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普寂話音一落,方承和鍾慕詩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鍾慕詩對於葉辰手上的殺手鐗比較忌憚,即便是他們兩個人對上葉辰一個人,也有隕落的可能。
爲了主神的事情,丟掉性命,不是方承和中古史願意看到的結局。
既然普寂開口,方承和鍾慕詩也願意藉着這個臺階下去。
方承和鍾慕詩對視了一眼,隨後冷哼了一聲,一臉警惕的看向了葉辰,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葉辰皺了皺眉,讓金色小龍直接收斂了燭龍的氣息。
當初金色小龍得到了燭龍的一滴血,雖然沒有什麼質的變化,但是這唬人的效果,還真是不錯。
“葉辰,你背後的強者到底是誰?凝元巔峰的強者,除了崑崙虛以外,這世俗界不可能有才對,即便是古道,也沒有達到凝元巔峰的境界。”
普寂這時候看向了葉辰,一臉疑惑的問道。
聽到普寂的問題,方承和鍾慕詩等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葉辰。
對於這個問題,所有人都很好奇。
“我背後可沒有什麼所謂的強者。”
葉辰聳了聳肩,神色淡然的說道。
“葉辰,你把我們當傻子不成?”
方承皺了皺眉,沉聲說道。
“信不信隨你,既然你們不打了,那我就走了。”
葉辰聳了聳肩,隨後轉身離開了。
方承和鍾慕詩看着葉辰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師姐,就這麼讓他離開嗎?”
宋雪君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葉辰這傢伙的實力,提升的太過恐怖了,以我們的實力,想要留下他,恐怕會有人隕落。”
鍾慕詩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爲了這些西方主神,沒必要和葉辰拼命,等崑崙虛開放了以後,自然會有強者出手解決他。”
“葉辰這個傢伙的天賦,太過於恐怖了,他纔剛剛突破凝元,竟然能夠牽制我們這麼多人,就連普寂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看來他已經將軒轅老祖的傳承,徹底融會貫通了。“
方承一臉陰沉的說道:“若是各家老祖不出手,一旦讓葉辰突破到凝元中期乃至凝元后期,恐怕更加難以控制了。”
“此子和西方主神有關,以他現在的態度,到底站在哪一邊還猶未可知,一旦他投奔主神,對於崑崙虛來說,就是一大災難。”
張若初一臉嚴肅的說道。
“說的沒錯,這件事情必須要通知各大宗門的掌教才行,讓師尊他們儘快開放崑崙虛,否則等這些西方主神入侵華夏,到時候就悔之晚矣了。”
方承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嚴肅之色。
普寂和鍾慕詩等人點了點頭,眼中滿是贊同之色。
西方衆神和崑崙虛各大宗門仇深似海,崑崙虛是不可能作勢西方主神就這麼慢慢的壯大。
“此地是西方那些神族的地盤,剛纔的交手,有可能會引起其他主神的注意,我們還是先回華夏再說。”
方承沉聲說道:“也不知道古道和宙斯交手的情況怎麼樣了,若是能斬殺了宙斯,這羣主神羣龍無首,必然會潰敗。”
“只能先回華夏再說了。”
衆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快速的向着華夏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此時,葉辰已經穿過了太平洋,進入了華夏的領域。
宙斯和古道這時候早已經停手,葉辰也感覺不到他們兩個人的氣息。
“停戰了嗎?看來宙斯對於華夏還有些忌憚,不敢孤身一人進入華夏。”
葉辰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古道坐鎮華夏這麼久,不可能沒有一點殺手鐗。
恐怕在華夏,古道還佈置了一些陣法。
而且在華夏大地上,古道能夠引動衆多的龍脈,對於能量增幅,遠不是在西方能夠比的。
不過解封以後宙斯如此強的實力,還是讓葉辰有些擔憂和忌憚。
連古道都不是宙斯的對手,一旦衆神聚集,恐怕除非崑崙虛開放,否則僅憑華夏的武者,不是神族的對手。
“也不知道古道到底有沒有什麼策略,先去看看他的情況再說。”
葉辰深吸了一口氣,向着燕京疾馳而去。
古道和宙斯的那場大戰,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僅是華夏那邊感應到了,西方教廷感應的更加明顯。
聖城之中。
彼得教皇站在聖城中心的建築頂層,遙遙的看向了遠處,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教皇大人,事情很嚴重嗎?”
聖女阿黛爾站在一旁,輕聲問道。
“離着如此之遠的距離,我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場大戰的慘烈,應該是宙斯和東方強者交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強者,恐怕是華夏傳說中的那位護道者。”
彼得教皇聲音低沉的說道:“宙斯的實力恢復了,看來衆神的封印解封了, 之前從大西洋中爆發的力量,應該就是奧林匹斯神廟逸散的力量了。”
“教皇大人,你是在擔憂,要發生東西方大戰了嗎?”
阿黛爾皺了皺眉,輕聲問道。
“阿黛爾,你還年輕,不知道這場大戰對於我們教廷來說,究竟是一場何等的災難。”
彼得教皇一臉擔憂的說道:“東方的實力,遠超你的想象,一旦發生東西方交戰,我教廷必然要參加,到時候面對東方強者的抵擋,恐怕會損失慘重。”
“不能保持中立嗎?我們教廷,一直和東方保持了良好的關係。”
阿黛爾沉聲說道。
“教廷想要中立,宙斯這羣主神是不可能答應的,東方有句古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彼得教皇擡頭看着天,原本蒼老的臉龐,愈加顯得衰老。
“那我們該怎麼辦?”
阿黛爾這時候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本以爲戰勝了黑暗議會,教廷的光輝就可以照耀在整個西方。
誰能想到,主神解除了衆神的封印,重新回到了世界的巔峰。
“召集所有聖殿騎士團和紅衣大主教回教廷,準備戰鬥吧。”
彼得教皇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色。。
“同時給我擬一封信,寄給葉辰,我教廷的生機,就在此人的身上了。”
彼得教皇低沉的聲音,飄蕩在寬敞的房間內,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