溼透了,心中更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父親……他會不會去找李毅山和公孫敏儀了?!”裴雪珂一陣擔心。
雖說昨晚她向父親表達自己不想再追究誰對誰錯,父親也明確表示不會插手,但畢竟是一個夢。
萬一真的沒能瞞住父親,那父親不還是要爲了她,去找李毅山算賬?
“不行,我得去找李毅山和公孫敏儀!”
裴雪珂穿了衣服,都來不及洗漱,便匆匆忙忙找到李元卓。
“李老,您一定知道李毅山和公孫敏儀這幾天住在什麼地方吧?請您把地址告訴我好嗎?”
李元卓正坐在院子裡喝早茶,見裴雪珂神色不對,也跟着着急起來,“雪珂,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沒有,我只是想過去看看。”
“可是毅山沒和公孫敏儀在一起,如果你想見毅山,我馬上讓毅山回來。”
李元卓還是想繼續爲李毅山隱瞞,可裴雪珂又不傻。
“李老,昨天毅山給我打過電話,他親口告訴我,他和公孫敏儀在一起,而且讓我不要再等了,只要我在李家一天,他就一天不回來!”
“什麼?毅山真是這樣對你說的?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雪珂,你別傷心,我馬上去找李毅山,他要是不回來,我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我跟您一起去吧!”
果然,李元卓知道李毅山和公孫敏儀在一起,也知道他們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不過,李毅山可沒給裴雪珂打過電話,裴雪珂這樣說,無非是想從李元卓口中,得知李毅山和公孫敏儀的住處罷了。
“好,你先吃點兒東西,我派人去調查毅山住在什麼地方!”李元卓還沒氣糊塗,要是現在就承認自己知道李毅山和公孫敏儀的住處,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了。
裴雪珂的感覺一向很準,隨着心中的那種不安愈強烈,她哪裡還能吃得下東西,簡單洗漱後,便在房間裡等着李元卓。
很快,李元卓便向她告知,已經查到了李毅山和公孫敏儀的住處。
裴雪珂就像是在看一個舞臺上的小丑自娛自樂,很配合的裝作毫不知情,隨着李元卓趕往李毅山和公孫敏儀的住處。
“雪珂,你放心,我對我剛纔說的話負責,只要毅山膽敢不回來,我一定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李老,您別這樣,我回李家,可不是爲了要和李毅山複合,這不過是一場戲罷了!”
“孩子,可是在我的心裡,你纔是我的兒媳婦。你都回來了,難道還要再走嗎?毅顯已經不再人世,你忍心看我一個老頭子孤苦伶仃嗎?”
李元卓老淚縱橫,讓裴雪珂不禁有些心軟。
不,李元卓隱藏的很深,他的話不能輕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