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四十一章東伯侯府
八大護衛,不僅僅只是逍遙侯的個人護衛,同時,他們也是逍遙侯府的護衛隊隊長。
如今,逍遙侯已經回來,手下的八大護衛,當然也就是被指派了出來。
比如,王陽下達了命令,要就逍遙侯的範圍內,抓捕一些已經露頭的天才人物。
好吧!
這個命令,非常地殘酷。
因爲,他們要抓捕一些天才人物,其目的,有些讓人憤怒。
頗有一些‘慘無人道’的意思。
竟然是想要將這些天才人物,給抓了起來,然後,當成花肥,用來種花。
這樣的行爲,是有些喪心病狂的。
對,就是那種,需要被千夫所指,萬人痛罵的。
但是,這個問題,又與自己有個什麼關係呢?
既然,這個命令,又不是自己下達的,充其量,自己也僅僅只是一個爪牙,一隻走狗,最大的罪孽,應該是那個可怕的四方國主。
“看,這個,就是那黑水魔尊。
之前,在無量城內,這個角色,是絕對沒有任何名聲的,就好像是突然出現的。
對了,就是與那四方國主出現的時間,相差不太大。”
那是一個,看着,就好像是有着四十來歲的老頭。
但是,傳說之中,當初,剛剛進入東伯侯府時,有着明確的記載,只有二十幾歲。
這是一個,看着就比較年紀大的傢伙。
這樣的一個傢伙,他說,是二十幾年,是沒有人會相信的。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傢伙,進入東伯侯府後,第一次獲得蛻凡之法,極快的速度,把握住了契機,進入了狀態,修煉進度神速。
如今,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便已經進入了一個蛻變的邊緣。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天賦,實在是太強大了,沒有修煉蛻凡之法,他本身的力量,就非常大,不下於一般的五六次蛻變之人。
這樣的實力,一旦修煉蛻凡之法,修煉成那等絕頂強者,輕而易舉。
“看,他身邊,已經有了一些異象,看樣子,他也是與那四方國主一般,將要進行第一次蛻變。
由此可以判定,這個黑水魔尊,極有可能與四方國主來自同一個地方,甚至,還是有着極大的淵源。”
“也就是說,他們是有仇。
四方國主,之所以對付他,是與他有仇,不是發了瘋,爲了種植噬血果,而選擇拿人當花肥?”
二號護衛如此推斷。
一號護衛肯定地點頭。
二號護衛長出一口氣,道:“還好,不然,我還真怕他拿侯爺當花肥呢!”
八大護衛,當然不是那種心懷仁慈之人。
相反,他們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當初,剛剛見到王陽,因爲逍遙侯一個暗示,他們就打算將王陽等人拿下,當成那花肥。
當時的他們,可是沒有半點手軟。
只是,現在情況不同,他們親眼看着別人拿人當花肥。
而且,自己還是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自己拿別人當花肥,與別人拿自己當花肥,這兩者之間,差距,是極大的。
“好了,跟上!”
黑水老祖此時,非常地得意。
“哈哈,蛻凡之法,果然是極爲玄妙的一種武道。
在那種規則的壓制下,根本就不可能誕生神通,只能提升自己的本源。
這樣的情況下,只要離開這個絕仙大陸,或許,我的本源,就會進行一次大爆發。
到時,我便能從大道圓滿,進階那‘以心映天地’的層次。”
黑水魔尊太得意了。
在以往,不知道多少個紀元過去了,他都想了無數的辦法,都是不能讓自己的實力,有半點的提升。
隨着自己壽元一次又一次的消耗,他都已經絕望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打算放棄了,結果,就因爲修羅魔祖一個命令,進入了這麼一個絕地。
他還以爲,這是自己實力百十個紀元,都沒有半點動靜,已經被魔族高層給放棄了。
這是要自己去送死呢。
哪裡能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個轉機。
“嗯?”
突然,黑水魔尊眉頭一皺:“這是哪裡的人馬?
他們這是要追蹤本尊?”
他以人族之身進入絕仙大陸,自然的,便是被歸納在人族的範圍。
因此,他可以自由地進入無量城,並且,還能被東伯侯府給看中,被收納其中,還賜予了蛻凡之法。
可以說,在這個絕仙大陸,除了同樣來自宇宙諸天的強者,沒有人知道,他不是人族,相反,還是人族的死對頭——魔族的成員。
黑水魔尊也是一個膽大之人。
他身爲宇宙巨頭,進入了這個絕仙大陸,哪怕是受到了規則的壓制,自然地,便是回到了凡體肉胎。
但是,他的潛力,自然地,化成了強大的天賦。
這種天賦,讓他在這個世界,自然地,便是超出了絕大多數人,哪怕是沒有進行一次蛻變,他的力量,也已經是臨近萬斤神力。
這樣的神力,讓他實力,超過了絕大多數的人,哪怕是已經進行了五六次蛻變之人,也是難以將他完全鎮壓。
高強的實力,永遠都是自信的來源。
發現了自己身後竟然有追蹤者,他非旦沒有害怕,也沒有擔憂,相反,他直接就選擇了一些偏避之地。
“咦,這個傢伙,他是發現了我們嗎?”
身爲逍遙侯的護衛,他們的經驗,是極爲豐富的,黑水魔尊剛剛有一些動靜,他們就準確了判斷了目的。
要說,這樣的情況,他們最應該做的選擇,應該是轉身就走。
可是,他們也是有極大自信的。
這個黑水魔尊天賦再好,也是沒有蛻變的。
沒有蛻變,與那地煞魔祖等人,也就相差不大。
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八人,任何一個,都是可以輕易地對付了,怎麼可能會擔心害怕?
“走。
他竟然想要引我們上路,我們就成全了他!”
可以說,兩邊都是膽大包天之輩,都是有着極大的自信。
雖然相互爲敵,但是,他們兩方,彼此之間,對於自身共度自信,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竟然也是有了一種‘同道’之人的感覺。
甚至,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