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北都能夠想得到,這幅畫一旦有的被弄丟的話,老爺子將會是什麼反應,估計有一種想要尋死的念頭。
一個人的心情高高舉起,然後又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所承受得了的。
寧若楠拿着手裡的這幅畫,然後嗯了一聲,當即便連續往後面退了好幾步,沒有再繼續產生任何爭執。
就在此時突然間有一人吼道:“媽的,乖乖的,把手舉起來。”
此人一聲大吼,張林北先是愣住了,當即便轉過頭緩緩的看了對方兩眼一鳴大漢,顯得身材極爲魁梧,站在跟前的時候已經高舉手中的一把槍,而且剛好對準了張林北的這個太陽穴之後。
不僅如此,還看到對方如此狂妄的樣子,甚至昂首挺胸的時候,手臂都已經展露出來一道道的青筋。
他手裡面拿的是一把散彈槍,一旦扣動扳機的話,估計自己將會血肉模糊。
“哈哈哈,小子,現在你就應該知道怕了吧,現在你應該知道牛逼了吧,你再厲害就如何在我的槍的面前,最後還都是個弟弟而已,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在這裡按照我的要求去辦,跪在地上,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就讓你死!”
這哥們擡頭一陣哈哈大笑的時候,都已經看出了他的滿滿的得意,似乎都已經把長張林北當成了自己你的眼中釘的東西。
他認爲自己手裡面拿着一把槍,所以張林北根本沒有任何反抗餘地,只能夠在尺度乖乖地按照自己的遊戲規則去辦,就是在此處選擇投降。
也正因爲如此纔會讓他顯得如此牛逼轟轟的,尤其是那麼一抹亢奮的模樣。
張林北在旁邊笑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嘴角都還上調,露出了一抹詭異糊塗。
“媽的,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居然還笑,你難道還在這裡笑,你那不是在羞辱我嗎?”看到張林北居然已經笑了,對方顯得更加瘋狂,似乎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繼續一番大呼。
張林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頭說道:“我是笑你比較的無知,比較的可悲而已,拿着一把槍真的以爲自己能夠在這裡拯救世界?”
“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害怕散彈槍,難道說你還能夠在我的槍底下埋去這種,你可別忘了他一槍就能夠打爆你的腦門!”這個魁梧大漢繼續一番猙獰,然後對着張林北的時候手臂都已經開始發抖,隨時都可能扣到扳機。
張林北表面上一抹平靜,他的心心中都已經開始提高了警覺,因爲他一直緊緊的盯着對方的這一把槍看起來。
只要對方在此都有着任何的動靜,他們就會立刻馬上的發掘,到時候就可以直接做出相應的反擊。
所以此刻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都不能夠繼續等待,也不能夠在此處有絲毫的質疑。
反倒在此處張林北有點不耐其煩,甚至都覺得有點滿滿的嫌棄。
“這槍確實很牛逼,但是你沒有任何扣動扳機的可能!”話音未落,張林北整個人都已經動了。
眼前的哥們還沒有理解的話,都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有突然間感覺到自己手臂一麻,然後低頭看的時,整個人都已經徹底瘋狂徹底矇蔽了,因爲血腥的畫面已經展現了出來,手中的這把槍也當即掉落在地,他整個的肩膀都已經有點殘缺。
大漢立即感受到了疼痛感,然後倒在地上一頓哇哇大喊,甚至看到整個人的鮮血都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手臂,我的手臂!”大漢通道呲牙咧嘴一番大火倒在地上,來回一翻大鍋,整個地板磚都已經被塗抹了滿滿的一層的血跡,可是無論他怎麼大還都沒有任何用處,因爲此刻他已經在這裡得罪了張林北,他此刻就必死無疑。
正如張林北所說的一樣,對方的這把散彈槍缺的很牛逼,但是卻沒有絲毫能夠開槍的機會,因爲剛剛這一把尼泊爾軍刀就已經直接挑戰了對方的手機,當即就讓它成爲了廢廢物。
在一旁站着的寧若楠看得一清二楚,真的忍不住道西口涼氣,徹底的嚇壞了。
他未曾想到的,張林北今天會如此瘋狂,就將會能夠拿出這麼一大反應來。
這都情不自禁連續往後面退了好幾步,而且緊張不已,臉色異常慘白。
張林北就在我跟前提了一下這個手裡的一把槍說道:“你知道嗎?曾經也有很多人敢拿着槍指着我的腦袋,可是最後他們的後果都是可想而知的,最後都是死路一條……今天你很不幸,剛好是在這裡得罪了老人家,得罪了老子,所以今天就必須要給你一個教訓,就必須要讓你長點記性!”
說話的時候,張林北的臉上已經露出了那一抹鬼魅的笑容,顯得是特別詭異,特別心裡讓人看了之後,我都覺得有點後背發涼。
男子此刻已經徹底的被嚇尿了,他知道自己今天要倒黴。
在張林北的心裡深處確實已經有了一種殺戮的心思,就是想要在此直接結束他們的姓名,然後送他們最後一程。
就在張林北準備痛殺機的時候,不遠處的寧若楠突然之間衝了過來,並且一把拉住張林北的肩膀搖頭說道:“不要老玩,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衝動啊,這裡可是法制社會,你要殺人了就必須要……”
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搖頭晃腦,而且還露出了那滿滿的急切感,他覺得害怕到時候張林北在這裡闖禍,到那時候可就是慢纏身。
即便是眼前的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綁匪,都是一些歹徒,但是他們現在已經喪失了反抗餘力,應該是接受法律的制裁,在這裡把他們給判刑,然後定罪,而不是在這裡用私人的方式去解決。
看到寧若楠如此緊張的樣子,張林北現在對了一下手臂,當即他眼神當中的那一抹濃重的殺氣慢慢的消散。
也就是在剛剛的那一剎那之間,張林北確實已經猶豫了,不過還好,寧若楠在此出現的比較及時,這才能讓他稍微的消減了自己的氣焰。
“行,今天就看在我女朋友的份上上去就饒了你一回,不過你小子可千萬不要得勁的太早了,因爲這纔剛剛開始而已,回頭我再讓我碰到你們幹老本行的話,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說完之後,我便立即對他們豎起了中指,然後露出了他滿滿挑釁與不屑。
此刻這種情況眼前的人都是一幫小雜毛,沒必要在那裡在他們的身上花費心思,所以張林北此刻也就是想在這裡把他們給丟棄吧。
對方有什麼資格,有什麼實力,有什麼理由在這裡和自己解決問題,簡直就是可笑。
沒多大會兒就已經聽到了警笛的聲音,這些人全部都被帶走了啊,張林北詞彙也已經成爲了大家的英雄。
等回去之後,張國立立即來到了跟前,並且雙手緊握張林北的手感慨道:“變成了我果真沒有看錯人呀,你確實這個人才確實是有實力的人,卻讓在家都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我都不知道你該如何去表達此刻的心情了!”
這傢伙說話的時候都已經開始激動,不以尤其的像張林北的方向看的時候都已經感慨連連。
在他看來張林北就是最牛逼的存在,就是在此處最了得的一個人物。
張林北反倒站在旁邊一笑而過,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對方再怎麼浮誇的誇獎也都不會讓他引起絲毫的波瀾。
因爲低調的人生一向如此,張林北本身就是喜歡做一個低調的人,就是不喜歡在別人的眼前故意的彰顯。
想起那一輛車子,張林北尷尬一笑說道:“張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呀,我可能要在這裡向你認個錯了,因爲那輛車子可能已經報銷了,不小心直接追,在合理的可能要讓您在這裡換坐騎了!”
說話的同時,張林北還撓了撓頭髮,露出了一抹尷尬的樣子,確實覺得有點挺不好意思了。
畢竟這麼好的一輛車子,突然之間就被自己開到陰溝裡了,這張國立要是真的需要追究責任的話,他肯定是必須破財消災,然後賠人家一筆錢。
接下來張國立卻哈哈的笑了搖頭說道:“但是不礙事,以前真的你可真的是太客氣了,就是一輛破車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本身就是要交給有緣人的,既然已經換了,他回頭再買一輛不就好了,別的先生感覺到需要的話回頭我送你一輛如何!”
這老小子還當真的挺客氣的,上來就直接準備繼續送給張林北車子,並且的話說的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絲毫要開玩笑的模樣。
他這麼一個表情就立刻引起了張林北的主意,這傢伙難道真的準備過來送車子不成?
那肯定不是,畢竟兩個人萍水相逢,纔剛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對方怎麼可能會立刻選擇在此處送自己車子的完全解釋不通也不符合正常的邏輯。
所以此刻這種情況呢,張林北也只是一笑而過說道:“好了好了先生,您也不要在這裡客氣了,本身就是一件小事也沒必要去斤斤計較,我也自然而然的不會放在心上!”
政策又無力不起,早人家突然之間準備給自己送車,你要是沒什麼目的的話,張林北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此刻這種情況他自然而然就不會去廢話,也就直接把這事情當成了耳旁風,沒有放在心上。
對方也在旁邊呵呵一陣乾笑,沒有再繼續多說關於送車的事情。
把寧若楠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張林北就準備回家。
回到家中,張林北感覺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感覺到特別緊張,甚至都在刻意的躲避楊紅和宋佳他們的眼神。
因爲此刻這種情況下,他不知道你該如何去解釋自己和大夥之間的關係,要是萬一被家裡的這幾個小姑奶奶給發現了,還不是鬧得雞飛狗跳。
這些事情張林北給我想想都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就是覺得有點不好搞。
而這個反常的反應立即就被宋佳給發現了。
對方就像這個福爾摩斯一樣,走到張林北的跟前,並且上下一番打量道:“我怎麼了?怎麼看你這衣服鬼鬼祟祟的樣子,老是交代是不是在外面幹了什麼壞事,是不是在這裡幹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