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話 姐妹花

七月的酷暑天氣,製造雪花漫天飛舞,就算把借東風的諸葛亮請來,恐怕也是徒勞。我不是諸葛亮,不過我的超級百度頂的上至少一千個臭皮匠。

雯雯聽到我答應的如此愜意,忽然來了興致,扭動着小腰走回來,繞着我上下打量。“既然你說能做到,那我就完全配合你。”不忘對臺邊的劉慊遞眼色,倆人相視一笑。

“我有個小小的條件,”我把麥壓低,這個提問屬於私人問題,“如果成功的話,今晚能否賞光帶着你的姐妹和我們共同暢飲?”

女孩支着胳膊,用纖細的手指點點鼻尖,“沒問題!”

“好!”我衝臺下的觀衆輕點一下頭,表示禮貌。“下面節目開始。”指着劉慊道,“麻煩劉先生把外套借用一下,避免下雪的時候這位漂亮的姑娘着涼。”臺下鬨笑。

劉慊無奈,苦笑着走過來脫他那件黑色禮服。“看你能玩兒多久?”

剛脫了一半,我把手伸到他背後,一勾,託着一套紅色聖誕女裝展示到大家面前。頓時滿場譁然。連劉慊本人也驚得瞪大眼睛,回頭四處張望。如果是托兒的話,這角色安到大明星劉慊身上,也實在大材小用。幾千名觀衆無不拍手稱讚。迅速平靜下來,屏住呼吸觀看接下來的情節。

雯雯一臉詫異的穿上聖誕服,帶上紅白相間的聖誕帽,頓時露出一副可愛的稚氣,別有一番風韻。我偷偷咽口水。“我覺得你換上它,更專業一點。”“少廢話!”雯雯不情願地拉拉帽子上垂下的毛絨球球。大熱天套件棉質聖誕套裝,夠難爲她的。

其實在這女孩命題時候,我早已趁亂在手機上打開了三個備用界面。確保觀衆無法看到時間差。現在手機放口袋裡只要摁下選擇和確定鍵,就可以迅速下載到實物。只是現場觀衆的手機信息流速會被我多少影響到一些——胖子的傑作。

雯雯放乖了許多,充滿期待地靠在我身邊。我貼在褲邊的手指輕輕一摁手機確認鍵,左手緩緩舉起,一把白色蕾絲邊雨傘隨機撐起在我們頭頂。一陣涼風拂面,瞬間掃去了周圍的熱浪,大家同時仰望星空。一片,兩片,三四片,輕盈的雪花,洋洋灑灑,在我和雯雯的上空緩緩飄落。周圍頓時彌散出冬季浪漫的冰涼氣息,穿着紅色聖誕服的漂亮女孩,和我共撐一把傘,共同進入了另一個夢幻世界。

“哇——”身後三個女孩張大了嘴巴,攤開手掌輕輕走近我們,像小孩子一樣捕捉飛落的雪片,一臉純真。完全忘記了這個炎炎的夏日。全場的觀衆無法接受這個神話般的意境,或歡呼尖叫,或沉默遊離,還有一部分好奇的年輕人,溜到舞臺後面,尋找雪花的源頭。我大致看了下範圍,圖片上顯示的雪景實際尺寸,大概也就是我們目前這個舞臺大小,懷疑上傳者是專門給我定做的。

這個叫雯雯的女孩已經無心再去辨認真假,而是完全沉浸在這個童話般的意境,像只溫順的小貓偎依在我的臂彎,滿臉溫馨的笑意。我把傘悄悄移去,任憑雪花在我們臉頰、眉梢、肩頭落下,這個節目已經不再像是魔術表演,更像一個集體催眠術。連臺下稍微清醒的三個兄弟,這會兒也略有醉意,不過他們不是因爲我,是在設想馬上將有四位美女相伴的朦朧月色……

四個女孩被我們另類的魔術完全征服,還沒等我開口,早已在謝幕後的停車場邊乖乖等候。

我把雯雯抱在懷裡的時候,只覺她鬆軟的肌膚有些發顫,“怎麼?剛纔下雪着涼了?”她小嘴一努,粉拳在我肩頭輕擂一下,“還不是被你害的。”

老虎電話響起,接完告訴我們,“西區太子要見我,這次剛好先吞掉他們。”

“恩,你先去吧。必要的話,打給我。”我指指手機,然後衝他身邊的妞使眼色,“她咋辦?”

“留給你了!”

“兩個?!”我瞪大眼睛。

……

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雯雯告訴我,這妞兒名字叫程靜,美術學院的大二學生。八九年出生,小她一歲。我轉過臉換臺,女孩介紹女孩,超不過三句就會翻出別人毛病來。尤其是馬上要和同一個男人接觸的時候。爲了避免被她接下來的話題影響情調,趁程靜洗澡,我直接把雯雯攬進了懷裡,“你眼睛真大!”輕輕撩開她不時垂下的長髮,貪婪地盯着她臉看,這雙眼睛像汪被注入了魔力的深湖,長長的睫毛是湖邊隱現的水草,懷疑看久了會陷進去。許是爲了襯托它,眉毛被修得又彎又細。眼角自然上挑,帶着挑逗的媚色。我幫她慢慢卸掉大耳環,故意順勢探着脖子,朝她白色背心裡看,羞澀地一抿嘴,貼在我胸口。我眼珠子一定,現在才體會到和這位漂亮MM的零距離接觸,她像個軟體動物,從上到中,從中到下,竟然沒有一絲骨感,尤其是那雙被彩膏塗得發亮的豐脣。我下意識低頭,自己倒是有些地方在慢慢發硬。

程靜洗完澡,歪着腦袋用浴巾擦頭髮,看到我們的樣子。鼓着嘴巴撒嬌,臉蛋被她故意鼓得圓圓的,可愛的小嘴巴讓我有種莫名的衝動。“我也要抱抱!”我笑笑,伸開胳膊。雯雯像條蛇一樣滑了下去。

程靜是個標準的學生妹,扎馬尾辮,不施粉黛,卻透顯出純真,像個孩子一樣追着我嘴巴亂咬,嘴裡滿是香草味。“吃雪糕了你?”我問她。“恩!”小手掌抱着我腦袋好奇的看我。我對着她小酒窩吹氣,“就不能學你姐姐,吃點別的?……啊!”雯雯在下面一用勁,疼得我直哆嗦,“咬壞了你賠不起的!”……

這個時候響電話,行爲實屬萬惡不赦。我鑽出被子,順着光亮看來電。老虎的。

“我幹你爺爺!”

“兩個美女陪你,還找我爺爺幹嘛?”老虎調侃道,“中場休息,過來幫我掃下垃圾。”

看樣子遇到麻煩了,這傢伙上位不到半個月就開始火拼其他社團,下手夠快的。我邊穿衣服邊暗暗祈禱,“最好在我趕到前,這傢伙還能或者。”手伸進被子在兩個妞大腿上捏了下,“乖寶寶,等下回來再陪你們做遊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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