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下黑拳市場時常出沒的對象,這個大漢自然而然也明白眼前的男子的恐怖之處。
男子雙腿發軟,並且眼巴巴的看着這一幕之後,自言自語道:“大哥我知道錯了,大哥,我知道錯了,現在再也不敢了,剛剛是我有眼無珠,是我在這裡不該和你打鬥,還希望你能夠給我一次機會。”
說話的同時開始當着張林北的面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而且就像是個孩子似的。
這種情況下哪裡還敢繼續打呀,張林北已經給他造成了心理創傷,又是再這樣繼續打下去,估計自己可能小命就沒了。
他即便再怎麼狂妄,也沒有最大的膽量,所以此時此刻對他來說求助他是最關鍵的。
看到對方如此苦逼的樣子,張林北反倒呵呵笑了。
他慢悠悠向前走的時候還調侃道:“那你知道錯了,難道就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前一秒男子還在不停的哭哭啼啼,聽到這一句話猶如觸電一般,立即明白了過來當即把那半個刀刃紮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一陣齜牙咧嘴的痛苦慘叫。
張林北滿意一番點頭,然後轉身直接從此處離開了,頭痛裡面躺着三名大漢,顯得十分痛苦。
王強此時還躺在醫院裡面等待着別人過來傳消息呢,可是這電話都已經打通了好幾個,遲遲沒有任何進展。
讓他覺得有點納悶,完全解釋不通,爲何自己人都派出去,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任何信息道:“難不成說他們的任務失敗了?不該呀,這可都是打黑拳的,一個個都是特別那個能耐,不會是出事了吧。”王強看着多次被掛斷的電話,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
而且在此刻病房門被打開了,接着看到了滿臉黑線的三名大漢,走了過來,其中有一個還拄着柺棍。
三名男子正是他花錢從地下黑全場所找來的。
看到這些人之後,王強立即上去說道:“怎麼樣?你們是不是已經把人給處理掉了?怎麼到現在不給回我消息,難道你們想死嗎?”
王強以爲自己花錢就是大爺,所以能夠隨意的發火。
他並未注意到這幾個人今天過來之後臉色格外難看。
尤其是走在最後面那個走道拐彎的人,面如死灰,甚至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三名大漢並沒有去回答他,而是直接來到了病牀前,甚至將那個病房的門給關上了。
另外一人順勢直接把他這個吊針都拔掉,王強這會才察覺到不大對勁。
最後聽了他們這幾個人看上去之後問道:“你們到底想幹嘛?到底想幹嘛?難道想要打我嗎?”
“媽的個巴子,你居然敢耍我們哥們幾個對方這麼強,你居然只叫我們過去……”
“是呀,你這就是曾經的想讓我難堪,今天就要弄死你……”
“你看看我哥們的腿都已經被弄斷了,這是一切都是因爲你的錯誤信息。”
三個人一頓罵罵咧咧完之後已經站在了病牀前,然後輪着拳頭就對王強一頓招呼。
王強這回是搬起石頭砸起自己的腳。
花錢不僅沒有讓張林北得到教訓,反倒是自己在病房內被人家直接暴揍了一頓。
張林北還並不知曉這裡面的小插曲,自然而然也就已經回到了公司,並且恨的小雪顯得特別幽暗自得。
就在公司裡面,等着的時候真的接到了陸乘風的電話。
這一點反倒讓張林北覺得有點納悶,不知道這老頭怎麼就突然之間過來打電話聯繫自己。
要知道平時沒事的時候,這老頭還是很少過來,煩自己的。
接通電話之後,張林北就立刻對着裡面的人說道:“老頭幹嘛呢?怎麼突然就給我打電話了,除了啥事嗎……”
電話裡面的我沒有含糊,直接對其一翻張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老頭子嘛,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而且根本就不會太過在意。
外人的面前,陸乘風可能是醫學上的高手,人生一道聖手。
但是在張林北的眼裡面也就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傢伙,根本沒必要在這裡跟他客客氣氣的。
電話裡的陸乘風一陣乾笑兩聲,並且不由得一番苦笑出來道:“小兄弟啊,你最近有沒有時間?有沒有興趣來到我這裡做客呀?我這邊已經構建了一些新的藥材,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咱們過來看看唄……”
老頭子的說話顯得是特別的委婉,而且還在用了試探性的語氣對張林北一番交談。
張林北能夠聽得出來,對方肯定有什麼事情想跟自己說,只不過是不好意思開口就罷了,所以纔會用這所謂的稀有藥材來引誘自己。
現在轉念這麼一番琢磨,要麼就待在公司裡面,廁所馬桶爲伴,要麼就過去和陸乘風喝茶聊天。
正常人肯定都會選擇後者,張林北自然而然也就立即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安排,這就安排,對了小兄弟,你現在是不是在家,需不需要我直接派人到公家裡接你。”電話中陸乘風顯得格外客氣,似乎對於張林北的這前來拜訪異常激動。
在他眼中張林北就是一個神醫,而且是無所不能特別厲害特別牛逼,所以能夠過來和自己一般的聊天盤纏的話,自己一定能夠從他的口中瞭解一些相關的語音信息,說不定還能夠繼續掌握一些知識。
張林北轉頭看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公司,本想說你直接來公司接我就好了,可是又一想回頭人家要去詢問說在公司裡面幹嘛,自己總不能說是過來掃廁所打掃衛生吧。
當時覺得自己肯定丟不起這人,所以最後花到了嘴邊,又再次嚥了回去說道:“那個不用不用,我現在正在外面和朋友玩呢,一會兒就過去,你就在家裡面等着就好。”
隨便客客氣氣兩句之後,張林北便掛他的電話,然後長舒了口氣。
陸乘風這邊纔剛掛斷電話,就直接一番苦笑搖頭,當即就看到了對面坐着的一個小姑娘,正是寧若楠。
“外公到底是啥情況?現在是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對方是不是已經答應了……”寧若楠捧着臉,長大眼像張林北的方向看去的時候露出的那一副十分期待的樣子,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是有所瞭解。
陸乘風呵呵一陣笑的,並且連點點都說道:“對呀,人已經答應了,馬上可能就會來了,你這個小姑娘真的是讓我徹底無語了,非要讓我拉下臉來去求人。”
話到此處,陸乘風還一副寵幸的上去,輕輕的擰了一下自家外孫女的鼻樑。
其實今天邀請張林北過來和他聊天,正是一旁的這寧若楠的想法,因爲他這邊說的有什麼事情需要和張林北一塊閒談,至於是什麼事,陸乘風也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由他們這些年輕人過來談談。
寧若楠十分激動上前就直接摟住了他外公的肩膀,並且不停的蹭着小臉蛋說道:“哎呀,外公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太愛你了。”
張林北這邊來到了公司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楊小雪正在屋子裡面整理文件,而且此時此刻一直板着臉。
張林北一副沒事人的模樣,上前就一臉笑嘻嘻說道:“呀,原來楊總你在這裡忙呢,我這邊剛好有點事情需要和你好好聊聊,不知道您這邊是否……”
“張林北你也太過分了吧,剛剛我接到了下面的一些命名舉報,說你在公司裡面居然公然打鬧,而且現在已經把王主管打到了醫院,是不是你所爲。”楊小雪拿着手裡的文件板着臉看着張林北,然後嚴肅的自己。
這也是他剛剛纔接到下面人的一些舉報文件,所以纔會破的壓力,對張林北一番質疑。
他是覺得納了悶兒了,一個剛剛過來上任的後勤部負責人,怎麼就被打成這樣呢?
隨便再怎麼能耐也不可能說把王強打的直接屬於重傷,現在躺在醫院裡面還在等待結果。
奇怪的是整個公司上下根本沒有人主動去提,似乎都有所忌憚,受到了什麼極大威脅。
要不是提前知道對方就過來當老闆,他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地痞流氓存心拉幫結派威脅這些人。
張林北聽到反倒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搖頭說道:“哎呀,你說的是這個事啊,只不過是王強喜歡進行一番單身格鬥,所以我就讓人過去和他練了兩張,沒想到這小子實力不行,所以就被打到醫院去了……”
“楊總,你一定要明察秋回啊,我覺得這個老實人是個實在人,絕對沒有參加他們這次打鬥,而且這些都是公司裡的職員所爲,要不然的話你應該可以調查的,我絕對是無辜的。”張林北一本正經對着眼前的楊小雪一番保證說道,而且說的頭頭是道,似乎對於此事他自然而然也是不會背這個黑鍋。
開玩笑,當時打架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親自動手,全部都是公司裡的一些資源,自己一番亂打都說句更難聽一點就等於是狗咬狗,所以張林北能夠簡單輕鬆的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甩開,和自己沒有一毛錢關係。
楊小雪用到自己的眼神,看着張林北之後並沒有說話。
他發現這傢伙表面上看上去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做事情好像一直都是有條不紊,而且井然有序。
就先拿這回在公司裡面暴力打人事件吧,他居然能夠全身而退,確實是個人才。
即便是現在公司裡面各式各樣的一些投訴信都已經全部傳過來了,可是自己沒有證據,而且又沒有人證物證,所以也只能夠處於那種懷疑的態度。
這麼一番想象之後,楊小雪反倒覺得這傢伙有點能耐,當即便立刻陰沉的臉在外面道:“好了,這個事我會繼續持續調查了,你必須要先給我一個回覆,今天找我來幹嘛。”
“哎呀,別這麼生氣嘛,怎麼老是板着臉,不然的話一個女人肯定會更年期的,你說你的臉上馬上要是長皺紋怎麼辦?長得這麼漂亮……”前一秒張林北和一本正經的去解釋,可是立刻又轉過臉來,然後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上前去調侃。
楊小雪立即瞪了張林北兩眼,並且一拍桌子吼道:“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給開,除了你才長皺紋了,你全家才長皺紋。”
看到這丫頭如此激動的樣子,張林北一笑說道:“是這樣的,剛好今天晚上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出去喝茶,所以你想要和你請個假。”
“呵呵,你可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你是我們公司裡的職員,你現在是上班期間……”楊小雪看到張林北冷笑兩聲,並且皺着眉頭再去跟前來回一番打量。
他發現這小子還當真是有一副當大爺的範兒,來到公司還沒有一天呢,就把公司裡的一個部門七八個人全部打進了醫院,現在倒好下半天又直接準備公然曠工。
別請假還這麼張揚,根本就不會找一個理由編個謊話,直接說的和朋友和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