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您。
“上!”
當即就有兩個莊家高手拔劍衝向雲劍晨,雲劍晨向前邁出一步,雙拳轟出。
他的雙拳如同兩道重錘般重重砸進兩名莊家高手胸膛,強大的力量更是直接穿透他們身軀,那對拳頭帶着淋漓的鮮血從背部轟了出來。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雲劍晨將這兩個莊家高手高高舉了起來。
“好強悍!”
“太兇殘了,幸好以前沒有得罪李天風,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周圍那些修道者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被雲劍晨所表現出的冷酷給驚住了,雲劍晨雙拳穿透莊家高手胸膛,遠比他揮劍斬落對方腦袋瓜來得震撼。
“啊……”
“不,啊……”
那兩名莊家高手滿臉痛苦之色,低頭就看到雲劍晨那已經刺入他們胸膛的雙臂,更是感到胸膛處所傳來的摧心剖肝劇痛,當即撕心裂肺痛嚎。
“殺,給本少殺了雲劍晨這孽畜。”
莊秀成瘋狂咆哮着,還呆在他身邊,被雲劍晨所嚇住的莊家高手,也紛紛拔劍斬向雲劍晨。
雲劍晨雙臂向後縮了些,猛地又往前轟出。
那兩個被他貫穿胸膛的莊家高手如同炮彈般飛了出去,當即就砸中撲來的兩名莊家高手。
“寸心拳!”
雲劍晨身子往前掠動,一拳就轟爆一名莊家高手頭顱,腦漿四濺,令人悚然。
此時此刻,在生死臺上的莊天淵,聽着生死臺下族人那痛苦的慘叫,心中絕望當即化爲熊熊怒火。
他從儲物戒之中取出珍藏已久的神愈丹,這枚神愈丹是他二十多年前在自家拍賣場通過秘密手段買來的,具有極佳的恢復效果。
當他吞入神愈丹,神愈丹就化爲一股強大的藥力,體內那粉碎的骨骼重新生長了出來,其他受創的經脈也在快速恢復着。
“李天風,我一定要宰了你。”
莊天淵心中滿是不甘,滾滾的怒氣,無與倫比的恨意,在腦海之中交織着,燃燒的越來越旺盛。
恨意與怒氣,好似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猛擊着他腦海深處,陡然間,莊天淵感覺到腦海中一陣巨大轟鳴,整個人全身骨骼也好似轟鳴般微微顫抖了幾下。
突破,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破了束縛他多年的桎梏,進入半步聖境中期之境,一股否極泰來之勢從體內深處滾滾冒了出來,渾身上下都不由爆發出強大的氣勢。
這波強大的氣勢,令生死臺附近那些修道者滋生出極強的壓抑感。
他們紛紛變色了,他們同樣是修道者,又豈會不知道莊天淵氣息陡然變強意味着什麼。
離生死臺只有百米之遠的看臺,邢戰雲率先感應到這波能量波動,臉色當即大變,大喝道:“突破,莊天淵竟然突破了。”
他這大聲暴喝,可是灌入真元力,響徹於這片虛空,迴盪在每個人耳中。
雲劍晨當然也聽到了,他面色還是如同以往平靜。
莊天淵縱然突破,以邢戰雲那強悍實力,根本不必顧忌什麼,邢戰雲這麼大聲暴喝,其實就是在提醒他。
雲劍晨心中不由感激連連,卻還是堅持着自己計劃,揮拳又暴殺了個莊家高手。
此時,在他前面只剩下莊秀成這個仇人。
莊秀成臉露兇狠之色,猙獰笑道:“李天風,你聽到了麼,我父親突破了,他現在已經是半步聖境中期高手,你這個孽種就等着受死!”
雲劍晨一巴掌就抽翻莊秀成,揚手又抽了下莊秀成。
咔咔之聲爆響,莊秀成臉頰骨已然被雲劍晨抽碎,整張臉也塌陷了進去,看上去醜陋不堪。
莊秀成因爲痛楚而發出憤怒的咆哮:“李天風……”
啪!啪!
雲劍晨還在猛抽着莊秀成臉部,直把他抽得七竅流血,痛不欲生。
周圍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心生出驚異之色,莊天淵已經突破到半步聖境中期,爲何李天風還能如此淡然?
就在這時,傷勢恢復七八成的莊天淵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雲劍晨暴喝道:“狗雜種,你給我住手!”
啪!啪!
雲劍晨還是在猛抽着莊秀成,莊秀成被抽得昏厥了過去。
雲劍晨拎着莊秀成,將莊秀成扔向莊天淵,莊天淵踏着虛空,張開雙手接住莊秀成。
檢查了下,確定莊秀成還沒死,立即給他塞了顆生骨丹。
生骨丹效果固然不如神愈丹,卻也是比較難得的治癒性丹藥。
“嗯……”
莊秀成低吟一聲,甦醒了過來,看到莊天淵,當即露出欣喜之色:“父親……”
“秀成,你在臺下看着,我會把李天風這孽畜千刀萬剮了。”
莊天淵身子倏然落地,把莊秀成放在地上,身子又回到生死臺之上,朝着雲劍晨暴喝道:“還不滾上來受死!”
雲劍晨面無表情走上生死臺,目光倏然看向邢戰雲。
他從邢戰雲眼中看到濃濃憂慮之色,邢戰雲更是絲毫不掩飾的左右搖晃了下腦袋,顯然是在提醒他,讓他要量力而行。
莊天淵自然也留意到這一幕,在心中冷哼着:“邢戰雲這混蛋,一而再破壞我好事,等我境界穩固下來,再聯合幾個摯友,非得讓他死不可!”
就在這時,又有一批莊家人趕了過來。
他們很快就來到莊秀成旁邊,莊秀成朝着他們暴喝道:“我父親已經臻進到半步聖境中期,你們回去把族人們都叫來,讓他們見識一下李天風這孽種,是如何被我們千刀萬剮的。”
“好咧!”
這些人除了兩個人留下來照顧莊秀成,其他人都飛快掠回家族。
莊天淵深深看了眼莊秀成,對他這般做法感到很滿意。
他要當着洛河城無數人之面將李天風斬殺,這會讓他們莊家聲望得到飛快攀升,一舉超過李家,成爲洛河城無可爭議的霸主。
而且他現在傷勢還沒完全恢復,也趁着李天風沒有動手之際,抓緊恢復着身子。
此時此刻,在看臺之上,除了邢戰雲之外,就屬李勝清父子最爲擔心了。
莊天淵踏入半步聖境中期,對他們李家最爲不利了,令他們感到生氣的是,李天風竟然到現在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率先發難的跡象。
而在生死臺下,還有個人臉上充滿擔憂之色,她就是錦玉言。
之前她看到雲劍晨對莊天淵形成碾壓之勢,心中自然非常高興。
現在異變突起,她自然擔心雲劍晨安危了,可莊家權勢滔天,如今莊天淵修爲又有所突破,洛河城已然一家獨大了。
倘若她再得罪莊家,勢必會被斬殺。
當她想到李天風之前爲她所做的種種,當即就緊咬着貝齒,大聲喊道:“李天風,別再給莊天淵恢復時間了,快出手殺了他。”
“賤人!”
莊秀成勃然大怒,一臉恨意暴喝。
雲劍晨卻沒有出手,而是淡淡說道:“我在等着莊家全家福,我要把他們都送去地下團聚。”
“臥槽,這就是李天風打算啊。”
“這也未免太過狂妄了,竟然想以半步聖境初期之境對抗半步聖境中期的莊天淵。”
“這是作死啊。”
一個個修道者議論紛紛,有的人驚歎,有的人不解,更多的人則是帶着些許生氣。