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李壞一眼，看的李壞有點兒不知所措。
“外公，我是不是有點兒太着急了？”李壞撓撓頭，總不能是說錯了話。
“我的小外孫，從一開始，你就在後天階段啊。”夏侯淵剛纔的表情，可不是笑李壞無知，李壞是他的小外孫，再說了，當初他貌似也向某個人，問了同樣的問題。
“不是吧，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奇材？”李壞有些不好意思了。
“什麼跟什麼！”夏侯淵一頭黑線，“每個人踏入武道的第一步，也就是從一星開始，就都屬於後天階段。換一種說法，從一星到天級，不對，到突破先天之前的階段，統稱後天，跟你是不是奇材有個鬼關係！”
“啊？原來是這樣啊。”李壞恍然大悟。“可我現在都還沒摸索到您剛纔所說的先天階段，看來我還是差的太多了。”
“別灰心，你小小年紀，就已經突破了天級，讓多少人遙不可及，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也對！”李壞就當外公是在誇他了，就是被誇得有點兒飄了。
“對，人的一生，最難得的不是問頂，而是學會知足，儘管你比當年的我還差了一些，可也很不錯了！”
李壞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外公，你這是給了個甜棗，又打了一巴掌啊。我知道您厲害，那我跟您比什麼啊，這不是打擊我麼。”
“興你得瑟，就不興我得瑟了？”
“不不不，外公，能否透漏一下，您現在是什麼階段了？”李壞好奇地豎起耳朵，以後就把外公當成奮鬥目標了，可在這之前，至少得先了解一下外公的實力不是。
“我啊，剛剛算是突破了後天，進入了先天，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
“啊？”李壞大吃一驚，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你啊什麼啊？”夏侯淵沒好氣地瞥了李壞一眼。
“您那麼厲害，我還以爲……還以爲您早就是天人階段了。”李壞咋舌不已，外公實力高出他那麼多，又已經是九十幾歲的高齡，更關鍵的是，外公在他這個年齡，實力也要在他之上。
那豈不就意味着，他也得等到九十幾歲，纔有機會進入先天階段？
關鍵是他能不能活到九十歲啊。
萬一活不到呢？
豈不是意味着一輩子也無法進入先天階段了？
連先天階段都無望，那天人階段就更沒指望了。
李壞瞬間覺得自己有多麼渺小，心裡也同時犯起了嘀咕，這個世上當真有人能夠達到天人階段嗎？
不，不應該懷疑這個問題，如果沒有先人達到天人階段，天人階段總不能是憑空捏造出來的吧！
“臭小子，想什麼呢，你當真以爲這三個階段，有多麼簡單呢？！”
“沒，沒有，就是比我原本想象中的更加艱難。”李壞欲哭無淚，何止是艱難，簡直是艱難到讓人開始懷疑人生了。
嗖！
夏侯淵的身影一晃，化作一道虛影，瞬間來到李壞面前。兩手抓住李壞的肩膀，李壞像是一個木偶。反正是自己外公，外公總不能害他，外公要做什麼，情着就是了。
夏侯淵似是在李壞的身體裡感受到了什麼，先是眉頭緊鎖，而後微微吃驚，“孩子，你吃了什麼東西，爲什麼我感覺你身體裡有一種力量，它就像是一個外掛，可以幫你加提升實力，甚至在自動幫你提升？！”
“啊？不會……不會是天晶吧？”李壞只能想到這個可能了。
“天晶？”夏侯淵又吃了一驚，然後高興的大笑幾聲，“哈哈！我的小外孫，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你知道這天晶是什麼東西嗎？”
“難道外公還清楚天晶？”李壞馬上來了興致，直到現在，他都還不清楚天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甚至都懷疑天晶到底存不存在。
“當然！傳說爲救蒼生，女媧傾盡八百萬年修爲，歷四百九十年，以仙氣驅動五味真火液化五彩晶石，又以自身仙軀，斷左臂化成子劍，犧牲雙腿構成母劍，後子母劍合二爲一，劍勁開天烈地，非凡人能夠承受，念及蒼生浩劫將至，孤立無援，女媧將其元神融於劍中，這就是九柄天神兵之一，天晶！”
“外公，你開玩笑呢？怎麼扯着扯着，都扯到女媧了，我可是無神論者，女媧什麼的，也太飄渺虛無了吧！”
“我剛不是說了麼，那是傳說。傳說後來天晶一分爲六，流落到了凡間。你管它是真是假，反正據我所知，這天晶可是個寶貝，就算你睡着覺，它都在幫你提升，難怪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凡的成績！”
“對啊，自從有人把天晶給我之後，我的實力就突飛猛進，這才短短不到一年時間，我就比當初強了不知多少倍。”
李壞不相信什麼女媧之類的，不過這天晶是個寶貝，他還是相信的。
就是有點兒想不明白了，邪神要真是死了，那也就算了，可邪神沒死，爲什麼要把這麼好的一個寶貝給他呢？
“別人給你的？”夏侯淵笑了笑，“一定是那人無法承受天晶的力量，留着也是浪費，不如就順水推舟，送給你一個人情。”
“是麼？難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天晶的力量嗎？”李壞爲之一愣，要真是像外公說的這樣，可他爲什麼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這不科學啊。
“那是當然，多少人對它夢寐以求，趨之若鶩，可又有多少人凜然難犯啊。罷了，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異常，就讓它繼續留在你身體裡吧！”夏侯淵忽然又眉頭一皺，不等李壞有任何反應，便將他袖中的木盒順走，拿出了焚寂和絕雲，忍不住又大吃一驚，“孩子，這……這可是七大邪劍中的焚寂和絕雲？！”
“嗯啊。”李壞木訥的點點頭，心說外公知道的可真多。
“你得到它們多久了，用沒用過，它們對你可有排斥？”
“得到它們有些時日了，不經常用，不過它們對我沒什麼排斥。”
“真的？”夏侯淵激動的手都開始打顫了，“哈哈！我的小外孫，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它們，將來爲我爭口氣啊！”
“啊？”李壞受寵若驚，爲什麼感覺外公像是受過莫大委屈似的。可外公這麼厲害，還用得着他去爭口氣嗎？
同一時間，李家園子裡驀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李元卓！
“我是不是產生了錯覺，李家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強的高人？！”
ps：關於天晶的出處，什麼女媧啥的，只不過是渲染一下，本書寫到完本也是都市背景，不會出現什麼仙俠，玄幻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