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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等謝主龍恩,臣等告退。”話音落下,偏殿中的大臣們紛紛散去,路上就有大臣竊竊私語着什麼。話中離不開,洪熙,王道一,西山幽谷,神機營的字樣。
“玄機啊,前段時間在京城裡無生道和真空道,兩次派人在你侯府中刺殺一案,查的如何了?”
“有勞皇上擔心,都是些跳樑小醜,不足掛慮,臣已有些頭緒。”
楊盤忽然揮手:“左右都退下。”身旁的人全部退出了偏殿百步以外。
洪玄機繼續道:“無生道,真空道崛起的十分快速,背後的勢力來歷蹊蹺,第一次刺殺也就罷了,不過是兩個驅物階段的小人物而已,倒是第二次刺殺,有些麻煩,居然有着方仙道用紫雷火藥秘製的‘爆炎神符劍’,若非臣已經不是普通的武聖也非要受點傷不可。可見這兩個邪教背後之人不簡單,臣一時不想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待等到時機來到,查到背後之人,再一舉解決掉。”
“好,玄機你辦事,朕是放心的。”楊乾聽到背後之人時,眼珠子微微一轉,復又正常了。
“來來來,玄機,莫要如此拘束,朕聽說昨日你將洪熙喚回府,好生一頓教訓,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皇上,臣教子無方,治家不嚴,居然讓府中婦人因爲一些小事,居然命洪熙神……”
“玄機,不用多說,這麼多年過來,朕明白你的忠心。洪熙畢竟還小,又是軍旅出生,有些毛躁是正常的,倒是洪熙吃了這麼大虧,你卻讓他忍着,卻不知道你是要打算怎麼做?那一位王道一王先生。朕也是有所耳聞,詩仙之名,倒也不算誇張,他作的幾首詩朕讀來也不禁讚歎,還有那幾本西山幽谷教導些狐兒貓兒的啓蒙書,也頗爲不凡,說來也算是一個賢才。”
“皇上。您是想招攬他?”
“能爲朕所用,自是更好,雖然他的來歷確實不些查不清,這一點朕確是有些顧慮,玄機,你親自見過他。卻不知怎麼看?且和朕說說。”
洪玄機定了定神,吐了一口氣重聲道:“此子狂妄!”
“哦?!”乾帝楊盤輕哦了一聲,能得洪玄機如此重聲說話的,看來確非普通人。
“但,確實有狂士之賢才,膽魄極足,雙眼清明。連臣的武聖威壓都壓不服他,心有大意志,雖無武聖的武藝,卻有武聖的意志,若猜的沒錯的話,近日來還修行了道術神魂之法,並且進境極快,家中婦人身旁的一個老嬤嬤。臣是知道她有一些見不得檯面的道術的,婦人心小,稍受了心,便要報復而去,結果派了那老嬤嬤在元宵節那天暗害,結果卻反而魂飛魄散而死,也是因此。家中婦人才派人要我那孽子……”
“玄機啊,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小兒輩的教訓教訓就好,不要多提。”
“是。臣明白了。”
“照你這麼說,那王道一倒真是個賢才,狂士?年輕人最喜張狂,他有狂的本錢和才學,倒不算什麼。”
“皇上,恕臣直言,此子心有大志,心中更是沒有尊卑之分,說是海外花果山之人,臣也派人查過,卻無一絲蹤跡,怕是那花果山也是杜撰的,來歷不明,這樣的人輕王侯,慢公卿,皇上就是贈上高位,怕是也不得其心也。”洪玄機如是說道。
“玄機你說的到是忠實之言,此子我也派人查過,第一次出現,就是在玉京城中,突然出現,因爲談吐不凡,李方兩家的兩位旁支子弟上前結交,之後不知怎的,三言兩語間就從他武那要到了一門《道經》中的基礎道術修煉法門,之後又在西山幽居,和那西山中的些許純狐攪和在了一起,後來楊桐幾位後輩進西山獵狐,又是幾首詩折服了他們。那幾個小輩我是知道的,一個個眼高於頂,卻能輕易的被這王道一折服,非是尋常人能辦到。更別說連那妖仙白子嶽也能用一首詩打動,甘願護佑一旁,”
“那麼,你說,他會不會是那無生道,真空道這樣的邪教背後搞出來的幌子?”
“不會,皇上,臣雖然不喜此子的狂妄,但也不得不讚一聲此子非凡,能看出來此子的心性與才情,不可能是那無生道,真空道這等陰詭邪教所能培養出的手筆,說一句不太恰當的話,就是夢神機年輕時也沒有他這樣的心性和才情,所以連夢神機都不可能是他背後的高人。也許,也許他所說的在花果山修行是真事,這世上或許真的存在一位隱居於花果山的隱世大賢,不然不可能培養出這般大心性的俊傑,他的雙眼中一切都是平等且無懼的,不論是看我,看僕人,還是看洪易,看其他人,都極是平等,看我這個武溫侯武聖沒有一絲一毫身份與武力的壓力,看見僕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高傲,偏偏又恃才傲物,極是狂妄,這等人似乎根本不該是這個世界的人!”
洪玄機話略爲停了下,繼續道:“他似乎來自於只有中古時諸子先賢時提倡的完美世界,他的氣質甚至讓我回想起了諸子百家先賢,還有那眼神似乎蘊藏着一個不一樣的世界,深邃到我見了都有些,都有些……”
“都有些什麼?”乾帝楊盤微微凝重的道,洪玄機如此凝重的神色,事情不簡單啊。
“……連臣都有些害怕,害怕他可能又是一個未來的中古時期諸子先賢!臣懷疑,此子可能是是中古時期的那些先賢才能培養出的弟子!”
“諸子先賢們?削去九九之尊中的‘四九’,只剩下如今的九五之尊啊,確實該值得害怕。”乾帝楊盤微微自語着:“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諸子百家先賢早就死光了,當年他們與聖皇作對,不可能還都活着,時間過了這麼久,就是聖皇,陽神,人仙都該死乾淨了!”
“諸子先賢或許都不在了,但以他們的智慧,也許在某處留下傳承,也未必不可能。”洪玄機又道。
乾帝楊盤點了點頭,認可了洪玄機的說法。
“玄機,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王道一可能不是特意來和我們大乾朝做對的,但是以他的心性也必然不可能輔佐朕,因爲朕是要恢復上古聖皇輝煌之人,此子天然與朕走不到一塊。”
“皇上明見!”洪玄機低頭,眼中寒芒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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