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和蘇夕月隨便翻了幾個櫃子,隨後就放棄了。
“這大殿之中,竟然藏的全是丹藥?”
蘇夕月將一份早就已經變質的二品丹藥扔了以後,皺了皺眉問道。
“這裡應該是某個宗門放置丹藥的地方,可惜過去的時間太久遠了,這些丹藥基本上都已經失去了藥效,沒有什麼作用了。”
葉辰輕聲說道:“不過這裡的丹藥,都是一品和二品,未曾見到二品以上的丹藥。”
“好可惜,有些丹藥的丹方可都是已經失傳了,若是有完好的丹藥,或許還可以推斷出丹方。”
宮凝韻這時候走過來,一臉可惜的說道。
“這裡的二品丹藥很齊全,應該是遠古某個大宗門的藏丹閣,比我冰雪宮的藏丹閣還要大氣的多。”
雲凝在一旁附和道。
“都是一些低品丹藥,即便是有完好的,也沒人敢吃啊,誰能知道這丹藥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其中的藥效有沒有發生改變。”
吳啓年隨手將手中的玉瓶扔在了地上,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說,這麼多丹藥放置在這裡,爲何走的時候,沒人拿走?”
張若初這時候開口問道:“就算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丹藥這種消耗品,也不該棄置在這裡纔對。”
“應該是發生了某些變故,看這丹藥的儲備,絕對不是一般的宗門能夠煉製出來的,這處大殿周圍的建築都變成了廢墟,顯然是這宗門出現了什麼變故,連丹藥都沒來得及取走,就全軍覆沒了。”
商君昊眯了眯眼,沉聲說道:“不過想要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必須要弄清楚這黃泉之地的來歷才行。”
“沈蒼生,你對這裡有什麼瞭解沒有?”
楊秀秀看向了不遠處的沈蒼生。
“沒有,前幾任的貪狼未曾進入到這大殿之中,否則門前的那株菩提樹,也不至於留到現在。”
沈蒼生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說的也是,若是有其他人來過此處,不可能還將這些東西留給我們。”
方承皺了皺眉,沉聲說道:“既然是大宗門放置丹藥的地方,不該沒有高品丹藥纔對。”
“諸位,大殿的東方那兒有樓梯,應該是上二樓的地方。”
普寂這時候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輕聲說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二樓應該藏着二品以上的丹藥。”
雷長天笑着說道:“我就先行一步了。”
話音一落,雷長天就化作一道電光,向着不遠處的樓梯衝去。
雷長天的速度極快,
一息的時間,就出現在了樓梯的旁邊,就要踏上這樓梯。
下一刻,樓梯的周圍亮起了一道白色的光暈,直接將雷長天的身影彈開了。
“有禁制存在?”
雷長天皺了皺眉,剛想要出手將禁制破開,這時候幾顆金色的豆子,陡然出現在了雷長天的頭頂,隨後掉落在了地面上。
隨着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這些金色的豆子竟然融化成了金色的液體,隨後直接幻化成了一個個手持利劍的金甲戰士。
“這是道家術法,撒豆成兵之術?”
衆人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足足三十六個金甲戰士,每一個身上都散發着極強的氣息,竟然全都堪比凝元強者。
雷長天怪叫了一聲,也不敢託大,下意識的化作一道電光,向着後方退去。
以他的實力,雖然單挑不弱於這金甲戰士,但是這三十六位凝元強者一同出手,他就算是在自傲,也不敢和這金甲戰士硬拼。
這三十六位金甲戰士眼看着雷長天離開,也沒再出手,就這麼站在了樓梯的前方。
“這撒豆成兵之術,乃是到家天罡三十六法之一,隨着施法者的實力越強,這術法的威力也就越強,這三十六枚豆子幻化成的金甲戰士,竟然擁有凝元境的實力,恐怕佈置這禁制之人,應該是這宗門的強者,爲的就是守衛這二樓。”
普寂雙手合十,沉聲說道。
“能佈置這撒豆成兵之術,看來這二樓放置的丹藥有些不凡,說不定會有四品丹藥出現。”
商君昊聲音熾熱的說道:“諸位一起聯手,否則我們誰也別想突破這術法,進入到二樓。”
“說的沒錯,一起出手吧。”
衆人低喝了一聲,一同踏入了金甲戰士五丈遠的區域。
“殺!”
這些金甲戰士低喝了一聲,周身散發着極強的氣息,手持着利劍就向着衆人斬去。
轟的一聲,一股恐怖的威壓轟然擴散,衆人散發出來的真氣,竟然在大殿之中掀起了一道道靈氣漩渦。
葉辰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低喝一聲,一拳轟向了眼前的金甲戰士。
轟的一聲,葉辰一拳擊碎了劍氣,轟在了金甲戰士的胸腹上,一個碩大的拳印直接將金甲戰士的身體洞穿了。
“好硬的身體,竟然比之前遇到的金甲戰士要強大得多。”
葉辰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 被葉辰洞穿身體的金甲戰士完全感覺不到痛楚,揮舞着利劍,就斬在了葉辰的手臂上。
砰地一聲,利劍和葉辰的手臂相撞,竟然散發出一聲聲金屬碰撞的聲音。
“冰封!”
就在這個時候,宮凝韻清淡的聲音在大殿中飄蕩。
隨後就見到宮凝韻懸浮在半空中,白色的一羣隨風飄蕩,一股驚人的寒氣,以她爲中心,向着周圍擴散而出。
只見這衆多的金甲戰士在碰觸到這些寒氣的剎那,動作驟然放緩了許多,彷彿要被冰封了一般。
“殺”!
衆人低喝一聲,漫天的真氣向着這些金甲戰士席捲而去。
這些金甲戰士雖然具備凝元的實力,但是終究要比葉辰等人弱上一籌。
再加上不懂得術法神通,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三十六位金甲戰士,直接被葉辰等人轟的粉碎。
隨着撒豆成兵的術法被破,籠罩在樓梯間的禁制,也同樣緩緩消散了。
“禁制消散了。”
衆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化作一道道光束,衝向了樓梯上,向着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