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當時風田集團不清楚他們的用意是什麼,也擔心國際炒家們會因爲他們擡高股價入局,所以他們不敢有所行動。
事實也如楊先生意料的一樣,剛纔他們休息的時候,風田集團並不敢妄動,只能老老實
實地待着。
但是,現.....
科林猛然一震,現在的情況和之前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區別!
也就是說,之前他們怎樣對付風田集團的,現在他們還是可以怎樣對付風田集團!
“不錯,他們不敢!”
“他們不僅擔心我們在密謀着什麼,同時也隨時警惕着那些國際炒家們入場,他們更懼怕我們挾持着那些國際炒家們打壓他們!’
看着科林發怔中逐漸明亮的眼眸,楊龍氣宇軒昂的高聲說道。
“不只是剛纔,他們現在,他們現在也一樣的擔心,也一樣的不敢!”
“也正因爲他們擔心,所以他們不敢主動出擊,所以這場狙擊戰的主動權,牢牢掌握在我們的手上!”
“不只是剛纔,現在,現在也是!”
“什麼時候進攻,什麼時候休戰,都由我們說了算。”
“整個戰局都由我們把控!而他們,始終只能被動的防守,被我們牽着鼻子走!
科林這個時候算是終於完全楊龍的意思了。
楊先生這會兒完全就是仗着勢力強大,優勢所在,說打就打,說休息就休息。
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想什麼時候停就什麼時候停。
這,這簡直就是在作弄對方嘛!
他完全沒有想到在股市爭鋒動則幾億甚至十幾億美元的激烈戰爭中,楊先生還能保持如此輕鬆愜意的理性與從容,閒庭信步地捉弄戲耍對方!
而面對楚先生的戲耍,對方根本無計可施,
只能乖乖地就範、無解。
這樣的人物,這樣的計策,實在是.....
科林情不自禁地喟嘆道:“楊先生,您這也太虛僞,不對,不是虛僞,是詭計、陰險,不,....
科林着急地張着嘴,語無倫次地說道、辯解着。
這樣驚奇搞怪,讓人匪夷所思的計策,他實在是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對,對,就是你們《孫子兵法》說的那句‘兵者,詭道也’。”
“對就是這句話,‘兵者,詭道也!楊先生你是一位天才般的金融Jun事家!
良久,科林才終於找到了他想說的那句話,衷心的讚歎道。
“我哪裡是什麼天才金融Jun事家,這些都是我們華夏老祖宗們傳承給我們的智慧。”
楊龍聞聲,輕笑着搖了搖頭,沉吟道:“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
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
“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股場如戰場,我這一招,正是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或者用我們華夏jun事計策術語來說,應該叫做疲兵客計。”
“這是我們華夏古代戰場上常用的計策,簡意是運用計策使敵人疲勞。”
“常用於虛虛實實地進攻、讓敵人搞不清楚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進攻,什麼時候又是真攻什麼時候又是虛攻。”
“可以讓敵人疲於奔命的應付自己的進攻,消耗對方的心力,但若是敵人防守鬆懈,也可以趁虛而入,直取敵軍!”
楊龍徐徐輕笑宛如神機妙算的智者,良策風懷,高談闊論。
“就像現在我們和風田集團的對戰一樣,我們隨時可能發動進攻,但也有可能不發動進攻。”
“而對方不知道我們到底會不會進攻,什麼時候進攻,所以他們只能被動的防守,時刻保持着警惕,以應對我們的進攻。”
“他們爲了防止我們隨時可能發動的進攻,需要隨時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精神力高度集中,他們必將經受身心上的煎熬與折磨。
“但若是他們不對我們防禦、防備鬆懈了,我們就可以趁看他們鬆懈,發動突然襲擊,大舉進攻,給他們進行重大打擊。
“這是一場對方永遠都在吃虧,而我們永遠都在得利的計策。”
那意氣風發的英姿,風輕雲淡的笑容,宛如羽扇綸巾的儒將,談笑之間,便可漂櫓幹舟浮已萬具。
“華夏智略,果然博大精深!楊先生,您的智慧實在令人歎爲觀止!”
科林帶着深深的敬意,崇敬的說道。
“我這就去告訴摩根士丹利、特拉辛達、盛德他們,也讓他們組織休息,不耽誤先生您
的計劃。“
很快在科林的傳達下,這一消息又通知到了摩根士丹利、特拉辛達、盛德三家公司。
在科林的解釋下,卡忒、瑪莉還有林青也都從一開始的驚異,到驚歎,甚至是驚喜。
誰也沒有想到楊龍竟然會在股市上如此的玩弄對方,而對象還遠不是一般人,而是世界五百強中的風田集團!
尤其是卡忒,對楊龍的計策簡直推崇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
肆意地做弄世界五百強的頂尖企業,這也太會玩了吧!
這絕對是世界最會玩的紈絝!
很快,摩根士丹利、特拉辛達、盛德這三家公司的操盤手們也在三人的示意下,停止了手上的操盤與進攻。
股市上的空盤,又開始出現大量地撤退與收手。
“什麼情況,龍皇基金他們怎麼又收手了?”
“他們到底在搞什麼?明明又打壓了不少股價?難道他們就不怕風田集團把股價擡上去嗎?”
“該不會他們又在故意引誘風田集團擡高股價吧?”
“也不知道這次,風田集團他們會不會上當?我能不能出手?
楊龍等人的再度休息,又引起了國際炒家們的熱論。
他們紛紛猜測着龍皇基金等金融機構的用意,同時也靜觀着風田集團的反應。
風田集團金融部。
“總監,龍皇基金他們,他們又撤退了!
看到這一情況,川島野生再度向大石田光彙報道。
“我知道!
大石田光注目着屏幕,沉聲地點了點頭。
州島野生哈了口氣,有些興奮,又有些疲憊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啊?”
現在已經過了島國時間零點30分了,再有半個小時不到,就是凌晨1點了。
要是往常這個時間,他早就已經入睡幾個小時了。
都是那些該死的金融機構、該死的投機者們打擾了他的清夢,害得他這個時候還在加班!
不只是川島野生,操盤室裡那些操盤手們,也不時地直打哈欠。
這樣保持着高度注意力,還有面對對方進攻時,又要進行高強度作業,對他們的精神力和體力的消耗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