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審訊室的外面,有一條寬闊的車道,車道上停着一輛警車,他們把我賽進警車裡面,一溜煙的去了。
警車在市區裡面轉了幾圈以後,駛出了市區,來到了京郊地帶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旁邊。
因爲那座小山實在是太小了,所以連名字也不屑於起,就被稱爲小山了,已經有很多年了。
從前的時候,這裡還是能夠隨意的出入了,但是這裡自從被劃爲軍區的管理範圍以後,就開始禁止遊人遊覽了了,而且還設了崗哨,盤查得很嚴格,幸好這裡不是什麼旅遊區,也沒有多少人會來這裡玩。
警車在這裡走走走停停,經過了無數的盤問之後,才駛到了小山的底下,我透過車窗能夠看見,那是一座高約一百多米的小土山,山上種植的各種的樹木己經開始發芽吐綠,鬱鬱蔥蔥。警車在小山下面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前開去,但是我吃驚的發現,那座小山上並沒有車道,這車要是衝過去,還不要人仰馬翻嗎?
難道他們要自殺不成,爲了紀念我活不成了,給我陪葬,當然這個想法是可笑的,我絕對不會以爲以爲他們真的這樣想。
就在警車將要撞上警車的一剎那,我只覺得眼前驀的一黑,汽車前面的小山坡,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那就像是一張沒有牙齒的大嘴,把我們整個吞了進去。
在極爲短暫得一瞬間,我看清了,那是一道門,一道石門。
警車衝進了石門以後,刷得亮起了兩道閃亮的的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那燈光太亮了,幾乎有些刺眼,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我們走的是一條隧道一樣的路,下面鋪的是青石板,筆直的向地下逐漸的傾斜了下去,而且沒有盡頭。我大吃了一驚,真沒有想到,在小山的地下,竟然還有着這這麼一條密道,那麼這條密道是通向哪裡去的呢?照眼前的這個情形來看,好像在逐漸的深向地下了。那麼,這個小山,其實就是地下通道的入口了,真是意想不到。
車上的那幾個小夥子,自從汽車進入通道之後,就顯得很是緊張,那幅恐懼的表情,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就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等着他們。
汽車在隧道里面飛快的行使了四五分鐘之後,停下了,按照當時汽車的速度來看,現在我們早己經深入地底了。
車門一開,車上的幾個人全都跳了下來,接着把我也拉了出去,我的腳一沾地,立刻感到了一陣劇痛傳來,我腿一軟,差點摔倒,旁邊的一個人用拳頭打了我一下:“站好。”我一下趴在了地上,又默默地站了起來,雙腿不住地顫抖着,剛纔受的傷讓我有點挺不住了,但是現在也只能咬牙堅持着。
我盡力得睜大了眼睛向四周看去,四周一片很暗,靜寂無聲,很遠處有一點等在發着微弱的光芒,但是並不管用幾步之外的距離,就完全看不清了,一切都是那麼朦朦朧朧的。要是有金龍氣的話,我應該能看得更遠,但是現在,我禁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身處地底黑暗之中,但是,這裡的空氣倒是很新鮮,暗處一定有着通風的管道,而且,這裡的空氣並不是很潮溼,也不陰冷,並沒有身處地底的感覺。
這時,有腳步聲傳來,皮鞋踏在地面上擦擦的聲音,清晰可聞,時間不長,有兩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因爲天色很黑,所以看不出他們身上的衣服的顏色,應該是黑色的吧,他們的頭上戴着面具,還有黑色的頭盔,手裡面端着最新式的衝鋒槍,全副武裝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李志向那兩個人走了過去,低聲的說了幾句話後,回頭叫道:“把蘇飛押過來。”
我自己己經不能動了,有兩個人推着我向前走去,來到了那兩個人的面前,其中的一個人向我舉起了槍,立刻一道強光,從他的槍上射了下來,正射到我的臉上。
這裡太暗了,那光又太強烈,我的眼睛竟然傳來一陣刺痛的感覺,忍不住眨了一下,淚水流了下來。持槍的人看到了我的臉上的傷口,猛地轉過身去,二話不說,啪的一拳,正打在李志的臉上,李志粹不及防之下,狠狠地甩了出去,但是李志的身手也是了得,一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問道:“爲什麼打我,請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做錯了什麼?”
持槍的人哼了一聲,用手裡的槍一指,正指在李志的臉上:“老老實實呆着。”
李志不敢動了,但是仍然堅持問道:“你們爲什麼打我,難道狂人居就能隨便打人嗎?”
持槍的人道:“很簡單,我打你是因爲蘇飛受了傷,凡是送道狂人居的人,以後就是我們這裡的人了,不管是殺是留,都應該由我們來處理,用不着你們動手,你難道不懂這個規矩嗎?我真想一槍斃了你,不過念你能來到我們這裡,也不容易,快點給我滾回去。”
李志初生牛犢不怕虎,冷哼了一聲,就要撲過來“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響過之後,李志的兩隻耳朵竟然被洞穿了,鮮血嘩的流了下來,李志蹬蹬得退了幾步,再也不敢亂動。
持槍的哼了一聲道:“出去以後,別對任何人說這裡的事情,否則,殺無赦。”
李志急忙說道“是,我們立刻就走。”說完,答應了一聲,鑽回了車裡,車子一調頭,順着來路疾馳而去,轉眼間就己經剩下哈一個光點了。
看到他們離去了,兩個持槍的人一推我說道:“蘇飛,走吧。”
我無意識的被他們推着向前走去,雙腿軟弱無力,己經好像是在被他們推着走了。走了大概是二十幾米遠,我們終於走出了黑暗,來到了一個還比較光明的地方,那裡有一盞電燈,燈光雖然不亮,但是依然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來到了電燈的下面,路己經到了頭,那裡出現了一個丁字路口,一條幽深的走廊,分別向左右方向延伸開去,走廊裡隔不多遠,就有着一盞燈,燈光飄飄搖搖,帶着一股極其神秘的味道。
那兩個人帶着我向左邊拐去,走了十幾步後,我們停住了,其中的一個人伸手在牆壁上按了一下。只聽到嗤的一聲輕響,左邊得牆壁忽然分開了,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廳,大廳裡面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我背後的用力一推我:“進去。”我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那個大廳很亮,我剛從黑暗處來到了這裡,竟然有些睜不開眼睛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過來。
我四處看了看,只見大廳裡面成長方形,向左右方向延伸開去,就像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大廳內的壁上,有着一個個的小門,人們在裡面進進出出的,像蜜蜂一樣。
大廳裡的人很多,走來走去的,奇怪的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副面具,看上去很是詭異,我感到了自己來到了一個不屬於人間的地方。
帶我進來的那兩個人,推開擁擠的人羣,帶我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把我帶到了一個男人的面前。那是一個十分奇怪的男人,竟然穿這一件長衫,就是我們在以前在古代裡文人們常穿的那種長衫,現在,我除了在電視裡還能見到那種長衫以外,現在根本己經見不到了,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穿,奇怪啊。
那個人打着一張銀色的面具,面具的顏色不和別人的不一樣,別人的一般就是黑色的,只有他自己的是銀白色的,這應該就是代表着他的身分的一種象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